「当奴隶制的人们突然想到了共产主义的思路的时候,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而且不仅是底层的人不能实现,上层的人更不可能实现,谁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力,谁又能够打倒顶上的权力的。」
谁的思想也不可能在这种修罗场中完美的活下来。当一个区域为一个人的一言堂的时候,世界上任何存在的新的思想都是他的一个辅助的工具,他想怎样歪曲就可以怎样歪曲。
当一个人有把握,将以所有人的生命掌握在手中的时候,谁也阻挡不了他了。即使有再大的决心,在强权统治之下,又抵得上什么呢?终将还只是一场死亡。
她用最残忍的方式激活人心底的痛苦,或者说最后还没有沦陷的意志也要被灭了一样。灯火的熄灭似乎也让她陷入某种状态,她身上的正义气息已经消散殆尽了。
安圣曾经在实验中在一个八岁孩子的母亲面前,一刀一刀的凌迟了她的孩子,做成了烤肉,强行的塞进她的嘴中。
她无情的洗脑方式,让受害者在她创造的无穷的时间场之中,一丝一丝剥离着人的理智,最终化为行尸走肉。用某种特殊的手段,蚕食那些人的机体,使之化为残骸,强行提升痛苦的纯度。
哪怕是死去的人,都会强行的提取那些人的记忆,重新移植到其他人的身上,重新的感受那些痛苦,一步一步的加重。
血肉组成的高墙日益坚固,各种各样的骨骼被拼成了莫名其妙的形状,比当年的那场大灾难还要严重。那一次镇压七个邪神,血漫满山,现如今竟然用血泡出了一片湖泊,甚至可以说是源头自有活水来。
在这里的人们想要出去,在外面的人却想要进来,外界的人们不知道内界的邪恶之处,认为这是丰满的理想之乡,或许又是那梦幻中的国度。
或许他们还需要谢谢这个人呢,这一切似乎又成了一个闭环一样的时代,在内外翻飞流动。
安:就算是这样,他们还得谢谢我呢。没有我,他们怎么能提前感受到远古时期的那种文化魅力呢?就算是出去的人说这些邪恶的话语,外面的人肯定会认为他想独占这份好的世界,肯定不会相信他了。
尽管她做到了连以前的人们也没有做到的那种程度,不可否认的是,她的手段更加的残忍。毕竟之前的人是在世界上有各种各样修炼法则之中选错了才造成的那种局面。现在的他们更加的离谱,受到的那些伤害,比远古的那些人们做的都要狠。
毕竟远古时期的人肯定不能让死人复活,也不可能从虚空中抽出灵魂出来,更不可能随机创造出一具肉身将灵魂转移。这一切的一切在她这种无限制的使用之中,逐渐的让她进入了一种更加邪恶的状态。
纯粹的痛苦,纯粹的力量。
一旦恢复了理智,他们的痛苦就会再次回归,就会再次的使他们陷入崩溃,做到这一点就可以快速的生产这些痛苦了,不过这样的话,以上的那些方案就可以无限继续下去了。他们摸索出的人是有一定的极限的,可是如果载体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他们也不在意反抗者,毕竟反抗者们再也不敢反抗了,他们的反抗就如同一个笑话,他们从来就没有经历过如此的悲哀时刻,这些痛苦也被加重了。
麻木。
持久的麻木。
来自于灵魂深处的麻木。
工业化生产总是有经验可循的,如果一个东西可以工业化生产的话,那么很快就会遍地产生这种工厂。不过痛苦似乎好像也有这样的经验可学,更大的邪恶灾难就要来了。
「我还设计过流水线呢。」
安圣的一个助手,唐卿经,想要劝她放弃这个实验,通过数百次尝试,最终还是没有成功。上百次的起义,可是就是没有完成,毕竟他要率领的可要比当年陈胜吴广所率领的人们更加的疲惫。
他知道总有人要站出来的,可是到底还是没有那一次真的成功了,毕竟那种强权没有谁能挡得住。
毕竟他内心还有那古朴的正义。
他想要当面指出错误,可似乎还没有说些什么,当场做成人彘,提取剩余价值,最终直接焚烧,连灰烬都飘飞了。
她劝所有人,就算是想反抗了,也要考虑后果,高压统治下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在如此大的压力之下,一呼一吸都显得尤为的致命。
在这个无限制的重新生成的世界中,她做的这一切都只是可以再来一次的东西。
卮旈,一个小小的研究员,他提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意见,安圣接受之后就把这个人赶了出去,毕竟她再不当人也不能到这个程度。
估计是人也不会接受一个这样的人吧。
她所做的惨无人道的实验,强行将人的意识移植到动物之上,并且灌输人的记忆,这种痛苦在从前的日子里基本就不会发生,更别提是现在。她称这件计划叫做“寂寞的苇菏”,意在让所有的生命体同时感受到人的痛苦。甚至是非生命体,也可能为她加上人的记忆,注入人的意志,无穷无尽的折磨下去。
她甚至想过无限制的抽血吸血,用同一台机器进行,可惜的是,这个设想并没有成功,因为功率太低了。她的目的就是要足够高的功率,否则不能在短时间内充满能量,这台机器也就没什么用处。
佑:这么做就是浪费电,甚至都不如鞭尸来的快。
安:还好,及时停止了。
似乎耳边传来了一阵耳语,仿佛在说一些什么东西一样。
「不错不错,很快就完成了。」
『厘:大的就要来了。』
但她认为是自己听错了,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把任何其他人放在心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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