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禹不敢离张艳太近,只能的远远的坐着,不时的偷看张艳的动静,当他转过头去看张艳的时候,发现张艳也在偷看他,不由得心里甜甜的,特别舒服。
“哥,引路了,孝子要跟着转圈!”陈嘉禹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见陈嘉斌站在他的旁边说道。
突然被打断,陈嘉禹有些不开心,满脸不悦的回头看着陈嘉斌,说道:“知道了,你鬼喊呐叫的干嘛!”
“鬼喊呐叫”可能是本地方言,形容人说话声音大且怪异、惊悚或者大喊大叫的一种比较形象的方言说法。不过更常见的说法是“鬼喊鬼叫”。
陈嘉斌被哥哥一怼,顿时有些委屈,说道:“李先生说了,引路的时候孝子要跟着转圈!”
陈嘉禹见陈嘉斌已经穿上了白色的孝服,头上已经戴上了孝帕,问道:“嘉斌,你这孝帕和孝服是在哪里领的!”
陈嘉斌说道:“这是刘管事给我的,哥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快去领吧!”
陈嘉禹这两天,忙着和张艳暧昧了,都忘了去领孝服和孝帕了,这时张艳走了过来,说道:“小禹,要引路了,你是孝子,要去转圈的,我去给你把孝服和孝帕找来吧!”
在传统习俗里,戴在头上的孝帕是极具特色且饱含深意的一种传统丧葬用品。它通常由白色布料制成,那纯净的白色象征着对逝者的敬重与哀悼。孝帕一般呈长方形,大小适中,能完全覆盖头部。佩戴者多为死者的直系晚辈,其中长子或长孙的孝帕或许会有特殊标识,如一角缝上黑色布块或在上面系着不同样式的麻绳等,以此彰显其在丧葬仪式中的特殊身份与责任。在丧葬期间,孝子们头戴孝帕,不仅是一种外在的礼仪规范,更是内心悲痛情感的外在体现,它承载着对逝者的深切缅怀,遵循着世代相传的地方习俗,是一些地区传统文化传承的重要一环。
陈嘉禹有些心虚,生怕再遇到何老憨那种角色,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小声说道:“好吧,你去给我领,小心一点,别让人说闲话!”
张艳向陈嘉禹抛了一个媚眼,说道:“我知道啦,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陈嘉禹的心中突然有些矛盾,自己和张艳的这种关系,这种暧昧,到底是对还是错,他知道,要是他妈妈知道他的这种行为,一定会打断他的腿的。
正想着,张艳拿着一件孝服和一块孝帕,走了过来,“小禹,站起来,我给你穿上孝服!”张艳说着,便把手中的孝服摊开。
陈嘉禹站了起来,张艳站在他的身后,将孝服一只袖子往陈嘉禹的左手上套,然后伸手到袖筒里去抓陈嘉禹的手指。
接触到张艳那柔软的手,陈嘉禹忍不住颤了一下,这一细微的动作,被张艳尽收眼底。
张艳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放慢了给陈嘉禹穿孝服的动作。她一边轻轻整理着孝服的褶皱,一边在陈嘉禹耳边发出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禹,你刚才怎么啦,踩着虫子了吗?”说完,眼巴巴的看着陈嘉禹。
陈嘉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番茄,他慌张地左右张望,生怕被别人发现他们之间这有些亲昵的举动。
此时,陈嘉斌在另一边喊道:“哥,你快点儿啊,马上就要开始了!”
陈嘉禹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把孝服穿好,接过张艳递来的孝帕,然而,陈嘉禹瞬间就蒙了,这孝帕要怎么戴呀,这就是一块长方形的白布,总不能把这白布拴在头上吧,陈嘉禹不由急得出了汗。
张艳在一旁“噗嗤”一笑,说道:“小禹,第一次戴孝帕吧!”
陈嘉禹望着张艳,无奈的说:“我不会折!”陈嘉禹之前也戴过孝帕,但是,都是别人给他折的,他也曾试着折过,可是,都不太成功。
陈嘉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跟着陈嘉斌走向灵堂前准备引路转圈,李明达穿着唐僧一样的衣服,戴着孙悟空一样的帽子,手里拿着一本经书,在前面边走边念,而他的弟子们在各自拿着一样法器,有节奏的敲打着。
然而,陈嘉禹的心完全不在这上面,满脑子还是张艳刚才的举动和话语,时不时忍不住偷偷看向张艳所在的方向。而张艳则站在一旁,目光始终追随着陈嘉禹,眼神里满是笑意和情意。
“全体孝子跪下!”在法器停止敲打之后,李明达朝身后如白鹤一般的众孝子喊道。
众人缓缓的蹲下,一部分人却是直接跪在地上,陈嘉禹作为陈大庚的侄子,属于直系孝子,没办法,直接跪在满是灰的地面上。
李明达见众人都已跪好,看了一眼跪成一串的众人,将经书放在面前的四方桌子上,双手合十他清了清嗓子,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南无常住十方佛,南无常住十方法,南无常住十方僧……” 李明达的声音低沉而悠扬,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仿佛穿越了时空,将众人带入了神秘的佛国世界。这经文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在场原本有些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那念经的声音在灵堂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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