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杆内部突然爆出血光,显化出陈岩的蛇形分魂虚影:“顾清尘,你以为改良符篆就能赢?地灵穴的血祭,将让你亲眼看见——”
虚影尚未说完,便被紫气金光符化作的玄武虚影碾碎。顾清尘趁机施展“符道搜魂术”,从血光中捕捉到零碎画面:葬龙渊深处,黑袍人正在祭台上排列七具猎户骸骨,每具骸骨胸前都刻着与阿蘅相同的北斗胎记。
“是守界人!”顾清尘脱口而出,“他们要拿守界人血祭地灵穴!”
张元一脸色大变,袖口的云雷纹完全亮起:“果然,陈岩的目标是‘北斗七宿阵’,妄图以守界人血脉,复活玄霄分魂!”他忽然转向刘豹:“你袖口的蛇鳞纹,还想瞒到何时?”
刘豹脸色铁青,突然甩出三道黑芒,正是玄霄道纹的“蛇信刺”。顾清尘早有防备,玉符印记自动生成护罩,同时将紫气金光符打入刘豹眉心:“还不现出原形?”
黑芒崩解瞬间,刘豹眼中闪过蛇瞳,皮肤表面浮现出与陈岩相同的蛇鳞纹——果然是被邪修夺舍。顾清尘趁机查看他的识海,竟看到三天前,陈岩在断龙崖下与黑袍人的对话:“七月十五,月蚀之夜,地灵穴的七个守界人血祭,将打开玄霄大人的重生之门……”
(四)道统传承:双界之秘
符道堂内,弟子们围拢过来,看着刘豹身上渐渐褪去的蛇鳞纹,眼中满是惊惧。张元一长老却露出欣慰之色,从怀中取出一枚刻着“符道监察使”的玉牌:“顾清尘,此牌可调动外门符道弟子,彻查陈岩余党。”
顾清尘接过玉牌,发现背面刻着与逍遥谷铜牌相同的“太虚巡界使”印记,只是多了一行小字:“符道为器,巡界为责”。他忽然想起在地球藏经阁,李明远真人说过的“两界平衡,在乎符道”,此刻终于明白,自己改良的不仅是符篆,更是两界气脉的桥梁。
“长老,为何陈岩能知晓守界人的存在?”顾清尘指向刘豹胸前的伤口,那里露出半截玉佩,正是王樵家中祖传的守界人信物。
张元一叹了口气,指向壁画中初代符师身边的白衣女子:“那是青丘狐后,初代守界人。千年前,玄霄道统便在觊觎守界人的血脉,陈岩不过是个棋子。”他忽然压低声音,“而你——”目光落在顾清尘眉心,“你的玉符印记,与守界人的北斗胎记,正是打开两界门的钥匙两极。”
下课钟声响起时,顾清尘握着紫气金光符,望向符道堂外的葬龙渊方向。那里的云层不知何时变成了血红色,与他符纸上的紫金色光芒相互辉映,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符道大战。
赵小乙凑过来,眼中满是崇拜:“顾师兄,你刚才画符时,笔锋竟分出了两道!”顾清尘微笑,将改良后的符篆笔诀写在他掌心:“记住,符道的最高境界,不是战胜邪祟,而是让两界的灵气,在符纸上共生。”
暮色中的符道堂,铜铃再次响起。顾清尘摸着腰间的“符道监察使”玉牌,忽然听见玉牌中传来微弱的呼唤——那是阿蘅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顾公子,葬龙渊的猎户村……出事了!”
他猛然起身,紫气金光符在掌心自动凝聚,紫金色光芒映照着他眼中的坚定。符道堂的壁画在光芒中若隐若现,初代符师与青丘狐后的身影,正与他和阿蘅的倒影重叠,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跨越千年的约定:符道不灭,两界不亡。
二、密室试练:古阵显威
符道堂后的密道传来滴水声,顾清尘握着外门执事令,指尖触碰石壁上的云雷纹。令牌发出微光,石壁应声裂开,露出向下延伸的螺旋石阶,青苔覆盖的砖墙上,每隔十步便嵌着一枚刻有 “符” 字的灯盏,灯芯跳动着淡青色火焰 —— 正是太虚特有的 “辨邪灯”。
“戌时三刻,密室开启。” 顾清尘默念张元一长老的叮嘱,忽然想起白日在符道堂发现的守界人血祭阴谋,掌心的紫气金光符不自觉地泛起微光。石阶尽头是两扇青铜门,门上刻着初代符师与青丘狐后共执玉符的浮雕,狐后尾尖的狐火,竟与顾清尘眉心印记同频震动。
(一)符阵初现:双界共鸣
密室中央的石台上,悬浮着直径丈余的 “青霞符阵图”,由九千九百道云雷纹组成,每道纹路都在缓缓流转,仿佛活物一般。顾清尘取出李长卿所赠的青鸾剑穗,剑穗上的青鸾虚影与阵图中的凤凰纹路共鸣,竟在他掌心投射出微型阵图。
“原来,金光符的原始阵图暗藏北斗变式。” 他想起白日张元一长老的讲解,试着将紫气金光符的 “玄武式” 融入阵图。符纸刚接近阵图,云雷纹突然加速旋转,在他脚下形成北斗星台,将他托升至半空。
忽有冷风从密室角落袭来,顾清尘本能地甩出紫气金光符,紫金色光芒照亮角落,竟看见三具石化的符师骸骨,手中分别握着狼毫、算盘与医书 —— 正是地球儒家、商家、医家的象征,与太虚符道结合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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