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震撼的是,洛水河面上漂着无数“灯弩”——用牛油纸做船,竹片做弩身,灯芯是染成红色的弩弦。微风吹过, 上万盏灯弩组成“汉”字,顺着水流漂向太极殿,宛如一条流动的汉家军旗。
钟会的寒铁剑“当啷”落地,他终于明白,自己能囚禁蜀地的百姓,却囚禁不了他们心中的连弩;能烧毁青铜的弩机,却烧不尽刻在骨血里的汉魂。而此时的阴平古道,姜维的雪甲军,正等着他的寒铁营踏入致命的“雪海弩阵”。
第三折?南中帐内结汉盟
南中的孟获旧部营帐,火塘上的铜壶沸腾着,茶香混着麦香弥漫。姜维解开皮袋,将沓中的青稞种倒在豹皮上:“这是诸葛亮丞相留下的‘蜀麦三号’,能在雪山下生长,”他指向种子间藏着的雪豹骨弩箭,“就像汉羌百姓,能在苦寒之地扎根。”
孟获的后人阿虎盯着弩箭上的羌文“汉羌同心”,忽然抽出腰间的犀角刀,在豹皮上刻下南中蛮族的图腾:“当年武侯赠我族耕牛、蚕种,如今姜将军送麦种、弩技,”他的目光落在姜维的七星剑上,“南中虽远,却记得‘汉家’二字怎么写。”
阿莱娜展开“麦浪十八射”弩位图,用南中藤条指着“阴平古道”:“我们的雪豹骑从雪山绕道,能在邓艾的寒铁营背后射出‘天女散花箭’——每支箭绑着三把麦芒,能同时攻击三个目标。”
在诸葛亮当年立的“攻心碑”前,姜维与阿虎割破手掌,鲜血滴在“汉羌南中盟”的石碑上。碑文用汉字和南中蛮族文字写着:“麦种生根处,汉旗永不倒;弩箭所指处,蛮汉共担当。”
“将军,”阿虎递过用犀角雕的弩形信物,“南中勇士已备好藤甲,这种浸过桐油的藤甲,能挡住邓艾的寒铁刀。”他指向远处的藤甲兵,他们的甲胄缝隙里,藏着用竹片做的小型连弩,“我们叫它‘蛮汉弩’,扣一下射三箭,跟诸葛亮的连弩一个样。”
姜维抚摸着“攻心碑”上的“汉”字,想起诸葛亮在《出师表》中写的“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如今他带着沓中的麦种、西羌的雪豹骨、南中的藤甲,正是在践行丞相的“和夷”策略——汉家的存续,从来不是某一族的孤军奋战,而是天下百姓的同声相应。
当阿虎的藤甲兵踏上阴平古道时,姜维正在沓中部署最后的弩阵。他望着南中方向的烟尘,知道这支援兵不仅是军事力量,更是汉家“攻心为上”的活证据。“传令下去,”他对诺雅说,“把南中藤甲兵的弩箭尾羽染成红色,让邓艾的寒铁营看看,汉家的盟友,遍天下。”
雪越下越大,阴平古道的积雪已达七尺。姜维站在“麦浪峡”旧址,看着羌族少女们在雪地里铺设“雪豹骨弩陷阱”,南中藤甲兵在山腰搭建“藤甲了望台”。他知道,这场战役的胜负,不在于兵力多寡,而在于千万百姓是否相信,汉家的旗帜,值得他们用血肉守护。
第四折?阴平道险激汉威
阴平古道的冬至,邓艾的三万寒铁营踏着雪橇前行,盔甲上的冰碴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前锋五百人刚踏入“天覆阵”范围,脚下的积雪突然炸开——藏在雪砖中的麦芒弩箭齐射,专门攻击战马的眼睛和马腿。
“有埋伏!”魏军斥候的呼喊被弩箭声淹没。姜维改良的“雪埋弩”发挥威力,弩机触发装置是冻硬的雪豹筋,遇热收缩后带动扳机,让魏军防不胜防。更致命的是,弩箭尾羽涂着西羌的“迷踪药”,中箭的战马发疯般冲撞本阵。
邓艾在中军帐握紧寒铁剑,看着地图上突然出现的红点:“这不是普通埋伏,是诸葛亮的八阵图!”他的寒铁盾阵刚要结阵,山顶的南中藤甲兵发动“天女散花箭”,三把麦芒箭呈品字形射来,专破盾阵的三角空隙。
邓艾亲自带队冲锋,寒铁刀砍在雪豹骨弩机上,却听见“当啷”一声——骨刃中嵌着的寒铁碎钢,比魏军的盔甲更坚硬。姜维的七星剑突然从雪堆中刺出,剑鞘上的“汉”字铭文在雪光中格外刺眼:“邓士载,你以为雪地是魏家的战场?”
雪豹骑从两侧杀出,马靴上的八阵图纹路在雪地上划出陷阱,狼头刀专门砍断魏军的盾链。阿莱娜的银铃在风雪中响起,这是发动“雪浪十八射”的信号——藏在雪下的二十架大型弩机同时启动,三棱箭簇带着火油,射向魏军的粮草雪橇。
“不好!粮草着火了!”魏军的呼喊声被风雪吹散。姜维看着燃烧的雪橇,想起诸葛亮在《便宜十六策》中写的“军无粮食则亡”,嘴角露出冷笑:“邓艾,你千里奔袭,我就断你粮草;你倚仗寒铁,我就用雪豹骨、麦芒、藤甲教你,汉家的智慧,永远比兵器更锋利。”
战斗持续到深夜,邓艾的寒铁营死伤过半,不得不退守摩天岭。姜维站在雪山上,看着漫山遍野的“汉”字篝火——那是羌族、南中、汉地百姓共同点燃的信号灯,每簇火光下,都有架着连弩的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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