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王富贵一眼看到流子蹲坐旁的鸡血藤。
“富贵,你疯了吧,这鸡血藤哪里值钱啊?”流子蹲坐在地,满是不解的看着王富贵。
鸡血藤遍地都是,只是流子的父母辈在50几年闹饥荒的时候,山上但凡能吃的东西都被人扒光了,如今这山上也没什么物产,包括这鸡血藤,也丁点大小。
“下午再来吧。啥东西都没带。”王富贵环顾四周,确认了鸡血藤的位置之后,转过身,“别看这鸡血藤不值钱,但是到大城市去卖,还是能忽悠一两个人的。”
王富贵本就没打算去一般的黑市卖,要是哪里最适合卖鸡血藤,非医院莫属。
“华强,你有没有觉得富贵变了。”流子看着前面王富贵的背影,压低声音问道身旁的华强。
“嗯?”
“咋说呢,就是更加的神秘了。”流子一时也想不到好的形容词,总觉得如今的王富贵看起来不那么真实,感觉神神秘秘的。
“你这么说,好像有点。你能不能走快一点?王婶还等着我们回去吃饭呢。”华强可不想再跟流子啰嗦了,要知道,三人里面,话最多的就是流子,能找到一个话题,喋喋不休讲三个小时都不带停的。
三人吃过了午饭,顾不上王婶的挽留和劝说。每个人背上一个小背篓,便朝山上走去。
“富贵,你说你走这么着急干嘛,那鸡血藤就在那里,又不值什么钱。肯定没人要的,至于这么神秘吗?”流子现在是又累又困,本来想找王富贵一块出去赌个钱的,没曾想,还把自己一天的时间都搭进去了。
“等等。”王富贵看着前面,鬼鬼祟祟的何大为,止住了脚步。
“哎,何大为这小子,怎么在这儿?”华强也注意到前面的何大为,赶紧捂住身旁流子的嘴巴,生怕流子出声。
“华强、流子,你们把何大为给我看住了,看他这鬼祟的样子,肯定有情况,我先到前面看一下情况。”王富贵对着身后二人交代道。
等王富贵赶到河边的时候,哪里还有其他女知青的身影?只见河中杨舒月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王富贵来不及呼叫华强和流子,匆忙的甩下自己的背篓,径直跳入河里。
“喂,我可说好了,我没有占你便宜啊。等下我拉你上来,你可千万别拽我啊,我不想这么早死。”王富贵说罢,使劲的拽住杨舒月的两只肩膀,朝岸边游去。
见杨舒月脸色煞白,王富贵使劲的掐了掐杨舒月的人中,毫无醒来的效果。
“”华强、流子”。王富贵使劲的呼叫着发小的名字,毫无回应,也听不到其他人的响动。
得了,只能认命了,王富贵蹲下身,叹了口气,准备给杨舒月进行人工呼吸。
“喂?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我再说一遍,我真的没有占你任何便宜。现在是你要不行了,我只能选择给你人工呼吸了。”说完,王富贵深吸一口气,捏住了杨舒月的鼻子,进行着人工呼吸。
赶到的村民,看到眼前的一幕,皆倒吸一口凉气。
王富贵哪里顾得上解释,见杨舒月毫无醒来的迹象,继续进行着人工呼吸。
杨舒月同屋的的女知青张晓晓,看清面前人影,居然不是何大为,慌乱了神。怕杨舒月醒来当众怪罪自己,悄悄的跑到人群后面,溜之大吉。
“咳咳!”杨舒月难受的吐出两口水。
恰好此时,流子和华强赶过来。
“华强,你赶紧把你的外套脱了。”王富贵只能使唤上自己的发小了。
华强听闻,见此情景,赶紧把自己的外套脱掉,递给王富贵。
王富贵将衣服递给杨舒月。“赶紧把外套坡上,回去好好洗个热水澡,祛祛湿气。”
“富贵,这到底咋回事儿?”王富贵隔壁的杨婶看到面前的场景,替大伙问道。
“杨婶,我跟刘子和华强,见最近也没啥农活,这不是今天准备去山上看看。碰巧在河边上碰到了何大为,这小子形迹有点可疑。我就让华强跟流子把何大为拦住问话了。结果我还没走几步路,就听到河里有人呼叫,虽说男女有别,可活生生的生命在我眼前,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吧?”。王富贵才不会将这些事情的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既然是何大为有心安排,也好让杨舒月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早点认清身边的室友是怎么出卖自己的。
这一次运气好碰到了王富贵,下一次就没这么好命了。
“我刚看到何大为去知青点了,不行,我倒要去看看何大为这是想做什么?别坏了我们村的名声。”其他人闻言,想到了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何大为朝知青点跑去。
杨舒月接过王富贵递来的衣服,也顾不上害羞。被迫下乡的她,哪里会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只是才刚跟知青点的知青们混熟悉,哪知道会这么快遭人暗算。
等到大伙赶到知青点的实施,刚好堵住杵在门口的何大为。
何大为正和女知青张晓晓聊着天,听到村民的疑问,何大为见事情败露,灵机一动,也绝对不会搭上自己的名声。借口说自已心仪张晓晓,但是怕引来其他人的误会,才让张晓晓拉着杨舒月一块出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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