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丁浅在熟悉的体温中醒来。
她眨了眨眼,有些困惑地看着腰间纹丝未动的手臂——判决都下来一周多了,这人怎么还赖在家里不上班?
一转头就撞进凌寒含笑的眼眸,他早就醒了,正用指尖卷着她的发梢玩:"早安。"
"你怎么还不去公司?"她戳了戳他冒出胡茬的下巴。
凌寒突然把脸埋进她颈窝,闷声闷气地撒娇:"不想上班...你这小没良心的,用完我就扔?"发梢蹭得她脖子发痒,像只耍赖的大狗。
她失笑,手指插进他睡得乱翘的黑发里:"辛苦啦,凌大少爷。"
"那有没有奖励?"他突然抬头,眼睛亮得惊人。
没等她回答,就在她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这才磨磨蹭蹭地爬起来。
丁浅也跟着起身,凌寒立刻皱眉:"你起这么早干嘛?"
"约了校领导谈复学的事。"她正往包里装资料,突然被从背后抱住。
"我陪你去。"
"周一不是有例会吗?"她无奈地转身,捧住他的脸,"我又不是小朋友了。"
凌寒沉默片刻,最终只是揉了揉她的发顶:"谈完给我电话。"语气活像送孩子第一天上学的家长。
玄关处,他穿好大衣后突然将她抵在墙上深吻,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才松开。
门关上的瞬间,丁浅摸了摸发烫的唇,忍不住笑了。
初冬的风带着凛冽的清新,刮在脸上微微发痛。
她抱着资料袋快步走在校园里,呼出的白气很快消散在阳光下。
梧桐树的叶子早已落尽,枝丫间漏下的光斑在她肩头跳跃。
距离教学楼还有段距离,她却不自觉地小跑起来——那颗沉寂多年的心,正随着脚步一起轻盈地跃动着。
……
午间的阳光斜斜地洒在办公桌上,凌寒正和陈特助确认下午的行程安排。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闪烁的"浅浅"二字让他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谈得顺利吗?"他接起电话,声音不自觉地放柔。
电话那头传来丁浅雀跃的声音:"凌寒!学校同意我复学了!"
凌寒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连眼角都漾出笑纹:"真的?太好了。"
“你中午有空吗?”她问
“我中午有空吗?”他不自觉的瞟了陈特助一眼,余光瞥见陈特助疯狂摇头的动作,他面不改色地继续道:"当然有空。"
"我能去找你吗?"
"现在就来,我等你。"他边说边起身拿大衣,顺手拍了拍一脸哀怨的陈特助:"鸿祺,中午的饭局你代我去。最近表现不错,继续努力。"
陈特助抱着文件欲言又止,还没组织好语言,就见自家总裁已经大步流星走向电梯。
阳光在凌寒肩头跳跃,将他挺拔的背影勾勒得格外温柔。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陈特助低头看了看手中厚重的企划案,突然觉得——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温柔乡是英雄冢"?
……
丁浅刚从出租车里探出身,远远就看见凌寒修长的身影伫立在广场路边。
他穿着笔挺的深灰色大衣,在冬日的阳光下格外醒目。
见她下车,他立刻张开双臂,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
她像只欢快的小鸟般飞奔过去,在距离他还有两步远时突然跃起。
凌寒稳稳接住她,手臂托住她的臀部,轻松将她举到与自己视线平齐的高度,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
"真好,浅浅。”他看着她笑,呼出的白气在两人之间氤氲。
她的脸颊被冷风吹得泛红,发丝间还带着车里的暖气味道,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扫过他的鼻尖。
她突然收紧环在他颈间的手臂,将他猛地拉近。
还没等凌寒反应过来,她已经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带着初冬的凉意和她的热情,让凌寒微微一怔。
但下一秒,他就温柔地回应起来。
托着她腿弯的手臂收紧,另一只手轻轻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意外的亲吻加深。
在这个冬日正午的阳光下,在写字楼前的广场上,他们忘情地拥吻,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
直到丁浅因为缺氧轻轻推他的肩膀,凌寒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却仍将她稳稳托在怀里,额头相抵,轻声笑道:"这么热情?"
她红着脸,眼睛亮得像是盛满了星光。
凌寒忍不住又在她唇角轻啄一下,这才小心地将她放回地面,却始终牵着她的手不放:"谈的怎么样?"
丁浅眼睛亮晶晶的,拽着凌寒的袖子雀跃地晃来晃去:"本来学校说让我明年九月再复学,但我跟他们说我已经自学完大三的课程了!"
她兴奋得语速飞快,"他们答应让我插班试读,只要这学期期末考试全部通过,下学期就能正式跟班了!"
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扑进凌寒怀里,像只欢快的小兔子般搂着他的脖子蹦跳:"我太开心了!凌寒谢谢你,真的特别特别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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