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她随手将手机和借条塞进文件袋,往书桌上一扔,转身就去整理明天要用的课本。
凌寒看着她漫不经心的动作,皱了皱眉:"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这么随便放着?"
丁浅正往书包里塞着教材,头也不抬地应道:"反正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可不许偷看啊。"
他无奈地笑了笑,从背后环抱住她,下巴轻轻抵在她肩上:"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可靠吗?傻瓜。"
她随手拿起《植物生理学》翻了几页,"证据都齐了,改天找陈律师商量下怎么处理?"
凌寒眉头微蹙:"你和他倒是联系得挺勤。"
想到她和陈律师私下频繁接触,心里泛起一阵酸意。
"啪"的一声,丁浅用卷起的书本轻拍他肩膀:"你没事吧?这也能吃醋?"
凌寒抽走她手中的教材,指尖轻轻梳理她额前的碎发:"就是觉得...我本该是你最亲近的人,现在却像个局外人。"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
丁浅伸手环住他的腰:"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啊。"
"傻瓜..."他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明天开学,早点休息吧。"
"再检查一遍..."她伸手想拿回课本,却被他顺势拉进怀里。
"我的学霸小姐,"凌寒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里带着笑意,"你准备得够充分了。"
说着指了指书桌上摞得整整齐齐的笔记和划满重点的教材。
"还有一个多月就期末考试了,我好怕......"她往他怀里缩了缩,"要是挂科的话,得等大半年才能上学了呢。"
凌寒轻轻环住她:"浅浅别怕,你肯定没问题的。况且——"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临阵磨枪的人还少吗?"
她突然一怔,随即噗嗤笑出声来:"这倒是真的。"
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折腾一天该睡了,明天你就要开始新生活,难道不该好好奖励我?"
她搂着他的脖子,眨着眼睛天真道:"那...要不我们一起...洗一次?"
凌寒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把她摔在浴室门口,所有旖旎心思瞬间消散。
丁浅得逞地勾起唇角,边走进浴室边故意拖长声调说:"少爷~人家忘记拿睡衣了啦~内衣也要哦~"尾音上扬,带着狡黠的颤音。
凌寒望着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又被这个小流氓给调戏了。
他踱步到她的衣柜前,指尖划过清一色的黑白衣物,眼神渐渐暗沉。
突然,在角落处,那件被叠得整整齐齐的红色晚礼服闯入视线。
那晚的回忆瞬间涌来——这条裙子明明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她竟还这样珍而重之地收藏着。
那是他带着她走进自己的世界的衣服。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裙摆的褶皱,布料似乎还残留着那晚的温度。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抓起睡衣转身就往浴室走去。
"小白眼狼..."他咬着牙低语,"记吃不记打是吧?"
他眸色深沉地走到浴室门前,指节轻轻叩响浴室的门。
里面传来她带着挑衅的嗓音:"进来呀~少爷~"
当他噙着笑推开门,居高临下地站在浴缸前时,她惊慌失措往水里躲的模样,让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凌寒慢条斯理地将睡衣放在置物架上,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身上。
"你...你要干嘛?"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既然是某人主动给的奖励,"他轻笑,"那我只好却之不恭了。"
她眼睁睁看着衬衫滑落,精瘦的腹肌线条在氤氲水汽中格外清晰,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当他的手指搭上皮带扣时,她终于尖叫着转身,溅起一片水花。
"你你你..."她整张脸涨得通红,双手死死捂住眼睛。
视觉被剥夺后,听觉变得异常敏锐——他低沉的轻笑,皮带落地的声响,都让她背脊绷得笔直,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般僵在原地。
水声淅沥中,她忍不住又偷偷转头。凌寒的背部线条在氤氲水汽中若隐若现,水流顺着肌理分明的背脊蜿蜒而下,滑过紧实的腰线,最后消失在泡沫覆盖的挺翘处。
"再看..."凌寒沙哑的嗓音裹挟着水汽扑面而来,"后果自负。"
她像触电般猛地转回去,结结巴巴道:"没、没看!"
"快点洗。"他带着笑意的声音近在咫尺,"需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她手忙脚乱地往身上抹沐浴露,泡沫溅得到处都是。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丁浅欲哭无泪地搓着胳膊,心里把那个得寸进尺的混蛋骂了八百遍。
她还在心里碎碎念,完全没注意到水声已经停了。
突然,一只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背,惊得她浑身一颤。
下意识仰头,凌寒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他发梢的水珠滴落在她脸上,眼底噙着促狭的笑意,伸手揉了揉她湿漉漉的头发:"小傻子,快起来,别感冒了。"说完,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浴巾就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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