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凌寒已经穿戴整齐,正俯身轻唤着被窝里的小人儿。
"浅浅...起床了,浅浅"他拨开她颊边散落的发丝,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温柔,"再不起床真要迟到了。"
被窝里传来一声含糊的呜咽,丁浅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昨晚的荒唐记忆涌上来,她现在全身像是被拆散重组过,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凌寒看着怀里软绵绵的人儿,心疼又自责地叹了口气。
他轻手轻脚地将浴缸放满温水,试了试水温,这才回来把裹着被子的丁浅整个抱起。
"唔..."她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下,像只慵懒的猫儿,连眼皮都懒得掀开。
当被子被轻轻掀开,那些在晨光下无所遁形的红痕让凌寒呼吸一滞。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浴缸,温热的水流漫过她纤细的身躯。
"嘶..."水温的刺激终于让丁浅睁开了眼。
她懒洋洋地抬眼,看到站在浴缸边西装笔挺的凌寒,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战绩",顿时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凌寒心虚地低下头,声音都低了几分:"我....."
话音未落,丁浅突然扬起一片水花,精准地泼了他一身。
看着一丝不苟的凌大总裁瞬间变成落汤鸡,头发湿哒哒地贴在额前,昂贵的西装全毁了,她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活该!"她笑得眼角泛泪,拍打着水面,"狗东西,让你昨晚..."
凌寒无奈地看着浴缸里得意洋洋的小人儿,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滴落。
忽然,他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慢条斯理地开始解湿透的衬衫纽扣:"看来...某些人还有力气造反?"
丁浅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睁睁看着他跨进浴缸..."等等!我错了!我上课要迟到了!"
水花四溅中,只听见凌寒低哑的嗓音:"不急...我亲自送你去。”
丁浅被摁在浴缸里吻得浑身发软,好不容易推开他时,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含着嗔意瞪向凌寒。
水汽氤氲中,她泛红的眼尾和微肿的唇瓣格外惹人怜爱。
凌寒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覆上她的眼睛,将人揽进怀里:"别动..."声音里带着克制后的沙哑,"我帮你洗。"
她乖顺地靠在他胸前,像只猫儿任由主人打理。
温热的水流漫过肌肤,他动作轻柔地用毛巾擦拭着她身上的每一处。
浴室内蒸腾的热气里,他看着她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连责备都化成了满腔柔情。
"抬下手..."他低声哄着,将她绵软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
泡沫滑过她背脊时,她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凌寒放轻了所有动作,连呼吸都放得轻缓。
此刻的她褪去了所有防备,像个需要呵护的孩童般依赖着他。
这个认知让他心尖发软,连带着昨夜的狠劲都化成了此刻的珍而重之。
当最后用温水冲净她发间的泡沫时,她已经靠在他肩头睡熟了。
凌寒小心翼翼地用浴巾裹住她,像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般将她抱出浴室。
凌寒将她放在床边,转身去换下那身被浸湿的衣服。
当他拿着吹风机回来时,发现丁浅已经歪倒在枕头上,半干的发丝在床单上晕开水痕。
他轻笑着插上电源,温热的风穿过指缝,温柔地拂过她的发间。
房间里一片狼藉——从浴室到卧室的地板上,水珠连成蜿蜒的小溪,浴巾随意搭在椅背,可谁还有心思在意这些?他耐心地将她每一缕发丝都吹得蓬松柔软,又去衣柜取出衣服。
"抬手..."他像对待洋娃娃般轻声哄着,为她穿好每一件衣物,然后将人抱起下了楼。
初冬的寒风在楼下给了她一个激灵。
丁浅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公主抱着走在去学校的路上,书包也不知何时挂在了凌寒肩上。
丁浅猛地睁大眼,顿时羞得耳尖通红:"凌寒!放我下来!"
凌寒停住脚步,低头时眼里盛满笑意:"醒了?"晨光为他锋利的轮廓镀上柔和的边,连睫毛都染上了金辉。
她红着脸点头,脚尖刚触到地面就腿软得往下跌。
凌寒早有预料般稳稳扣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
"能走吗?"他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摩挲。
丁浅抬头瞪他,却在看到他温柔的眼神时突然心软。
她伸手整理他被蹭乱的衣服,小声嘟囔:"...下次不许这样了。"
凌寒笑着将她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凌寒替她调整好书包肩带,指尖不经意擦过她颈后的肌肤:"手机和收据都放在夹层里了。"
丁浅仰起脸,正想说什么,却被他轻轻捏了捏鼻尖:"本来是要吃醋的..."他眼底漾着狡黠的光,"看在你昨晚...表现不错的份上,就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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