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质尚未思索,便全力挥刀反击。
铿!
金属碰撞声震撼徐质,瞬间气血翻腾,险些呕血。
"这曹贼,武力愈发强横?"
徐质更加愤怒,再次怒吼,全力挥刀。
"不过如此,哈哈!"曹晚狂笑,轻松荡开徐质的刀锋。
又一声嗡鸣,徐质心中惊惧。
他没想到全力一击竟被曹晚化解。
"徐质,弃马投降,我赏识你的才能,可饶你性命!"
曹晚凝视徐质,沉声说道。
徐质感到尊严受损:"曹贼,宁死不降!"
曹晚轻蔑一笑:"莫怪我不留情面。"
话音未落,曹晚力量大增。
徐质拼尽全力,疯狂反击。
他幻想能如杀神附体般击败曹晚,建立功勋。
可惜,全是空想。
数招后,曹晚已将徐质压制得难以呼吸。
曹晚越战越勇,大刀纵横,疾风骤雨,重若磐石。
十招过去,徐质招架不住,刀法漏洞百出。
徐质苦战之时,其部下亦难脱困境。
五千精锐已显溃势,四处逃窜,不少人向昌宜方向撤离。
徐质环顾四周,意识到再战下去,今日恐难幸免。
“留得命在,何愁无路……”
他开始思索退逃之策。
心思一分散,刀法愈发凌乱,破绽显露无遗。
曹晚抓住机会,挥刀横扫。
一声闷哼,鲜血飞溅。
徐质肩头中刀,血流不止。
曹晚对不肯归降者从不留情,挥刀再次出击,欲取其性命。
“休伤我主将!”
危急时刻,徐质部下甄巾挺身而出。
“鼠辈也敢妄图救援……”
曹晚冷笑着,以刀锋直逼甄巾。
两马交错间,甄巾尚未看清对方招数,手中长枪已被击落。
“怎会……”
失去武器的甄巾惊愕地僵立当场。
瞬息之间,曹晚手臂如猿般迅捷,将甄巾拽下坐骑,摔于地上。
随后,他一声令下:“将其捆绑!”
众士卒立即行动,将甄巾制伏。
徐质见状,知大势已去,趁机朝西逃窜。
曹晚杀红了眼,岂容徐质逃脱?
率军昼夜兼程追赶,直至昌宜城下。
徐质麾下损失惨重,最终放弃昌宜城,逃往景镇。
曹晚几乎未遇强敌,便顺利攻占昌宜重镇,打通徐州至中原的战略要道。
然而,阳新城仍未归降。
曹晚决定招降董君,因他深知董君刚投靠钟会,未必真心效忠。
于是,他迅速返回阳新城,派遣善于游说的毛玠入城劝降。
不出所料,仅半天工夫,阳新城头便升起降旗。
董君随毛玠入城归降。
"阳新县令董君愿献城投降,请太子收纳。"
中军帐内,董君跪拜请降。
曹晚起身扶起,说:"我正缺理政之才,你留下帮我处理事务吧。"
曹晚清楚,董君虽非领军之材,却擅治理。
董君激动万分,他深知自己并非将帅之才,但治理政事却是强项。
他难以抑制内心的喜悦,未曾想到曹晚既有慧眼又能放手用人。
董君只是个小县令,归降后即获高位,这让他彻底心悦诚服。
"君初来归降,太子竟如此信任,真让我意外。"
董君颤声问道。
曹晚坦然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若有才,我怎会不用?"
一句用人不疑,再次彰显曹晚的决断。
董君深受感动,决心以全力回报。
曹晚见董君真心归附,也展颜而笑。
"很好。"
曹晚满意点头,欣慰说道。
此次未损一兵一卒拿下阳新,还得贤才,曹晚心境豁然开朗。
局势既定,曹晚望向西方,沉声道:"昌宜已破,钟会必倾全国之力来战,好戏即将上演。"
景镇为齐州治所,中原水陆要冲,多条要道交汇于此,乃中原核心枢纽,地位举足轻重。
曹晚志在中原,景镇城作为水陆要冲,非拿下不可。他趁钟会未察觉,昼夜兼程赶往景镇城。然而钟会并非易与之辈,得知昌宜沦陷后迅速判断形势,率五万步骑急行军抢先一步抵达景镇城。刚到城中,斥候便报曹晚前锋已至城东二十里,可见钟会棋高一着。
消息传回曹晚处,他虽略感遗憾,但很快冷静下来,命全军驻扎休整,同时加固营地、囤积粮草,为可能的持久战做好准备。
次日午后,曹晚收到钟会邀约,本欲婉拒,却被劝阻。他坚持前往,欲以共同抗刘渊为由争取合作。刘渊南侵在即,二人若不能联手,恐终将两败俱伤,反使刘渊渔翁得利。
钟会端坐高位,见曹晚回信,不禁赞道:“这小子胆识过人,竟敢赴约。”
身旁的陈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暗自起了歹意。
陈泰俯身低语:“主公,此人既然敢来,不如设伏除之,以免后患。”
“设伏?”钟会身躯微颤,心中亦生恶念,但随即想到此举有损威名,遂断然拒绝,“不成,太失德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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