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可不要你这跟班。行了,别晃了我去救他们。”
被朱徽媞晃了好一阵,张书缘都快要感觉这左臂都不是自己的了,当即便抓开了她的手挤了出去。
“住手!”
随着他一声喝出,周遭的官兵纷纷就拔出了刀剑,一副“你丫是谁”的表情看着张书缘。
眼看着他们围了上来,张书缘就准备掏内阁的命牌了,可他的手刚动就见五城兵马司的陈世恩与罗良工走了过来。
“下官拜见阁部!”
不得不说,身为京官这哪一个不是聪明的人?这不身为五城兵马司副指挥使的陈世恩与罗良工便就认出了他张书缘的身份。
其实,他们也没见过只是曾远远的看到过,他陪伴着朱由检进京。
“免礼,两位为何要拿人呐?”
“回阁部的话,这几人在此抨击朝政乱言惑众,属下二人是听闻此事才缉拿他们。”
陈世恩与罗良工是恭敬的回答,眼神里是着浓浓的惧怕。
“乱言惑众?那本阁怎地没听到?本阁在此许久,他们所言确有一番道理,也的确是点出来我朝的弊病所在。难道你二位认为我朝臣民不能言事?”
见他高谈阔论了起来,周遭围观的群众这才发现,闹了半天是有大人物混在他们中间,旋即就开始回想自己有没有得罪过张书缘了。
“就是,我朝臣民皆可言事,再说他们说的也没错啊,先有阉党后有天灾。”
见张书缘掌控住了局面,朱徽媞便也学着张书缘背着手就走了出来。
“呔,哪里来的妇人?!左右何在?!”
这虽说陈世恩与罗良工二人是不敢得罪张书缘,但朱徽媞此时是身无公装,完全就是一副普通人家的少女打扮,所以他二人便就横了起来。
“住手!公主在此谁敢放肆!”
见陈世恩要赶人了,张书缘旋即就掏出了内阁命牌。
金晃晃的铁牌是夺耳目,举在空中哪怕是不识字的人,也知道这是件什么东西了。
随着张书缘那一句公主在此,周遭的一切臣民便就跪服了下去。
“臣陈世恩、罗良工参见公主御驾,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瞬间,陈世恩二人差点没被张书缘的话给吓死,要知道能在京城且由内阁成员陪伴的公主能会是什么人?
只哪怕是那几位国公,也不敢让内阁大臣去陪伴自己的女儿吧?所以一瞬间他们便猜出了朱徽媞的身份,因为只有她才配让一个内阁大臣陪伴!
“起来吧,你们两个现在给本宫放了他们!”
朱徽媞是严肃的说着,可眼神里却只有那身前不远处的几位才子。
没错,她看上了其中一个人,只见那人长的是风流倜傥,身着白衣,腰间带玉,面如冠玉恰似一位放荡不羁的诗仙。
看着她那花痴的眼神,张书缘便就在心底吐槽了一声:“这妹子啥眼光,那人不就是长的白吗?哼,这铁定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憨憨。”
不过,这吐槽跪吐槽,但张书缘还是十分明白的,这位是根本没可能自己选夫婿的,别问,问就是我华夏自古讲究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尤其是皇家子女那更是没半点自由可言。
而张书缘之所以如此吐槽,主要是因为他嫉妒人比他长的白。
听到这话,陈世恩二人便就犯了难。
“殿下,这…这不能放啊,他们妖言惑众倘若生乱,那我等怎的向陛下交代?!”
“阁部您劝劝殿下啊!”
虽然不知道朱徽媞为何要救那些人,但陈世恩二人还是心中纳闷,连连向张书缘投去求救的眼神。
“这样吧两位,他们放也不放。”
“敢问阁部,这什么叫放也不放?”
“放自然是眼下秋考在即,陛下如今又十分爱惜才子,这不放吗,自是因他们当众乱言,乱了法度。所以依本阁看来将他们看管起来便可,等秋试结束在处置他们如何?”
听着张书缘的言语,又看了看朱徽媞,这陈世恩与罗良工赶忙便互望了一眼,旋即就决定按照张书缘说的来做。
没辙,公主他们不敢得罪,内阁那就更不敢了,这再一个是眼下确实是秋考在即,倘若因为是自己这事坏了大考,那罪过可就大了。
“那…那既然如此,下官便就谨遵阁部之命了!”
这谁也不是傻子,陈世恩与罗良工瞬间就将这放人的锅扣到了张书缘的身上。一旦这群人出了问题,皇帝找上自己了,自己还能有个推脱。
“嗯,去办吧。”
虽然知道他二人是什么意思,但张书缘却不在意,而经过了这件事张书缘也在思考,这要不要开放言路让全国的百姓参与议政?
而他这想法是好坏参半的,好是因为建议多了,那看待的事情角度就会多变,而坏则是因为,一旦某件事情处理不好,那就会引起内部动乱了。
看了眼周遭,这个想法仅是在脑子转了一趟就被他打消了。
因为,眼下的时局并不适合搞这件事,一来是这天下的读书人背后全是各地的财阀、氏族、二是这群人压根就不懂什么政治,只知道维护自己的族群利益。
这典型的代表便就是东林党。
这东林党,你说它好吧,人主张开放言路、反对科举舞弊,加强辽东军事部署,确实也没什么毛病。说坏吧,那他们肯定是坏到透了。
因为,他们通过建议皇帝打开言路,利用天下的学子来打击异己,排斥一切不利于自身的政策,甚至他们利用此道还间接掌控了天下的舆论!
我们再说回来。
得到了张书缘的肯定,陈世恩与罗良工就领命放人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兵马司的人便就随着他二人撤了。
等人走后,张书缘便就带着朱徽媞去寻李若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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