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真火炼心
悟空急得直跳脚,金箍棒举到半空却迟迟未落,猴眼中倒映着火茧内的景象:红孩儿将黑莲种按在眉心,任由混沌火气冲刷经脉,魔童则化作流光修补他元神的裂痕,每道流光都带着母亲的温柔。孔宣按住他肩膀,尾屏的千眼宝光护持四周:"大圣且看,这是火灵圣婴的涅盘之劫。"
燃灯古佛的灯影突然在火茧中亮起,灯焰中浮现铁扇公主的声音:"火灵之道,不在灭魔,而在容魔。" 红孩儿顿悟,张口吞下黑莲种,三昧真火竟在体内分出阴阳二气,阳火焚其形,阴火润其神,将黑莲炼作本命火珠。魔童的面容逐渐淡化,临终前露出释然的微笑,声音如微风:"原来,这才是娘亲说的火候......"
火茧轰然炸裂,红孩儿踏莲而出,额间青莲纹已化作金黑交织的太极图,左手持青铜斧镜,镜面映着他平静的面容;右手托着半金半黑的莲花,金色花瓣流转着佛光,黑色花瓣暗藏混沌纹路,正是混沌与光明的共生之相。
【六】因果圆满
孔宣突然脸色大变,望向西方天际:"灵山法相!" 红孩儿背后虚空裂开,如来的金色巨手裹挟着佛国威压袭来,五指成爪要夺他手中莲花,掌心的 "卍" 字法印照亮半边天。千钧一发之际,太上老君的拂尘横空出世,缠住所来佛手,拂尘上的八卦纹与莲花的阴阳鱼共鸣:"道友,这是火灵的自在之劫,莫要越界。"
二圣法力相撞,天空裂开三十六道缝隙,每道都映着不同的因果:红孩儿在火云洞的暴戾、在南海的顿悟、在火焰山的挣扎...... 如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佛手突然变抓为拍,重重印在红孩儿天灵盖上 —— 竟是佛门至高的醍醐灌顶!
红孩儿周身佛光暴涨,脑后浮现 "卍" 字光轮,却非纯粹金色,而是混着火德的赤芒,光轮边缘的黑线化作火焰纹,如佛光中跳动的真火。他突然明白,如来此举不是收服,而是认可,认可他在混沌与光明间走出的第三条路。当佛光散去,他望向手中的金黑莲花,花瓣上流转着 "火德自在" 四字,正是燃灯古佛与太上老君的共同道韵。
南极仙翁抚掌叹道,鹿杖轻点地面,隐雾山的迷雾散尽,露出山下安居乐业的村落:"当年老君炉中遗落的火灵,今日终于圆满。" 红孩儿望向火焰山,那里的地火已平息,牛魔王的混铁棍插在山巅,化作新的地脉之根,棍身上的 "平天" 二字与他掌心的斧镜共鸣。他知道,母亲的元神并未消散,而是融入了青铜斧镜,成为他证道的最后一块拼图。
当取经队伍重新上路,红孩儿踏着火轮殿后,手中的斧镜映着唐僧师徒的背影。悟空回头笑骂,金箍棒在掌心转得呼呼生风:"侄儿,可别被如来的佛光烧了眉毛!" 他却微笑不语 —— 此刻的他,终于明白 "善财" 与 "圣婴" 从不是对立,就像手中的莲花,金与黑本是同源,火与光本就共生。
隐雾山的迷雾散尽,阳光穿透云层,照在红孩儿额间的太极图上,金黑二色交相辉映,竟看不出哪般是光,哪般是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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