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太子站在高耸的了望塔上,极目远眺,看着那如潮水般浩荡而来的大夏军队。
只见尘土飞扬,军旗猎猎作响,大夏军队的阵列严整,步伐坚定。
然而,大乾太子眼中却满是不屑,脸上露出一抹轻笑,语气轻蔑地说道:“就这点兵马,还不够弟兄们杀的!”
他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麾下一众将领,高声问道:“诸位将军,谁愿先行出战,助本宫拿下大夏皇帝的狗头?”
此言一出,几位身经百战的将军热血沸腾,齐齐单膝下跪,抱拳请战,声音洪亮地喊道:“末将愿往!”
那气势,仿佛只要太子一声令下,他们便能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取敌首级。
大乾太子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终落在一位身材魁梧、眼神坚毅的将军身上,说道:
“莫将军!就你吧!本宫等你好消息!”
“末将领命!”
莫将军领命后,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大乾的百万大军如排山倒海般从苍溪边境缓缓推进,气势恢宏。
而在这一片紧张的战前氛围中,只有大乾太子的师尊,静静地站在碉楼上,神色凝重,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师尊!”太子察觉到师尊的异样,不禁开口问道。
“徒儿,你可知大夏皇帝的底细?他身边的武将是何人?”
师尊目光依旧紧紧盯着远方的大夏军队,缓缓问道。
“师尊,可有什么发现?大夏新皇帝宫长安,是前大夏并肩王宫泽羽之子,宫泽羽死后,宫长安被封镇北王派往北地镇守。
在大夏几位皇子夺位之时,各方势力两败俱伤,最终被宫长安捡漏成为大夏皇帝。
听闻原本宫泽羽的一些部下也投入宫长安麾下。不过,大夏此后似乎不曾再出现什么特别出色的武将。”
太子详细地向师尊讲述着自己所了解的情况。
“切莫大意!”
师尊神色严肃地说道,“大夏军队中有几道很强的气息,有一人不弱与为师!”
“什么?怎么可能?师尊,你没有看错!”
太子满脸震惊,难以置信地说道。
只见师尊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拿出一个玉髓手牌,拿在手上,眼睛里瞬间冒出一缕灵光,再次全神贯注地看向百里外的大夏军队。
过了片刻,师尊语气笃定地说道:“不会错的!”
那凝重的神情,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战争,远比众人想象的要艰难。
战马嘶鸣,蹄声如雷,奔腾的马蹄扬起漫天尘土。
大乾的士兵们,看着尚有十里之遥,却已然沉浸在即将获胜的喜悦之中,一个个脸上挂着沾沾自喜的神情,仿佛这场战争的胜利已然唾手可得。
然而,就在他们得意之时,十里之外,大夏士兵如猛虎下山一般,向着大乾军队发起了迅猛的冲击。
那整齐划一的步伐,震天动地的喊杀声,让大乾士兵们有些疑惑。
看着大夏军队这般直接冲击过来,大乾的将士们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就开始冲击了?三十万兵马竟然要冲杀他们一百万大军,这不是去送死吗?
两军对战,讲究的是排兵布阵,以精妙的阵法来发挥军队最大的战斗力。
可眼前的大夏军队,居然不摆兵阵,就这么直直地冲了过来。
在他们眼中,不摆兵阵的士兵,可不就像一摊散沙吗?
毫无章法,难不成大夏皇帝真的昏了头,竟打算率领这堆“散沙”和他们大乾训练有素的百万大军对战?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现场局势一目了然,大夏的士兵数量相较于大乾的百万之众,实在是少得可怜。
在大乾将士们看来,从一开始,大夏就已然没有了胜算。
而且,大夏这些士兵的作战方式更是让大乾众人觉得匪夷所思。
他们竟然选择与大乾军队硬碰硬,就这样毫无顾忌地直直冲杀过来。
这在大乾士兵眼中,简直是自寻死路。
而大夏此举,就像是以卵击石,白白将士兵们送入绝境。
大乾的将领们忍不住摇头,心中暗自揣测,难道大夏皇帝真的是被冲昏了头脑,做出如此愚蠢的决策?
在苍溪县边那高耸的碉楼上,大乾太子望着如潮水般猛冲而来的大夏军队,满脸的疑惑与不解,忍不住转头向身旁的师尊问道:“师尊,大夏皇帝这是何意?”
他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困惑,实在想不明白宫长安为何要做出这般看似毫无胜算的作战安排。
太子的师尊亦是一脸凝重,缓缓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与谨慎,说道:“为师也从未见过如此作战的!”
这让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大夏皇帝此举背后,必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诡计。
大乾这边的莫将军,骑在高头大马上,见此情景,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热血沸腾。
他猛地举起长枪,高高举起,大声对身后的士兵们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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