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们用那沉甸甸的麻袋,直接朝着杜府的大门,敲了上去!
厚重的木门,被麻袋砸得发出沉闷的巨响!
那声音,不像寻常的敲门声,更像是一种……带着金钱气息的挑衅!
门房听到这动静,吓了一跳,赶紧隔着门缝往外看。
当他看到门外站着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肩上扛着鼓鼓囊囊的麻袋,而麻袋正狠狠地砸着自家大门时,整个人都傻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上门寻仇?
还是上门……送钱?
而站在壮汉身后的韩云,脸上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静静地看着杜府的大门。
他,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直接敲响了县尉杜四的大门。
不是用手,不是用拳头,而是……
用钱!
用沉甸甸的钱袋子!
制造了一场,属于“钞能力”的,上门拜访!
整个杜府门前,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反常的景象,搅得沸腾起来!
围观的路人更是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用钱袋子敲门!
这他娘的,还是头一回见啊!
这韩善人……到底要干啥啊!
在众人的震惊和好奇中,杜府的大门,终于被那沉甸甸的麻袋,给敲开了。
杜府内,县尉杜四正端着一杯香茗,悠哉游哉地品着。
这几日县城里风平浪静,没什么大事发生,让他这县尉也落得个清闲。
就在他眯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午后时光时。
“砰!”
“砰砰!”
几声沉闷得有些诡异的巨响,猛地从府门外传来!
那动静,不像是寻常的敲门声,倒像是有人用攻城锤在砸门!
“噗——!”
杜四一口热茶直接喷了出来,烫得他龇牙咧嘴!
“他娘的!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砸本官的府门?”
杜四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
他正要厉声喝问是哪个下人这么没用,连个门都看不好。
就在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慌失措。
“老……老爷!不……不好了!”
管家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利索了。
“慌什么慌!天塌下来了不成!”
杜四没好气地骂道,心里却也咯噔一下,能让管家吓成这样,外面动静肯定不小。
“外面……外面来了一伙人!说是……说是带着重礼来拜访您!”
管家喘着粗气,指着门外,脸上表情古怪至极,既像是惊恐,又像是……难以置信?
“重礼?”
杜四一听这话,眼睛顿时微微一眯。
他杜四在白河县当县尉,虽然官阶不算顶天,但权力可不小,平日里上门送礼巴结的人多了去了。
可这“重礼”,能重到什么地步?
还他娘的用这种方式“拜访”?直接用“礼”砸门?
“什么人?如此嚣张!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
杜四心里嘀咕着,但一想到“重礼”二字,心头的火气倒是消了不少。
毕竟,他杜四这辈子,就好两样东西。
一是权!
二嘛……嘿嘿,自然是钱!
而且,他对钱的喜爱,那是远近闻名的!
“哼!先让他们进来!”
杜四整了整衣冠,脸上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官老爷的威严派头。
“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敢这么大张旗鼓地给本官送礼!”
他心里盘算着,若是送的礼不够“重”,那可别怪他不给好脸色看!
管家得了令,连忙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心里还在突突直跳,想着门外那几个壮汉肩上扛着的玩意儿,那哪是“礼”啊,简直是……
不多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大厅外传来。
杜四端坐在主位上,眼神锐利地盯着门口。
只见一个身着锦缎的年轻人,脸上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背着手,施施然地走了进来。
这年轻人,正是韩云!
他身后,跟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一个个面无表情,但那鼓鼓囊囊的麻袋,却异常引人注目!
每个壮汉肩上都扛着一个巨大的麻袋,那麻袋被撑得几乎要爆开,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显然里面装的东西分量十足!
杜四的目光,瞬间就被那几个麻袋给吸引了过去。
他心里暗自琢磨:“乖乖,这麻袋里装的莫不是金银珠宝?”
“看这分量,就算装的是石头,也够沉的了!”
韩云走进大厅,目光平静地扫了一眼端坐在上首的杜四,嘴角微微上扬,却并不急着开口。
他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
那几个壮汉得到示意,二话不说,直接将肩上的麻袋,朝着大厅中央的地板上,猛地一扔!
“嘭!”
“嘭!”
“嘭!”
几声沉重的闷响接连响起,整个大厅的地板似乎都跟着震了三震!
紧接着!
“哗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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