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第一批将信将疑的百姓,真的从韩氏粮铺用灾前的价格买到了粮食,甚至有些人家真的领到了免费的救命粮时,整个白河县都沸腾了!
“是真的!是真的!韩爷真的平价卖粮啊!”
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怀里紧紧抱着一小袋糙米,激动得热泪盈眶,一路跑一路喊。
“俺家婆娘孩子有救了!有救了啊!”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
无数在饥饿边缘挣扎的百姓,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纷纷涌向韩氏在城内各处的粮铺。
一时间,韩氏粮铺门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
但与县衙那稀得能照见人影儿的粥棚不同,韩氏粮铺的粮食,那是实打实的!
白花花的大米,黄澄澄的小米,还有磨得精细的杂面。
虽然也是限量供应,但足以让一家人暂时渡过难关。
而那些被登记在册的赤贫灾民,更是感激涕零。
当他们从韩家下人手中接过那救命的粮食时,一个个“噗通”“噗通”地跪在地上,朝着韩家堡的方向,拼命地磕头。
“韩大善人啊!您就是俺们的再生父母啊!”
“呜呜呜……韩爷的大恩大德,俺们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啊!”
哭喊声,感激声,响彻云霄。
“韩云”这两个字,在这一刻,仿佛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之前,百姓们称呼他“韩爷”,多半是敬畏他的财富和势力。
可现在,这一声声“韩爷”,却充满了发自内心的崇敬和爱戴!
城内的其他粮商,那些囤积居奇,把粮价炒上天的家伙们,一个个都傻眼了。
“他娘的!这韩云是真疯了还是假疯了?”
“平价卖粮?还免费送?他家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不成?”
“这……这让我们还怎么做生意?”
他们原本还指望着趁着灾情大捞一笔,可韩云这么一搞,他们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了。
百姓们又不是傻子,有平价粮,谁还会去买他们的高价粮?
一些沉不住气的粮商,想要降价,可又舍不得之前的暴利。
结果,他们的粮铺门可罗雀,而韩氏粮铺门前,却是人山人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县衙那边,刘县令听到消息后,也是目瞪口呆。
“这个韩云……他到底想干什么?”
刘县令坐在太师椅上,百思不得其解。
他是巴不得韩云把家底都败光,可眼下这情况,韩云非但没败,反而名声大噪,隐隐有成为白河县救世主的架势。
这让刘县令心中很不是滋味,却又无可奈何。
他那点赈灾的粮食,跟韩云这开仓放粮的手笔一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丢人现眼!
而韩云的粮仓,仿佛真的是无穷无尽一般。
每日都有大量的粮食从韩家堡的仓库运出,源源不断地供应给城内各处的韩氏粮铺。
一车又一车,仿佛永远也运不完。
白河县的百姓们都看傻了。
“乖乖!这韩爷家到底有多少粮食啊?”
“这都放了快十天了吧?怎么还跟没底似的?”
“莫非韩爷家里真有聚宝盆,能变出粮食来?”
一时间,各种猜测四起,越传越神乎。
有人说韩爷是天上的星宿下凡,专门来解救白河县百姓的。
也有人说韩爷其实是某个隐世大家族的子弟,家里的钱粮堆积如山。
更有甚者,说韩爷其实是神仙弟子,能撒豆成兵,点石成金!
总之,韩云的财力,在白河县百姓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深不可测的谜团。
而实际上呢?
韩云此刻正躲在韩家堡最深处的密室里,干着一件“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见偌大的密室中央,摆放着一个古朴的青铜盆。
正是那传说中的聚宝盆!
韩云穿着一身宽松的便服,袖子撸到了胳膊肘,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
他面前,是一堆小山似的铜钱!
不是一堆,是好几堆!
每一堆都闪烁着诱人的青光,晃得人眼晕。
“他奶奶的,这体力活儿也不轻松啊!”
韩云一边嘟囔着,一边抓起一把铜钱,熟练地扔进聚宝盆里。
“哗啦啦……”
如此反复。
盆里的铜钱,就像是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长一茬,生生不息,无穷无尽!
“小张!李虎!死哪儿去了?快给我进来搬钱!”
韩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很快,小张和李虎就带着十几个心腹护卫,推着几辆独轮车,吭哧吭哧地跑了进来。
当他们看到密室里那堆积如山的铜钱时,即便是已经见过好几次了,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乖乖!
这铜钱,怕是比县衙一年的税收都多吧?
而且,这还只是韩爷几天的“产量”!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装车!”
韩云没好气地踹了小张一脚。
“是是是!韩爷!”
众人七手八脚地开始将铜钱往车上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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