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些“不值钱”的铜疙瘩,换取整个白河县百万民心,换取无数人发自肺腑的感恩戴德,换取一种“我就是救世主”的爆棚成就感!
这笔买卖,怎么算,都是血赚!
赚翻了!
“他娘的,这种撒币救世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韩云看着一车车铜钱被运出去,又看着一车车粮食被运进来,嘴角咧到了耳根。
这种以一己之力,扭转乾坤,掌控别人生死祸福的感觉,让他沉醉不已。
这白河县,因为他的存在,而免于一场浩劫。
这种感觉,比当土皇帝还过瘾!
韩云的“撒币救世”壮举,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的涟漪迅速席卷了整个死气沉沉的白河县!
不,那不是涟漪!
那是滔天巨浪!
是足以将所有绝望和死寂彻底掀翻的希望狂潮!
随着韩氏粮铺的粮食一天天、一车车地运往灾民手中,白河县的景象,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惊人的变化。
那些原本饿得皮包骨头,眼神麻木,在死亡边缘徘徊的灾民,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那些原本因为饥饿而哭嚎不止的孩童,怀里揣着热乎乎的杂粮饼,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那些原本准备卖儿卖女,甚至打算一根绳子了结自己的家庭,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勇气!
“呜呜呜……俺,俺还以为俺这把老骨头就要交代在今年了,没想到……没想到还能吃上一口饱饭啊!”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浑浊的老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几乎要滴进碗里。
“韩爷!韩爷真是我们白河县的救星啊!”
“何止是救星!简直是活菩萨下凡,是再生父母啊!”
这样的对话,这样的场景,在白河县的每一个角落不断上演。
从最初的将信将疑,到后来的奔走相告,再到现在的顶礼膜拜!
“韩云”这两个字,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名字那么简单了。
它代表着粮食!代表着活路!代表着希望!
它像一轮烈日,驱散了笼罩在白河县上空的死亡阴霾!
一时间,整个白河县的百姓,无论男女老幼,提到“韩爷”,无不眼含热泪,声音哽咽,充满了最原始、最真挚的感激与崇敬!
“韩爷的大恩大德,咱们这辈子都还不完啊!”
“是啊!要不是韩爷,咱们现在恐怕都已经成了路边的饿殍了!”
“县太爷?哼!跟韩爷比起来,他连个屁都不是!”
“还有那些黑了心的粮商,活该他们的粮食烂在仓库里发霉!”
百姓们自发地聚集在一起,谈论着韩云的恩情,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觉得,仅仅是口头上的感谢,根本不足以表达他们心中那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感激之情!
“不行!咱们不能就这么干领着韩爷的恩情!”
人群中,一个颇有声望的老秀才,激动地一拍大腿,胡子都翘了起来。
“咱们得有所表示!得让韩爷知道,咱们白河县的百姓,都是知恩图报的!”
“对!老先生说得对!”
立刻有人应和。
“可咱们能做点什么呢?给韩爷送礼?韩爷家财万贯,哪里看得上咱们这点东西?”
一个壮汉挠了挠头,有些犯愁。
是啊,韩爷什么都不缺,他们这些穷苦百姓,又能拿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呢?
老秀才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礼物不在贵重,在于心意!依老朽看,咱们合该为韩爷立上一把‘万民伞’!”
“万民伞?”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眼睛齐刷刷地亮了起来!
“对啊!万民伞!”
“这个好!这个好!万民伞,代表万民敬仰,最适合韩爷了!”
“咱们就把对韩爷的感激,都绣在这伞上,让韩爷看到咱们的心意!”
这个提议,如同一颗火星掉进了干柴堆,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热情!
“我家里还有几尺去年剩下的红布,虽然旧了点,但洗干净了还能用!”
一个妇人立刻说道。
“我家有针线!”
“我认得几个字,可以在伞上写字!”
“我力气大,到时候抬伞!”
一时间,群情激昂!
有钱的出钱,有物的出物,没钱的就出力气!
整个白河县,仿佛都因为这把即将诞生的“万民伞”而动员了起来!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县城的每一个角落,甚至传到了周边的村镇。
无数受过韩云恩惠的百姓,纷纷响应。
那些心灵手巧的妇人,自发地组织起来,将各家凑来的布料精心剪裁,然后一针一线地缝制起来。
她们的眼睛或许因为长期的饥饿和操劳而有些昏花,但手中的针线,却异常地稳健。
每一针,都凝聚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每一线,都缠绕着发自肺腑的感恩。
男人们则去寻找最坚固的竹子做伞骨,请最好的木匠来打磨伞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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