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县城到乡野,从田埂到街巷,无数百姓发自内心地喊出了这个充满敬仰与信赖的称呼。
他们发现,韩云不仅仅是乐善好施,他更有用不完的钱财来办实事、办好事!
这种能力,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神迹!
“韩善人”的称呼,虽然依旧代表着尊敬,但已经渐渐被更具传奇色彩,更能体现韩云在百姓心中神圣地位的“韩菩萨”所取代。
百姓们自发地涌向韩家堡的方向,虽然被护卫拦在了外面,但他们依旧热情不减。
有的送来了自家种的最新鲜的瓜果蔬菜,水灵灵的,还带着露珠。
有的送来了刚从白河里打上来的活蹦乱跳的鱼,用草绳穿着鳃。
还有的妇人,心灵手巧,连夜纳了几双厚实的鞋垫,针脚细密,非要让护卫转交给“韩菩萨”,说“菩萨”日夜操劳,可不能亏了脚。
这些东西,在韩云看来或许不值一提,但对这些淳朴的百姓而言,已经是他们能拿出的最好的心意。
整个白河县,都沉浸在一片对韩云的感激与歌颂之中。
“韩菩萨”的称呼,不胫而走,深入人心!
白河县的天,在百姓们的心中,已然悄悄地换了颜色。
那是一种充满了希望、信赖,甚至带着几分虔诚的金色光芒。
而这种颜色的赋予者,正是韩云!
韩家堡,书房内。
檀香袅袅,茶香四溢。
韩云悠哉悠哉地品着香茗,神态自若,仿佛外界那山呼海啸般的“韩菩萨”赞誉,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小张和李虎站在一旁,脸上的兴奋劲儿还没过,眉飞色舞,手舞足蹈,恨不得把韩爷的光辉事迹编成快板书,敲锣打鼓传遍十里八乡!
“韩爷!您真是太神了!”
小张一激动,说话都带着颤音,两眼放光,活像见了偶像的小迷弟。
“现在整个白河县,不,是整个白河县的男女老少,都快把您当活神仙供起来了!”
“小的刚才出去转了一圈,好家伙!那场面,啧啧啧!”
“到处都在说‘韩菩萨’显灵,‘韩菩萨’慈悲!”
“还有人说,您是天上的星宿下凡,专门来普度咱们这些苦哈哈的!”
李虎这憨货更是咧着大嘴,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嘿嘿!韩爷,俺听着都带劲!”
“‘韩菩萨’!这名头,比那什么‘韩善人’、‘韩财神’威风多了!”
“以后谁敢在白河县跟您老人家龇牙,都不用您动手,老百姓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韩云放下茶杯,瞥了两个手下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哦?菩萨?”
他淡淡一笑,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就是修了座桥,铺了条路嘛,多大点事儿?”
“基操,勿6,都坐下,常规操作而已。”
小张和李虎:“???”
基操?勿6?
啥玩意儿?
虽然听不懂韩爷这新冒出来的词儿是啥意思,但看韩爷那云淡风轻,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两人心中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高人!
这才是真正的高人风范啊!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看看!
外面都快把天给吹塌了,韩爷愣是跟没事人一样!
这份定力!这份从容!
简直了!
韩云看着两人那一脸“虽然我听不懂,但感觉好厉害”的表情,心中暗笑。
这“韩菩萨”的名头,确实比他预想的还要好用。
民心所向,大势所趋。
有了这层金光闪闪的“菩萨”外衣,以后他在白河县行事,那可就名正言顺,如鱼得水了!
……
刘县令府邸。
“老爷!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衙役连滚带爬地冲进来,那动静,比死了亲爹还惊慌。
刘正正端着一杯刚刚泡好的上等龙井,准备压压惊,闻言手一哆嗦,滚烫的茶水“哗啦”一下全洒在了他那崭新的官袍上!
“哎哟喂!烫死本官了!”
刘正“噌”地一下从太师椅上蹦了起来,龇牙咧嘴,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混账东西!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刘县令一边拍打着湿透的衣袍,一边怒声呵斥,但那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如同乌云盖顶般涌上心头。
“出……出什么大事了?难不成……难不成又是韩家堡那边……”
他现在真是谈“韩”色变,听到“韩”字,腿肚子都忍不住转筋!
那衙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憋得通红,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结结巴巴地说道:“老……老爷!外面……外面都传疯了!”
“说……说韩爷是……是活菩萨下凡!”
“现在全县的老百姓,都……都在喊他‘韩菩萨’呢!”
“噗通!”
刘县令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刚才还只是差点瘫坐,这会儿是结结实实地一屁股墩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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