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秦岭深处的故土亲人,我带着秋云和柳如烟,一路向东,重返风云际会的京师。与以往的匆匆过客不同,这一次,我将在京师停留一段时日,亲自督导“慈仁堂”的筹备与开张。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商业计划,更是我将修行理念融入红尘俗世,以另一种方式践行“护道济世”的尝试。
阿福的办事效率果然非同一般。我们抵达京师之时,他早已凭借其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经验和人脉,在内城一处颇为繁华、交通便利的地段,盘下了一座三进的院落。这院落前临大街,后通幽巷,既方便顾客盈门,也利于货物进出和内部人员的隐秘活动,地理位置可谓得天独厚。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院落便热火朝天地改造起来。我亲自设计了“慈仁堂”的格局:前院临街的店铺,分为药材区、成药区、以及一个专门的法器符箓展示区;中院则作为坐堂问诊、丹药炼制、以及内部议事之用;后院则改造成了清静的居所和库房。
阔少(陈公子)也充分发挥了他的人脉和财力,从山西、江南等地调集了大量的优质药材、炼器矿石,甚至还通过一些特殊渠道,弄来了一些外界罕见的灵草异木。秋云则凭借她在秘境中打下的坚实药理基础,开始尝试炼制一些基础的疗伤丹、培元丹,虽然品阶不高,但药效纯正,远胜市面上的凡药。柳如烟则负责统筹各项事务,整理账目,招募伙计,事无巨细,安排得井井有条,其聪慧干练可见一斑。
我则在后院一间僻静的丹房内,尝试着将《太清玄典》中的一些炼丹法门与师父李散人留下的丹方相结合。元婴期的修为,让我对天地灵气的掌控更加精妙,炼制出的丹药品质也远非昔日可比。除了寻常的疗伤增元丹药,我还特意炼制了几炉针对凡人疑难杂症、具有延年益寿功效的“百草回春丸”,以及少量能略微提升炼气期修士修为的“小培元丹”。这些丹药,将是“慈仁堂”打响名声的招牌。
至于法器符箓,我并未打算出售过于强大的攻击性法器,以免流入歹人之手,为祸一方。而是以绘制平安符、好运符、以及一些具有辅助修行、清心静气功效的玉佩、法珠为主。这些物品,既能满足普通百姓的需求,也能吸引一些初入修行之门的散修。
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不过月余,“慈仁堂”便已初具规模。门前悬挂起一块由我亲笔题写的黑底金字牌匾——“慈仁堂”,笔力雄浑,道韵内敛,透着一股正大光明、普济众生的气象。开业前几日,阿福更是发动了他所有的商业关系,在京城内外大肆宣传,一时间,“慈仁堂”的名号在京师不胫而走,引来不少关注。
开业当日,京师城内热闹非凡。张居正特意派人送来了一块亲笔题写的“妙手回春”的贺匾,悬挂于大堂正中,更增添了“慈仁堂”的声望。不少与阿福相熟的商贾、以及一些听闻风声的达官显贵都前来道贺,门前车水马龙,宾客盈门。
我并未公开露面,而是隐在幕后,观察着一切。秋云身着素雅的青色长裙,气质沉静,负责接待前来求药问诊的客人,她言语温和,态度亲切,对药理的精通也让不少经验丰富的老郎中暗自点头。柳如烟则一身干练的管事装扮,穿梭于各个区域,调度人手,应付各种突发状况,显得游刃有余。
“慈仁堂”的丹药和符箓一经推出,便引起了轰动。那些“百草回春丸”,对一些久治不愈的顽疾竟有奇效,引得不少富户豪门争相抢购。“小培元丹”虽然价格不菲,但也吸引了不少渴望踏入仙途或修为停滞不前的散修前来求购。而那些平安符、好运符,更是因其灵验异常,被百姓们奉为至宝,一时间供不应求。
药铺的生意异常火爆,前来求医问药的百姓络绎不绝。我偶尔也会化名“林回春”,坐堂问诊,为一些疑难杂症的病人开具药方,或以银针渡穴,略施薄惩。每一次的善举,都能感受到一丝丝纯净的愿力汇入体内,让我的心境更加平和,元婴也愈发凝实。
“慈仁堂”的成功,不仅仅带来了丰厚的利润,更重要的是,它成为了我在京师的一个重要的“愿力收集点”和“情报枢纽”。通过与各色人等的接触,柳如烟收集到了不少关于朝堂动向、光明教活动、以及各地民生疾苦的宝贵信息,为我日后的行动提供了重要的参考。
就在“慈仁堂”的生意蒸蒸日上,一切都步入正轨之时,秋燕和白泽也从昆仑回来了。与她们同行的,还有一位身着鹅黄色罗裙、背着一个古朴药篓、容貌清丽绝尘、气质空灵出尘的年轻女子。她眉眼弯弯,笑容甜美,行走间仿佛有百花绽放,正是那上古药神传人——白芷。
“师父!我们回来啦!”秋燕一进门便欢快地叫道,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白泽也从她肩头跳下,化作少年模样,得意洋洋地说道:“哥哥!我把白芷姐姐请来了!昆仑山的灵果可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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