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老陈和小赵换了辆车,从夜晚一直开到白天,发现卡车下方的柏油路面莫名消失。
还好最后在第三天中午,他们才见到真正的公路,顺着公路来到一个县城。
下车打听后得知,他们竟无意间开到了喀什市的疏勒县。
事情发生后没多久,老陈就申请退伍,再也不愿去喀喇昆仑地区。
即便现在跑运输,也只选择戈壁滩,绝不进山。
东北司机老陈讲完故事后,周围人短暂沉默片刻……
但不到几分钟,氛围重新活跃起来。
“我说兄弟,你讲得太玄乎了,就像真的一样。”
“那是当然,老哥,我讲的都是实话,绝对保真!”
老陈笑着抿了口酒,满脸笑意地说着。
乌婵侧头低声对周蝴说:“这人有些特别,他并非本地人,看起来像是有东胡血统。”
“他可是东北来的,现在同属一个国家……”
周蝴接口道:“但你注意到没有,他提到的那些东西,很可能是在无意间发现了‘魂号’。
这种东西通常只出现在商朝的墓葬里,是诸侯下葬时用来守护陵墓、防止被盗的殉葬品。
据说需要用五百人以鲜血祭祀才能召唤出一个魂号。”
乌婵点点头:“魂号确实力大无穷,刀枪不入,只是它们惧怕火焰。
我记得武丁时代曾经风靡一时,后来却被另一种怪物取代了。”
周蝴笑着补充:“不过这么久过去,还能活动的魂号的确罕见。
他还提到那个会发光的山谷,改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乌婵也笑了:“你啊,在我旁边就是个万事通,上古秘闻张口就来,难怪是盗墓界的顶尖人物。”
这时,不远处的一名中年男子一直注视着周蝴脚边的白狐狸,突然出声问道:“两位非同寻常,请问是否有什么奇遇?能否与我分享一二?”
他的声音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温润气息。
乌婵抢先回应:“听您的口音,您应是从闽南来的?”
“正是如此,姑娘所言极是。”中年男子气质儒雅,衣衫整洁,举手投足间透着谦和之态。
乌婵朝周蝴使了个眼色,随即讲述自己的经历:“汉文帝年间,有一位官员因不满吕后的专权而被流放至闽南。
他生性豁达,不信怪力乱神之事。
某日登山远眺时,他发现一只狐狸被困于石缝之中,心生怜悯便将其救下。
当晚,他梦见一位美艳女子前来道谢,经交谈才知对方竟是狐仙。”
那狐妖对官员道:“我是山野间人,没什么值钱东西,不如给恩公些许小礼罢。”
官员起初不信这报恩的传闻,只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便笑着应允。
他好奇这梦如何成真,更想知道所谓的“小礼”是什么。
谁知他刚答应,便从梦中醒来。
窗外月光洒落,不见有任何狐媚女子。
官员哈哈一笑,欲继续安眠,忽觉被窝中有动静,大惊失色,想起狐妖提到的“小礼”,掀开被子查看,却见几只小狐狸挤在一起,与他对视。
乌婵讲完,独自轻笑。
周蝴思索片刻,忽然意识到闽南地区,“狐”与“福”发音相近,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心想或许是南方中年男子口音误传而引人发笑。
他一边笑一边问:“老婆姐姐,取笑他人不太好……”
“自然是真的,后来那位官员还真将小狐狸养大了。
书生们不是最爱听狐妖报恩的故事吗?”乌婵随即对那中年男子说:“看见那只白狐狸,快过来,你与狐狸的故事莫非也有些关联?”
中年男子叹息一声开口道:“二位果然非凡人,我今日贸然打扰,只为请教一事。”
“传言天下狐妖多出自南疆,此话当真?”
乌婵闻言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凄楚,娓娓道来自己的经历。
这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姓叶,来自漳州。
其母姓柳,出身漳州名门望族。
漳州自元末明初以来,涌现了不少世家大族,如蒋、任、吴、柳等。
但叶先生家并非福州传统望族,而是祖先从汴京迁来。
汴京古城曾为七朝古都,联姻获取高位风气盛行。
叶先生的表姨便是吴尊华的妻子。
当年山西的孔家与叶家也是亲戚。
建国后,叶家担心遭遇变故,便举族迁往他处。
叶家的一位中年男子回忆道:“我出生在外地,大学是在印尼完成的。
在校期间,曾跟随李光耀等人四处奔走,也为新加坡的建立出过一份力。”
毕业后,他接管了家族生意。”那时年轻气盛,总想着要不断进步。
于是整天琢磨一些看似宏伟却实际无用的事。”当时,他在国内的同学告诉他,“动荡已经结束,百业待兴,国家鼓励侨胞回国投资兴业,学习先进技术。”他觉得这是难得的机会,便满怀热情地回国。
当地部门自然十分欢迎,还将祖宅归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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