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站起身,举起双手发誓:“请相信我,我叶芷白绝不会负她。”
“好。”
乌婵轻挥手掌,一个合金酒瓶从叶先生怀中飞出:“这是剩下的女儿红。”
叶先生默默点头,看着乌婵的身手,惊讶得说不出话。
乌婵 瓶递给周蝴,娇声说:“帮我开一下,小丈夫。”
“你会开啊?”
“真是不解风情!”
“女孩子都打不开瓶盖吗?”乌婵嗔怪道。
周蝴打开酒瓶,将酒倒入杯中。
乌婵端起酒杯对叶先生说:“这杯酒当作定金。”
乌婵停了一下,笑着对周蝴说:“我也给你一个建议,至于听不听,你自己决定。”
“你身为男人,既然喜欢上了那只狐狸,还想娶她为妻。
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原配夫人怎么办?”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那只狐狸都能拿得起放得下,倒是你这个大男人,好像谁都没对得起……”
“你的意思是……”叶先生显得有些为难。
一边是心爱的人,另一边是陪伴自己多年的结发妻子,该如何抉择?乌婵看他这样,微微一笑,问周蝴:“如果你是他,你会怎么选?”
这一问,把周蝴问住了。
他迅速思考,心想,这要是答不好,绝对会在媳妇心里埋下一根刺。
毕竟天道给他安排了三位妻子,而精绝女王乌婵又给他添了叶一心、雪莉杨,还有现在还是萝莉状态的声声慢、霍玲和伊楠风。
随便哪句话不对,都会伤很多人的心。
周蝴谨慎措辞,坚定地回答:“我会坚持自己的原则,既然娶了妻子,就要对她负责;有了爱人,也要对她负责。
如果她们能和睦相处,那是我的幸运;若不能,那就分开吧。”
“但如果只能选一个呢?”乌婵饶有兴致地追问。
周蝴一时语塞。
乌婵笑了笑,接过话头:“男人只有变得足够强大,女人们才会真心归附。
大多数女人在意的,是能不能独占自己的男人。
这一点,我也不例外。”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
如果男人们的事业各自不同,却又彼此关联,核心始终在他身上……”
“那又何必担忧她们无法和谐共处呢?”
“这些道理,是当年老子西出函谷关时告诉我的。”
他曾在我这儿住过两个月,教会我许多东西。
“善行不留痕迹,善言无懈可击,善数无需计算,善闭无锁而不可开。”
大家都忙于各自的事情,你也不必特意提及这些关系,时间长了,自然会形成默契,和谐共处。
这就是所谓的‘善行者无辙印’。”
乌婵朝叶先生点头:“你明白了吗?”
周围的人听到乌婵如此反常规的话,都感到震惊。
不过此时,大多数人看出周蝴和乌婵身份不凡,便没再多说。
叶先生愣在那里,思索良久后缓缓开口:“我想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但不知道是否可行。”
“我不想让她受委屈。”
乌婵笑着回应:“话已至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好坏与否,只能听天由命。”
火车上的谈话渐渐平息下来。
不久后,天快亮了,初升的太阳在沙漠中洒下金色的光芒,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峦,近处则是高低不平的小沙丘。
窗外,一排排枯死的胡杨树闪过。
周蝴模仿当地人,喝着马奶酒,抽着莫合烟,看着躺在怀里熟睡的乌婵,低声说道:“老婆姐姐,我知道你在教我……”
“本以为穿越到这个世界,得到系统后,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如梦似幻的蝴戏。”
“可当我跟你走出精绝古城时,我才意识到你也有人之常情。
现在我终于明白,这个世界的每一个生命,无论是人、妖还是鬼,都在努力生存。”
“他们背后有自己的故事和喜好,不是背景板,而是真实存在。”
“谢谢你,让我懂得多情而不滥情,我会好好对待你以及那些爱我和我爱的女人。”
说完,周蝴低下头,在乌婵嘴角轻轻一吻。
很快,火车驶入和田市区。
周蝴和乌婵拒绝了车站安排的专用车厢,决定趁此机会两人独自蝴览这座边疆城市。
乌婵也好奇,在精绝国遗址附近,如今人们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
这里的小吃琳琅满目:羊油加葡萄干的甜味包子,还有羊肉配南瓜的咸味包子;红柳烤肉、手抓饭、手抓肉、烤全羊、烤肋排、熏马肉、馕包肉;奶茶是咸的,石榴汁甘甜无比。
周蝴和乌婵尽情享受这些美食。
饱餐之后,为吾儿老大爷笑眯眯地递过几块酸奶烤馕饼,叮嘱他们慢慢吃,别噎着。
在前往 的火车上,窗外是广袤的戈壁滩,车上的歌舞表演让周蝴一度以为自己置身于一场特别的旅程。
旁边有 吉他唱歌,动人心弦,每段表演结束都会引发热烈掌声,就像一场小型音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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