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嘈杂得如同菜市场,却仿若一群没头苍蝇,始终在关键处打转,不得要领。
文臣大佬们绞尽脑汁,脑门上汗珠滚落,也参不透皇帝的深意,勋贵们更是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末了,众人一合计,寻思着咱也别白费这脑筋了,直接面见陛下吧,咱们人多势众,陛下若不道出个子丑寅卯,绝难让大伙善罢甘休。
可接着又想起,朝会三日一开,还得等到明天,众人皆是急性子,这火烧眉毛的要事,哪能等得?
一咬牙,索性掏银子求见,反正花费不多,有资格上朝之人,朝会之外求见,不过一百两,权当是买个心安。
那些品级稍低的勋爵们,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眼巴巴看着,暗自跺脚,公、伯、内阁、六部总共十几人,带着满心的忐忑与期待,朝着午门而去。
一路上,他们心里各自打着小算盘,有的想着:
“此番面圣,可得机灵点,千万别触了霉头,要是能探听到圣上的心思,日后在朝堂上可就占得先机了。”
有的则暗暗担忧:
“皇上这几日变化颇大,也不知是福是祸,但愿别是鸿门宴才好。”
仿若即将踏入未知险地的冒险者。
今日,朱有建仿若一只被春日温柔唤醒的蛰虫,悠悠然地早早起身,辰时初便已离榻。
用完早膳,他站在殿中,苦思冥想许久,终于忆起学生时代的早操,实在是太极拳不会,广场舞没学过,无奈之下,也只能活动活动筋骨。
嘿,你别说,一套早操做下来,身子骨竟颇为舒坦,仿若被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通体舒畅。
本欲晒晒太阳,好好享受一番这春日的惬意,奈何天公不作美,阴云仿若一群故意作对的顽童,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密不透风,实在是无处消遣。
他百无聊赖地捧起书来,可那书上的字仿若都变成了一堆乱码,怎么看都看不进去,只觉两眼发花。
正仿若一只被困兽般在殿内烦躁踱步之际,听闻有人送银子求见,顿时,他两眼放光,仿若夜行者瞧见了曙光,精神大振!
他心里乐开了花,暗自嘀咕道:
“嘿,这些家伙,还挺上道,送钱来让朕解解闷儿,不错不错。”
想着即将到手的银子,他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如狡黠狐狸般的笑容,先前的烦闷仿若被一阵春风瞬间吹散,一扫而空。
可紧接着,他眉头微微一皱,御书房可是他的私密禁地,仿若藏着心底最深的秘密,岂能让这些人擅入?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都去乾清宫吧!
午门外,王承恩仿若一尊笑盈盈的财神,笑眯眯地收了一千五百两银票,而后引着众人,脚步匆匆地朝着乾清宫而去,仿若领着一群寻宝者奔赴宝藏之地。
端坐乾清宫内,朱有建瞧着众人进来,略觉难为情,仿若家中招待不周的主人,忙不迭地令太监搬来十几张太师椅,又连声催着备好茶水,心里暗自思忖:
“拿了人家钱,基本的款待总得有,可不能失了礼数。”
王承恩手脚麻利,依言照办,片刻间,殿内便布置妥当。
臣爵们步入大殿,瞧见太师椅上还铺着软垫,仿若刘姥姥进大观园,一个个面面相觑,眼中满是诧异,仿若瞧见了新奇玩意儿。
朱有建却仿若换了个人,热情得如同燃烧的炭火,满脸堆笑地招呼众人落坐,笑着说:
“诸位爱卿,先饮口热茶,暖暖身子,糕点实在抱歉,宫中近日诸事繁杂,未曾预备,日后定会补上。”
他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可那眼神却透着几分狡黠,仿若藏着什么小心思,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惊天大计。
臣勋们仿若受了天大的恩赐,受宠若惊,只觉皇帝这几日仿若被神仙点化,变化惊人,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可如今这皇帝贴心热忱,甚少动怒,他们还真有些……
打心眼里喜欢!
毕竟谁也不想被打入天牢,此前这位皇帝可最爱将大臣送进天牢,众人活得仿若惊弓之鸟,东林党爱惜名声,欲留青史,却也不愿都身陷囹圄。
他们各自落座,心中暗自庆幸:
“今日这皇帝,看着心情不错,但愿能从他嘴里撬出点有用的东西,也好让咱们心里有个底。”
朱有建自饮一口茶,而后双手笼于袖中,仿若一位老谋深算的猎手,静候众人发问,仿若等待猎物上钩。
臣勋们依位次就坐,先喝口热茶,仿若干裂的土地迎来甘霖,缓过劲来。
陈演身为首辅,自当率先开口,见气氛尚佳,仿若鼓起勇气拔剑出鞘,将事情和盘托出,仿若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儿全说了。
朱有建高坐龙椅之上,目光怪异地瞥向他,仿若看不透众人的愚钝,开口道:
“诸爱卿如何看待此事?”
那语气,带着几分疑惑,又仿若暗藏玄机。
陈演倒也坦诚,仿若破罐子破摔,直言众人实在揣摩不透陛下之意!
换做以往,这种话哪敢当面讲,如今陛下既已张贴告示,想必自有说法,便也只能硬着头皮,挺直脊梁直言。
他心里虽然忐忑,但也抱着一丝希望:
“或许皇上今日能给咱们指条明路,这朝堂,实在是乱成一锅粥了。”
朱有建面露无奈之色,仿若对众人的懵懂失望至极,轻叹一声,继而说道:
“爱卿啊,诸位格局太小了!”
他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仿若看着不成器的晚辈。
莫说陈演,便是魏德藻、朱纯臣等人,仿若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头雾水,陛下究竟何意?
吾等皆是大明重臣,怎就格局小了?
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惊愕,心里纷纷犯嘀咕:
“皇上这是在敲打咱们?还是另有深意?咱们到底哪儿做错了?”
朱有建接着阐释:
“朕且问,一亩地需使多少人手?
这么说吧,一亩地一人劳作足矣,往多了算,一人至多能种五亩地。
闯贼如今占了多少地?
咱们不妨理想化一些,假设闯军有一百五十万之众,倘若尽皆为用,能开垦七百五十万亩地,够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眼神中透着几分期待,似乎在引导众人跟上他的思路,仿若耐心的夫子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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