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死后‘头期’、‘五期’、‘周年’我都没有梦到或者感应到过爷爷的气息,多年后我才得知其中真相,因为我外公死后这几个日期我能明显感受到他回来看过我,那时候也正是我成年后遭大劫之时,时值二十三岁与二十四岁之间。也正好应了三灾六祸中的三灾,三岁差点在砖瓦厂烧死,二十三岁遭大劫,这期间有一个十三岁,正是上初中之时,那年也是应劫之年,我在同一片水域两次差点死掉都是捡了半条命回来,第二次却机缘巧合之下与儿时的一件事情验证了一段小的因果。事情是这样的:小学五年级暑假,也是第一次学钓鱼的时候,叶飞的二爷爷那时候刚退休,每天晚上都能带着十几斤小鱼回来,我连续看到很多天就有点馋那个小鱼吃,于是便自己鼓捣弄了个小竹竿每天屁颠儿屁颠儿跟着二爷爷后面去钓鱼,爸妈想着我跟着个熟人去河边也比较放心,于是我便在钓鱼的空闲之时和叶飞等几个小伙伴学会了一点点游泳的技术,说白了也就是狗刨,只要是不惊慌的情况下平缓的水流中完全可以游动自如。后来就越玩胆子越大,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没有二爷爷的带领我也一清早就下河钓鱼,半夜才回家,爸爸中午会去江边给我送饭再给几块钱让我饿了就自己上岸买点东西吃。正因为所有人都大意的情况下,我有一次跑到江对面的一个草荡子里面钓鱼,鱼没钓到几条,结果碰到比我大的几个人在里面炸鱼,那个草荡子大约有一两百个平方,他们在靠近大江入水口的地方一路丢雷管,一直炸到我钓鱼的最里面浅水区来,后来看着草荡子里越来越多的大鱼从水底浮上水面,他们下水捞了很多次以后也捞累了,便都用背篓麻袋什么的装鱼离开,我一下子没忍住便脱了衣服下水,先在浅水区捞,然后慢慢的就捞到了深水区,发现已经身在深水区的时候一下就慌了神,手里扣着一条大鱼的鱼鳃舍不得放,另外一只手只能勉强保持平衡,结果那大鱼吃痛之下连连翻滚,我被连呛几口江水眼看就要嗝屁却还是舍不得丢掉手里的鱼,好在这时那几个大孩子捡鱼回家的路上被不少村民看见后,有几个会水的大人赶过来捡鱼,就在我已经沉下水的那十几秒里一个大人看见我手中那条大鱼的尾巴在水面上拍了一下,他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便跳下水来,本来是摸鱼的没想到一下就扣到我的另一只手臂把我给提了上去,我也算是在这个草荡子里捡了一条命。再后来我就不敢再独自去江对面钓鱼,又过了些日子快开学的时候江里长大水,那个草荡子附近有一个亲戚家请客吃饭,爸爸便骑车带我走大桥过去去他那边吃饭,饭后我因为年龄小与亲戚家的几个孩子玩不来,便想着去当初差点淹死的那个草荡子看看水涨到多高,有没有机会捡到从上游冲下来冲晕的鱼,结果还真就让我碰到一条超级大的大青鱼。
当时我弄个长竹竿将飘在水面上奄奄一息的大青鱼慢慢巴拉到岸边一个比较牢固的落脚点,那里有两块大石头,那条大青鱼少说点有一百多斤,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它的脑袋巴拉到两块大石头中间来,然后我就找了几根比较粗的藤子准备先把它固定住,再去叫我父亲来把鱼弄上岸,正在用手搓那几跟藤蔓的时候,岸边传来了亲戚家那几个哥哥的说话声,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这么大的鱼就算我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他们弄回去,于是我就又用竹竿把那条大青鱼巴拉出去。可能是经过我这大概半个小时的折腾,原本肚皮已经朝上的大青鱼居然缓过劲儿来,脑袋一离开两个大石头的缝隙就激起一个水花,也就是这一个水花过后我竟清晰的看见原本由于涨水从上游冲下来很多泥沙后已经变得浑浊不清的江水,竟然、竟然在几秒钟时间内就变得无比清澈,清澈到比正常时期还要清。这样说吧,平时水位高的时候只要没下雨没涨水,江边一些吊坎处的水是比较深的,大概三米左右能清晰的看见水底的鱼和石头,再深的地方就变得绿油油的看不清水底,但此刻这个草荡子里几百平的水面竟全部清澈见底,我能一眼看见大概十米左右深的地方,甚至还看见草荡子正中间水底有个坟头,坟上长着一棵直径大约半米的树,树杆大约还有半米长,上面原本应该是树枝的部分被电锯割断一半的截面清晰可见,我要是耐心一点甚至可以数清楚它的年轮。大青鱼在激起一个水花后便潜入水底消失不见,而岸边传来那几个哥哥吹牛逼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待他们走近后看见我拿着根长竹竿还唏嘘道:“小崽子,就这还捞鱼?哈哈哈哈,别鱼没搞到掉水里冲起跑喽,到时候别忘了喊救命啊,傻X玩意儿,哈哈哈哈!”说实话我从小就对那些瞧不起我的人提不起敌意,也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控制着我的情绪,当然很快我就知道了这股力量是怎么回事,也多亏当时我放走了这条大青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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