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我竟睡着了,当我醒来之时我已经出现在一个新的地方,这里像是一个古墓,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眼前有一个法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金黄色和红色,过了好几分钟我才从这两种颜色中适应眼前的光线,视线逐渐清晰起来。原来在法坛的正上方石壁里镶嵌着两个小小的铜碗,碗里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油,两团非常柔和的光线就是从那两盏铜碗似的灯里散发出来的,再看看四周,墙壁上,地上全是各种道家符箓,没一个我看得懂的,至少当时我是一个都看不懂。当我绕到法坛另一面时发现法坛上坐着一具枯骨,说是枯骨吧也不算全是,因为裸露在道袍外的脸部和一双手上还有灰褐色的皮肤,只不过这具骨骸双眼紧闭着几乎全部脱水,一把紫金色木头做的拂尘斜靠在他怀里,拂尘头上白得发亮的毛发在我凑近看时竟被我的呼吸吹的飘散在空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变成粉末落到这具遗骸身边。
就在我伸手想去拿他手中这紫金色拂尘过来当作武器寻找出路之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道石门被打开的轰隆声,右手停在离拂尘几公分的地方我回头看去却见一个身穿青色道袍外面套着一件羽绒服坎肩的中年人提着个亮着的手电站在那里。我一时竟不知道怎么解释,一时语噻。洞外来人开口道:“无量天尊,可终于把您盼来了。”我一头雾水,这人看样子挺面善的,身上穿的羽绒坎肩也是今年流行的款式,整个县城能买的起的人也屈指可数,但是他张口说话却这么怪,一点都不像现代人。我收回停在空中的手说道:“这位大叔,我是被一股水浪推进来的。”但想想又不对,当时被推的摔倒在一片特别大的空间中,还有很大的回音明显不是这个洞内,于是我又赶紧解释道:“我是睡醒了就出现在这里的,具体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也不清楚。”中年人笑了笑也没搭理我,将手电筒放到那法坛旁,从袖子里摸出三支金色的香点燃然后递给我说道:“给我师爷上香,然后我告诉你一些事情。”说罢又摸出三支红色的就是寻常能买到的那种很普通的香点燃然后跟在我后面说道:“鞠个躬,把香插到他面前就可以了。”我只能照做,做完后站到一旁,看着他非常严肃的跪下插上手中的香然后重重的对着那句躯体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来对我说道:“请跟我来。”此间我全程没有说话,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到底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这个人好像知道我要被送到这里来,看样子应该和县城附近的几个武当道教圣地里的道士有关系,想来这里出去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回家,于是我边思考着边跟着他走,顺着一条仅一人可过的地下河一样的溶洞弯弯绕绕走了大概五分钟后眼前便豁然开朗,他首先是打着手电到这个巨大的空间对面找到一处开关,然后打开了吊在洞顶的一排手电筒,一下子整个空间内能见度就提高了很多。
那中年人关掉手中手电后说道:“你好小朋友,我是幻术师李青山的徒孙,我叫青玄子,刚才你看见的那具尸骨是我师爷李青山。”我见他普通话一点口音都没有便也用普通话问道:“您和我们这里的中武当里那些道士是一个师门吗?您要是能送我到任何一个道观门口我就能找到回家的路,实在对不起迷迷糊糊被带到这里来,我刚才不是想偷东西,只是害怕,想用那个紫色的棍子当武器。”中年人微微一笑然后自顾自的说道:“小友,你想回家,晚些时候我自会想办法送你回去,但在此之前请你务必听我讲完一个故事,问完三个问题,回答完我的问题你就可以回家了。”我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讲了,其实当时我内心慌的丫痞,从小就独来独往惯了,交际能力很差再加上本来就特别傻,那种情况下是真的很无助,完全不知所措,只能傻傻站在那里搓着手咬着嘴唇期待他能快点讲完我随便回答一下问题就离开。
青玄子的故事很短,大概就是讲他师爷李青山在抗战年间在隔壁那个洞里操纵过一个阵法,名字叫:幻海迷踪阵,一旦阵起可将附近江河湖海里的水域随意调动,当年小日子过得不错的那群人开着十几艘装满物资和特种兵的快艇从长江经过往宜昌方向去,这只队伍一旦进入当阳地界后所造成的后果将无法估量,于是李青山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开启这幻海迷踪阵以自身祭阵羽化当场,当晚行走在江上的那一支快艇队伍被江水尽数吞没无一人生还,临死前李青山交代青玄子的师父,这个幻海迷踪阵本来是留给我成年后前来学习和参悟的,现在启动后阵法便无法再次启用,而且阵中千年前的法器会一并毁去,若干年后我会来此地,到时候需要如实告诉我情况,如果我有怨气就让我毁掉他这一脉的所有痕迹,让他代以谢罪。若是我还未成年便问我三个问题,三个问题分别是:一,你想学哪家术法。二,你想学哪家武功。三,你以后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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