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触到珍珠手链的裂痕，那是林禹上周捏碎的，当时他说"你永远比不过清欢"。
现在，她轻轻转动保险柜的转盘。
金属齿轮咬合的声音里，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许绾绾的条件像把双刃剑
"明远。"她转身时，翡翠耳环在晨光里闪着冷冽的光，"通知所有合作伙伴，上午十点在汇丰银行开紧急会议。"她停顿片刻，目光落在许绾绾身上，"许小姐，麻烦你也来。"
窗外的风卷着梧桐叶掠过玻璃，苏瑶望着镜中自己的影子——眼尾的细纹被晨光放大，却掩不住眼底翻涌的暗潮。
她摸出粉盒补妆，粉扑扫过脸颊时，想起林禹说过她像清欢的眼睛。
"清欢要是知道你拿她当棋子，会怎么想？"许绾绾突然开口。
苏瑶的粉盒"啪"地合上。
她望着镜中许绾绾似笑非笑的脸，突然笑了："许小姐，你该问林禹——他拿我当替身时，清欢又会怎么想？"
电话铃再次响起，这次是《申报》的主编，说今早头版要登苏氏收购黑幕。
苏瑶捏着听筒的手稳如磐石，余光瞥见陆明远把新打印的"唐若雪行贿证据"拍在桌上，纸页边缘还带着打印机的热度。
她深吸一口气，让凉丝丝的空气灌进肺里。
晨光透过纱窗落在她肩头，把影子拉得很长，像把即将出鞘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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