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拿起身旁的包裹,发现里面的金银早已不见踪影,立刻在时迁身上搜寻,最终找回了那包金银。
“你这家伙,动作倒是挺麻利!”阮小七随即责骂道。
徐悟锋并不担心他会逃走,松开手说道:“听你的口音,不像是蓟州人,为何在这儿干这种事?”
时迁无奈回答:“小人名叫时迁,本是高唐州人,流落至此多年。
因无一技之长,只能靠些攀爬偷窃的本事谋生,没想到今日被好汉识破。”
陈盛忍不住怒斥:“原来他之前是想偷我们的马,若非我大哥机警,恐怕就要中计了。
这种小偷小摸的人,少爷根本不必多言,直接打断他的手脚。”
江湖之中,偷盗行为最被人鄙视,这类小偷更是毫无地位可言。
徐悟锋摆摆手说:“此人虽手段不正,但也有几分能耐,刚才那几下身手,可不是普通人能学得来的。”
时迁见徐悟锋替他说情,急忙说道:“好汉放过小人这一遭,小人一时糊涂,今后绝不再犯。”
山士奇见徐悟锋开口,便呵斥道:“这次暂且饶你,下次若让我再碰见,便是打断手脚也是轻的。”
“多谢好汉!”
时迁赶紧对山士奇赔礼,转头又看着徐悟锋,鼓起勇气问道:“请问这位大人尊姓大名?是如何看穿我的身份?”
山士奇骂道:“怎么?你还想 ** ?”
时迁连忙解释:“小人绝无此意。”
徐悟锋笑着回应:“你的名号‘鼓上蚤’,是在路上听闻的,至于我嘛,是京东济州的徐悟锋。”
时迁大吃一惊:“难道您就是那水泊梁山的寨主?”
“正是。”徐悟锋点头承认。
时迁立即跪拜道:“小人只做些偷鸡摸狗之事,何时才有出头之日?只要大人不嫌弃我的出身,小人愿意为您效忠,若有违背,甘受天谴!”
看到时迁的表现,徐悟锋颇感意外,没想到这个“鼓上蚤”竟有如此雄心壮志。
山士奇轻蔑地说:“不过如此,怎配称作梁山好汉?”
徐悟锋摇摇头,温和回应:“士奇兄此言欠妥。
在我看来,人无高低贵贱,关键在于其用处。
这位鼓上蚤行动敏捷,我们梁山日后若需探查情报,正缺这般能手。”
时迁的事迹在原着中相当亮眼,从东京盗甲到火烧翠云楼,再到刺探曾头市、撞钟法华寺以及火烧济州,这些行动无不显示他的能力。
单论个人贡献,他丝毫不逊于其他英雄。
然而,因出身低微,即便立下赫赫战功,时迁最终仅位列倒数第二,甚至排名还不如无所作为的王定六与郁保四。
时迁听后满心欢喜,连忙跪拜:“多谢哥哥接纳,今后定当竭尽全力报答!”
谁能甘愿终日漂泊流浪,居无定所呢?
时迁身手矫健,能攀高走险,却只能靠偷鸡摸狗维生,四处受人唾弃,如过街老鼠般狼狈。
稍有不慎便会被官府追捕,届时只能狼狈逃窜。
生活困窘且毫无尊严,稍有闪失就可能万劫不复,正如今日这般。
要不是遇到徐悟锋,时迁或许早已遭人毒手,默默消失于世间。
得知徐悟锋的身份后,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时迁竟真的得到接纳。
徐悟锋扶起他,说道:“今后咱们便是兄弟。
梁山日益壮大,少不了你这样擅 ** 探情报、执行敌后任务的人才。”
听到自己被称作“人才”,时迁激动不已:“哥哥,我还有一些伙伴,他们的本事虽不及我,但比起普通贼寇还是强些,能否让他们一同加入?”
徐悟锋略感意外,原书中并未提及时迁有同伴。
大概这些人也是些游手好闲的小偷,物以类聚罢了。
稍加思索,徐悟锋便明白了个中缘由。
原着中时迁与杨雄、石秀上山时,因偷鸡而惹祸,不仅自己被捕,还差点连累杨雄、石秀被晁盖责罚,最终引发梁山与祝家庄的冲突。
时迁身份低微,即便有引荐友人的意愿,也难以实现。
徐悟锋闻言即刻表态:“此事自无不可,只是我梁山规矩森严,你需先向他们说明情况,若违背规矩,莫怪我不留情面。”
时迁再次躬身谢道:“兄长肯接纳我们,定当肝脑涂地以报此恩!”
九宫县东五里外,二仙山坐落其间。
山腰间一座道观赫然可见,朱红牌匾悬于门前,上书三字“紫虚观”。
松鹤轩内,一位须发如霜的老道安然坐于云床之上,神情超脱,正是二仙山的罗真人。
罗真人身旁站有一人,身高八尺,眉目分明,一双眸光炯炯有神,颌下一丛浓密胡须,气质不凡,乃如云龙公孙胜。
罗真人对面,一位仪态雍容的古稀老者正襟危坐。
“冕仲兄,你不留在汴梁为宋皇编纂《万寿道藏》,怎得空来我这?”罗真人执起茶壶,为老者斟上一杯清茶。
老者轻摇羽扇,淡然道:“道藏数年前便已完工,我唯恐其中尚有谬误,陛下察觉后必加严惩,遂闭门校对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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