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礼仪后,随着裁判一声令下,比赛正式拉开帷幕。
为了提升对抗性,徐悟锋在规则上做了不少调整,除了恶意犯规外,其余动作都可自由发挥,甚至包括背后铲球也被允许。
他本人对此也抱有很高期待,尽管训练时间不长,但队员们已初步掌握了规则,练习时表现也相当不错。
然而,理想与现实总是存在差距。
哨声响起后,球员们瞬间忘却了之前的训练内容,不分后卫还是前锋,后卫比前锋跑得还快,守门员更是不顾球门,一路冲到中场参与进攻。
场面变得极为混乱,球滚到哪,众人就跟到哪,十几人挤在一起,几十双脚围着一只球踢。
周围观赛者忍俊不禁,笑声连连。
“这是什么踢法?”
二十分钟后,徐悟锋终于按捺不住,喊停比赛并对两队进行批评教育,强调各自的角色定位。
重新开赛后,局面有所改善,进攻层次分明,不再像之前那般杂乱无章。
直到上半场结束,比分定格在三比二,观众席上的喝彩声此起彼伏。
最精彩的一幕发生在红队一名队员身上,他一脚远射,皮球划出完美弧线,直挂死角破门,全场沸腾。
最终,红队以八比六胜出,获得徐悟锋提供的五十贯奖金。
与此同时,在梁山泊热闹非凡之际,一名年轻男子悄然抵达石碣村。
他年约二十出头,身材魁梧结实。
此人姓梁,名成业,祖籍淮安,其祖父与父亲均为武将,因调防至池州,遂定居江南。
此次不远千里前往京东,实为寻找一位远亲。
梁成业来到江南,早闻梁山泊享有小洞庭的美誉,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
然而,在济水河边,他发现河口处竟有人私自设卡,向过往商客收取通行费。
梁成业注视着这群匪徒,只见 ** 立有一面大旗,上书“水泊梁山”四字,两侧还有两面杏黄色旗帜,分别写着“替天行道”和“除暴安良”。
梁成业观察他们的穿着打扮后,才意识到这是占据梁山泊的匪徒。
这并不稀奇,洞庭湖中不也藏匿着许多恶徒。
但梁成业不解,为何梁山泊的匪徒胆大包天,竟敢公然设卡敛财。
难道北方的匪徒已嚣张至此?
这时,一位老者经过,梁成业上前询问:“老人家,请问此湖收费之人是谁?”
老者笑了笑答道:“哦,那是梁山上称作好汉的人啊!”
“好汉?”
梁成业颇为惊讶,他知道江湖中匪徒常自诩好汉,无非是互相吹捧。
在百姓嘴里,他们仍是匪寇强盗。
见梁成业满脸疑惑,老者笑道:“这些梁山好汉替天行道,专对为恶一方的大户下手,还分粮给周边村民,怎能算不得好汉?”
梁成业惊问:“竟有这样的事?难道官府不管吗?”
老者笑着回答:“官府怎会不管?之前曾两次派兵围剿,却都惨败,损失数万兵力。
如今济州谁还敢招惹梁山泊?”
梁成业又是一惊:“这些匪徒竟这般厉害?”
老者冷哼一声道:“年轻人,若你称梁山好汉为匪徒,我可要不高兴了。
他们不仅未扰民,反而惠及百姓,怎能说是匪徒?在我们百姓心中,官府远不及梁山泊有用。”
梁成业听罢,简直颠覆了以往的认知,这些人还是匪徒吗?仿佛要改换身份了。
老者见梁成业神情异常,便笑着问:“年轻人,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
梁成业忙答:“晚辈乃江南池州人士,此番前来是为了寻访亲戚。
请问石碣村如何前往?”
老者道:“你说石碣村啊,沿着这条道直行十里即到,我对那里很熟。
不知你要找的亲戚是谁?”
梁成业道:“我要寻的正是我的姨父,姓徐,名元中,听说他是石碣村的保正。”
“你亲戚可是那徐保正?”老者听罢,惊讶地打量着这年轻人。
……
阮小二来报,称山下来了一人,自称是徐家亲戚,徐悟锋闻言大惊。
“那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徐悟锋问阮小二。
阮小二回道:“约莫二十出头,自称梁成业,从江南而来。”
徐悟锋一愣,随即道:“快请他上来……算了,我去接他。
你去金沙滩迎接他。”
“好!”阮小二应声离去,心想这人多半真是徐悟锋的亲戚。
“梁家人怎会忽然造访?”徐悟锋目送阮小二远去,随即告知父亲此事。
徐悟锋来到济州已有三年,深知家中情况。
徐家这一支人丁稀少,虽在济州还有几支远房族人,但早已分家无甚往来。
至于母亲那边,徐悟锋清楚,母亲有个亲姐,即自己的大姨母,嫁至淮安,夫家姓梁,后来全家迁往江南池州。
两年前,姨母的儿子成亲时,徐元中曾赴梁家,想来山下的就是他。
徐悟锋暗自思忖,自己得喊对方一声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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