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端因树敌众多,在吴玠、王庶等人的联手打压下,不仅未能获得重用,最终更因莫须有的叛国罪遭受严惩。
曲端是否真的谋反?答案是否定的。
然而,曲端性格刚愎自用,自视甚高,对他人多有轻视,即便是自己的上级也常遭其责难。
席贡、王庶、张浚,加上同僚吴玠,除席贡外,其余几位均因曲端自身的挑衅而结怨。
曲端入狱后饱受折磨,结局悲惨,与岳飞一样,尽管后来有所 ** ,但知晓此事的人寥寥无几。
单论曲端培养飞奴一事,事实上军中已有飞奴服役,而张浚却从未见过,这表明飞奴在宋军中的存在可能是偶然事件。
皇甫端点头道:“我也是听闻,据说飞奴的品种与血统至关重要,唯有上等飞奴才能持久飞行,普通飞奴难以做到。”
没想到鸽子竟也需要讲究血统!
徐悟锋思索片刻,原本以为普通的鸽子即可,如今看来自己想得太简单。
告别皇甫端后,徐悟锋返回住所,刚踏入院子,便见刘慧娘立于台阶之上,身披白色斗篷,正凝望院外的雪景。
一袭白衣映衬她白里透红的脸庞,愈发显得娇美动人。
“官人——”刘慧娘柔声呼唤,脸上带着笑意。
徐悟锋上前握住她冰冷的手,说道:“这般寒冷,何不出屋烤火,这雪景有什么好看的?”
刘慧娘嗔怪他不解风情,稍作沉默后问道:“山寨里的马匹如何?”
“有皇甫端这样的兽医照料,马儿都很健康。”
徐悟锋颔首,将她揽至屋内坐下,想到她的聪慧,不禁心生好感,遂将信鸽之事告知于她。
刘慧娘听后道:“官 ** 用飞奴传递消息,可是为了军情?”
徐悟锋点头称是,说道:“如今通信缓慢,若遇战事无法及时传信,后果不堪设想,娘子可有良策相助?”
刘慧娘浅笑一声,轻启朱唇:“官人无需忧虑,我曾随师父研习技艺,其中便包括 ** 飞奴,平日在家时也曾亲手训练过。”
两年前,她拜师于一位隐居的老尼,习得诸多奇技,因此外出数月。
徐悟锋听闻此言,惊喜万分,急切询问:“当真?你现在还能教授飞奴之事?”
刘慧娘莞尔一笑:“自然可以,不过需挑选上等鸽种。”
“此事无妨,所需之鸽,我即刻安排人去寻!”
徐悟锋仰天长笑,连连感慨:“此乃意外之喜,未曾想夫人竟有此等才艺,今日真是选对佳偶了。”
见徐悟锋满心欢喜,刘慧娘柔声道:“既然闲暇无事,不如替官人效一份力,也算消磨时光。”
并非徐悟锋怠慢于她,实则梁山之地,娱乐稀少,即便身为首领,亦觉乏味。
“阿秀,你果然是我的良配!”徐悟锋满心愉悦,揽住她的纤腰,轻轻一吻。
刘慧娘微微挣扎,四顾无人后,便温婉相迎。
梁山脚下。
“父亲,这般大雪,您还是待在马车内吧,莫要着凉了。”
穆弘见父亲执意下车步行,忙劝阻道:“爹,外面路滑,您得当心些。”
穆太公摇头一笑:“不远就到梁山了,坐得太久也该活动活动,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穆弘无奈递过一根拐杖,叮嘱道:“爹,您拿着这个,小心别摔倒。”
穆太公戴上斗笠,环视白雪皑皑的天地,赞叹道:“好一片银装世界,揭阳镇怎会有这般美景?”
穆春满脸兴奋:“是啊,我们住在江边,这些年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雪。”
穆弘接口道:“雪景虽美,但冬日寒冷难耐。”
穆太公说:“我年轻时曾到过北方,知道那些寒冷的地方,百姓都有睡火炕的习惯。”
穆春好奇地问:“爹,什么是火炕?”
穆太公回答:“火炕是用砖砌成的床,和炉灶相连,烧火做饭的时候,热气会进入炕道,床上就暖烘烘的,晚上睡觉就不会冷了。”
穆春惊讶道:“没想到北方还有这样的东西。”
一家人在路上交谈着继续前行。
那天穆弘应允徐悟锋后,着手处理家产,前后忙了大半个月,随后带着父亲、弟弟及五名心腹家丁,朝梁山泊出发。
一路上用了不少时间,现在已经到了十二月,众人终于抵达梁山脚下,透过白茫茫的水面,就能看到远处的大岛。
当年徐悟锋离开时,曾告诉穆弘,若到梁山泊,可去李家道口的酒馆,那是梁山的眼线。
穆弘边走边询问,直至天色渐暗,才到达李家道口,远远看见一家靠湖的酒馆,屋顶覆满了积雪。
穆弘提议:“爹,我们去那儿休息一下,喝点热酒再做打算。”
穆太公同意:“好啊!”
他们走到酒馆门前,掀开芦帘走了进去。
穆弘环视四周,发现里面很空旷,只有一位大汉独坐,于是带着家人找地方坐下。
酒保立刻上前招呼:“客官要几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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