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间,梁山军队亦布好阵型,队伍整齐划一,铠甲耀眼生辉,旗帜猎猎作响,战场气氛愈发紧张。
徐悟锋策马上前,带领众将领来到阵前,俯视高廉阵营。
高廉策马而出,带着三十多名将士至阵前,勒缰止步,手指梁山众人斥责:“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反贼,竟敢攻打我的城池!”
诸位将领闻言皆愤慨不已,争相请缨出战。
当下梁山泊已不再推崇斗将之法,徐悟锋认为,若整体实力足够强大,直接以力破局即可。
然而,这并非绝对规则。
尤其是面对高廉这样的对手,江湖出身的头领们又怎能压抑内心的愤懑?
林冲随即策马上前,说道:“我与高俅仇深似海,此人正是高俅之弟,恳请诸位兄长让我先行出战,也好一泄心中怨恨。”
众人听罢,虽有不舍,却也只能同意。
徐悟锋微微一笑,道:“那就请林教头先行出阵,务必扬我梁山威名。”
“谨遵号令!”林冲领命后,手持丈八蛇矛,纵马而出。
高廉一眼认出是林冲,怒斥道:“林冲,你曾为朝廷效力,如今却投靠匪寇,背叛朝廷。
今日我特来擒你,速速下马受缚,免得脏了我的双手!”
林冲听罢,怒不可遏,喝道:“高廉,你们一家皆为奸佞,专做害人之事。
你兄已被我军所杀,今日我也要取你首级,日后还要直捣东京,将那高俅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之恨!快来受死!”
高廉闻言,想起兄长高封惨死,更是怒火攻心,暴跳如雷:“无论谁先出阵擒住此贼,我都愿前往太尉处讨赏!”
话音刚落,统制官于直催马而出,高声说道:“末将愿往,必斩此贼!”
高廉见状,点头赞许:“于统制武艺超群,区区草寇林冲,断难匹敌,本官预祝你旗开得胜。”
“得令!”
于直答应一声,随即挥鞭策马,手舞钢刀,直奔林冲而来,喊道:“林冲,你出身名门,却反叛朝廷,罪责难逃。
还不速速投降,更待何时?”
林冲脸色阴沉,见有人替高廉出战,且言语狂妄,心中怒意更盛,拍马直冲而上。
“大胆狂徒!”于直怒吼一声,挥刀便向林冲劈去。
林冲早已怒不可遏,丈八蛇矛如灵蛇般穿梭,攻势凌厉,让于直措手不及。
几个回合后,林冲大喝一声,蛇矛直刺于直胸口。
于直躲避不及,被矛尖正中,惨叫一声摔下马来。
林冲横矛而立,冷声道:“高廉,你派来的废物不少,若你亲自出马,倒能速战速决。”
高廉见状心惊,哪敢轻易应战,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高廉环视四周,说道:“还有谁能出马?若能杀了林冲,重重有赏。”话音未落,队中走出一名统制官,手持长枪,跨骑黄骠马,銮铃叮当,来到阵前宣誓:“末将温文宝,请战擒敌!”
林冲刚准备继续交锋,却听见索超催马而出,说道:“林兄暂歇,待我取他首级!”林冲点头回应:“交给你了。”
索超提斧直冲温文宝,后者因轻视对方,挺枪迎击。
两马交错之际,斧头挥舞迅猛,枪法简单直接。
十余回合后,温文宝枪尖疾刺索超胸口,索超侧身避开,随即回斧横扫,温文宝头盔虽坚,却难挡此力,颈部断裂,当场毙命。
“好样的!”
“太厉害了!”
“士气高涨!”
士兵们欢呼雀跃,士气高涨,而高唐州一方则显得低落。
“这逆贼颇为棘手!”
眼见折损了两位将领,高廉心神剧颤,哪敢再命人赴死冲锋,立刻怒喝道:“全军听令,迅速布下偃月阵!”
鼓声震天,旌旗猎猎,高唐州兵马如弯月般推进,步步逼近梁山大军。
徐悟锋瞧了一眼,笑道:“高廉倒还有几分本事,懂得布此阵法。”
李逵不解,问:“哥哥,这偃月阵到底是什么?”
徐悟锋笑斥道:“平 ** 总装作听不懂,这阵法你不是学过吗?怎的忘了?”
李逵挠头道:“打仗不过就是冲杀,哪管这么多。”
许贯忠解释:“偃月阵,全军呈弧形布局,形似弯月,为非对称阵型。
主将本阵置于月牙凹陷处。
作战时侧重攻击敌侧翼,以月轮厚实防护,看似月牙薄弱之处实则暗藏杀机,需本阵兵力强劲。
此阵适合兵强将勇者,亦适用于复杂地形。”
徐悟锋道:“依我看,高廉只是照搬此阵,若他自身武力不足,他那几百兵马守在月牙凹陷,便是破绽。”
许贯忠点头:“我军精锐,只需派重甲兵正面交锋,再让骑兵扰其两翼,困住弓箭手,高廉撑不了多久。”
徐悟锋大笑:“那就让山士奇、刘唐各率一营,正面冲击;孙安、杨志带千人攻左翼,穆弘、索超率千人攻右翼,林教头领骑兵扰乱两翼弓箭手。”
部署完毕,诸将各自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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