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廉还想起几年前,他曾去过高俅府上,正好遇到高衙内对高俅说太尉府似乎闹鬼了。
高俅请了许多法师道士,甚至高廉也参与过驱邪,折腾了很久,却什么也没发现。
高俅非常愤怒,斥责高衙内:“别耍我啊小子!”
高衙内神色凝重地说:“近来不知为何,家中积攒的银钱仿佛花得越来越快。”
那时,高俅和高廉才意识到,他们的花费速度愈发惊人。
柴进在府中养伤时,忽然听见外面一片嘈杂,他急忙起身查看,只见一名亲信庄客急匆匆进来通报:“主人,州府差役前来捉人了。”
柴进大吃一惊,赶忙来到院中,果见一名都头正指挥数十名差役挨屋搜寻。
“每一间屋子都要仔细搜查,所有男子一律拘捕!”
“遵命!”
顿时,柴府乱成一团。
两名差役见到柴进走出,立刻拿出铁链准备将其锁拿。
柴进连忙问道:“你们为何捉人?”
殷天锡带着一群闲汉围观,见柴进现身,便冲那都头喊道:“就是此人假借皇室血脉,对先祖不敬!”
那都头本就是高廉的心腹爪牙,平时没少助纣为虐,此刻听罢立即高声下令:“将此人拿下,带回严加审问!”
柴进听出殷天锡的意图,虽知无法抗拒,却仍平静说道:“我是正经柴家后代,请带我去县衙验证身份。”
不久,柴府中的男丁相继被捆绑押出。
殷天锡环顾四周,并未发现石秀,于是转向柴进质问:“先前打我的那人在哪里?”
柴进答道:“他已经吓得逃走了。”
殷天锡怒不可遏:“他是你的庄客,打了我之后还敢逃走,此事全怪你!”
随即,柴进与其他男丁一起被押往县衙。
高廉早就在大堂候着,得知柴家人已被捕获,立刻命令将他们带上公堂。
柴进上堂后,心中毫无惧意。
高廉拍响惊堂木,喝道:“堂下所站何人?”
柴进回答:“小人柴进,乃柴家嫡系子孙,现居沧州。”
高廉勃然大怒:“胆大包天,竟敢冒充皇族后裔?莫非想谋反不成?”
柴进镇定自若:“小人确为柴家子孙,家藏太祖御赐丹书铁券可作证明。”
“若有凭证在此,速呈上来供本官核查。”
高廉厉声喝道,心中丝毫不惧。
即便柴进真的携有凭证,一旦落入他手,真假还不是任由他裁定。
现代有种说法,叫“最终解释权归某方所有”。
柴进回应道:“凭证暂未随身携带,已派人返回沧州取来,不久即至。”
高廉冷哼一声:“没带便是没有!无凭证佐证身份,你冒充贵胄在前,伤人于后,先受一百讯棍惩戒。”
“待凭证送来验明后再放人。
来人!加重刑罚!”
柴进高呼:“我有本朝太祖亲赐之书,怎能先行施刑?”
高廉怒斥:“抗拒公令!左右!重击!”
两边差役听命行事,不顾柴进辩解,一顿棍棒打得他体无完肤、血流不止。
行刑完毕,高廉命人套上二十五斤重的死囚枷锁,将柴进押入牢中。
随后,高廉派遣手下查封柴皇城宅邸,霸占其财产,所得钱财令他喜笑颜开。
另有一事,杨雄与石秀奉柴进之命前往沧州取凭证,但忧虑柴进安危,只让两名庄客启程,自己留在高唐州。
目睹柴进被官府拘捕,石秀欲挺身而出承担罪责,却被杨雄拦住。
不久,杨雄、石秀看见另一队官兵到达柴皇城府邸搜查,不见柴进踪影,才知柴进遭遇困境。
石秀急切道:“兄长,适才为何阻止我?如今柴大官人被捕,高廉绝不会轻易罢休。”
杨雄答道:“你顶罪亦无用,高廉意在针对柴家,柴大官人既已落网,我们需设法营救。”
石秀追问:“莫非只有取得凭证,才能救出柴大官人?”
杨雄摇头道:“兄弟有所不知,高廉身为一州之主,又是高太尉胞弟,怎会不知柴家持有凭证?”
杨雄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高廉既然知情,却仍要对付柴进,可见他已有十足把握。
适才你也听到了,官府的借口是冒充皇亲国戚,即便是丹书铁券,恐怕也难保平安。”
石秀急切道:“那该如何是好?总得想法子救柴大官人脱身才是。”
杨雄叹了口气:“高廉处心积虑要害柴大官人,报官这条路显然行不通。
即便拿着丹书铁券,顶多拖延些时日,高廉迟早会下手。”
石秀眉头紧锁,忽然灵光一闪:“我记得柴大官人提过,他与梁山有些交情,我们不妨去梁山求援。”
杨雄思索片刻,点头道:“不错,之前听庄客说起,林冲、武松都曾受过大官人恩惠,就连梁山的徐寨主也曾来访。”
“如今梁山兵强马壮,若能请来援军,定能救出柴大官人。”
两人商定后,不敢拖延,立即赶往梁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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