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按捺不住,纵马而出,方便铲横扫而去,直指呼延灼。
呼延灼从容应对,二人旗鼓相当,铲鞭交错,斗得难解难分。
两骑绕圈而战,五十合后依旧胜负未分。
呼延灼目睹鲁智深和唐斌的非凡武艺,心中暗惊:“梁山果然非同小可,竟能有如此高手,难怪声势浩大!”
天目将彭玘见鲁智深勇猛难敌,呼延灼一时难以取胜,急忙出阵高呼:“主将暂歇,区区敌手何须劳烦您亲自出手,我愿代为主公解决。”
彭玘身高七尺有余,面容端正,双耳宽大,嘴唇厚实,相貌堂堂。
手中持一把三尖四窍八环刀,座下是一匹五明千里黄花马。
扈三娘心急如焚,见彭玘出阵,未及 ** 便纵马而出,柔声喝道:“大言妄语,看我擒你!”
彭玘瞧见一位美貌女将现身,不禁大笑:“果然是草莽之地,连女子也敢上阵!”
扈三娘听后脸色一沉,挥动日月双刀直击彭玘。
彭玘亦举起三尖两刃刀相迎。
战场尘烟弥漫,二人交锋不足二十回合,扈三娘忽然分开双刀,调转马头疾驰而退。
“哪里逃!”彭玘一心建功,见状怒吼一声,紧随其后追赶。
扈三娘听见彭玘逼近,心中窃喜,将七四六刀挂于马鞍之上,自战袍下取出红绵套索。
待闻马蹄声响渐近,扈三娘转身回抛套索,二十四个金钩中大半牢牢扣住彭玘的盔甲。
见套索成功套住彭玘,扈三娘双腿轻夹马腹,战马顿时加速狂奔。
彭玘毫无防备,被硬生生拽 ** 背。
扈三娘对彭玘先前的无礼耿耿于怀,丝毫不减速,一路将彭玘拖至己方阵营,弄得他狼狈不堪。
“一丈青名不虚传!此功当记大功!”徐悟锋见状大笑,令两名亲兵下马将彭玘捆绑。
“多谢寨主!”扈三娘受赞,心情愉悦,不知是因立功还是因为徐悟锋的赞赏。
此刻,呼延灼与对手战至五十多回合,眼见无法取胜,又得知彭玘已被俘,满腔怒火涌向扈三娘,强逼开鲁智深,拨马返回本阵。
鲁智深见呼延灼离去,叹道:“双鞭呼延灼不过如此,若有胆量,再来与洒家大战百回合,看看如何擒你!”
呼延灼听罢鲁智深的挑拨,心中怒火升腾。
然而他很快镇定下来,将目光投向梁山的军阵。
在那遥不可及的一里之外,飘扬的旌旗下,杏黄色的大旗旁,一面面认军旗格外显眼。
传闻那是梁山名列前茅的首领之一,名叫唐斌。
虽是初次听闻,但他显然比韩滔更难对付。
呼延灼深知不能再继续单挑,否则只会削弱全军士气。
此次领兵出征,他的最大倚仗并非个人武艺,而是麾下的兵马。
五千精锐骑兵,放眼整个大宋,堪称独一无二。
此外,还有三千具装铁骑,即便是在西北地区,这样的配置也是罕见。
唯有东京城内,才有能力一次性调配如此多的优良战马和装备。
这支强大的骑兵部队让呼延灼充满自信,相信自己足以扫平匪寇。
此时彭玘被俘,呼延灼意识到不应再与敌方将领交锋。
胡春等人交换眼神后,周昂主动请缨出战。
但呼延灼果断制止,下令鸣金收兵,决定次日再战。
金钲响起,呼延灼指挥军队有序撤退,宛如潮水般退去。
徐悟锋并未追击,率军返回营地。
此役告捷,梁山军士气高昂,中军大帐内一片欢声笑语。
帐中众头领各自落座,亲兵押着彭玘进入,准备让他下跪。
徐悟锋立即呵止,亲自上前解开彭玘身上的绳索,行礼道:“军士多有失礼,请将军见谅。”
彭玘颇为识时务,急忙回礼道:“身为俘虏,本应受罚,将军如此厚待,实在感激。”徐悟锋听后会心一笑,说道:“彭将军何必如此拘谨,我知您出身名门,精通带兵之道,若能加入我们,将是梁山莫大的荣幸!”
彭玘听后,单膝跪地道:“久仰寨主仁义无双,能助弱扶倾。
若寨主不嫌我武艺平庸,愿追随麾下,任凭驱使。”
徐悟锋忙上前扶起彭玘,笑道:“彭将军不必过谦,梁山得你这样的勇士加入,实乃幸事。”随即下令设宴庆祝。
另一边,呼延灼独自留在帅帐中,无人知晓他的思绪。
临近午时,他召来副将韩滔。
“将军有何差遣?”韩滔急步入内,见到呼延灼,面露惭色。
呼延灼示意他落座,道:“多年兄弟,无需客套。
说吧,何事让你如此焦虑?”
韩滔坐下后叹道:“本以为梁山不过是乌合之众,不料梁山贼寇竟藏龙卧虎,今日损兵折将,还折了彭将军。”
呼延灼自信一笑:“是我轻敌,未能察觉梁山藏锋。
今后定不再以斗将论胜负。”
“如若再战,我会指挥全军冲锋,必胜无疑。”
韩滔担忧道:“若对方避而不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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