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哈哈一笑,下令:“你仗着高俅的权势,以为我们就怕你?给我把他牢牢按住,扒了他的裤子。”
“你们要干什么?到底想做什么?”
李虞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魂飞魄散,竭力挣扎,但他的力量怎敌得过常年训练有素的梁山士兵?
瞬间,两个士兵按住李虞侯,猛地扯下他的裤子,这一幕让旁边的张办事目瞪口呆,缩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阮小七挥动藤条,朝着李虞侯的臀部抽去,伴随着清脆的啪啪声,李虞侯的惨叫声震耳欲聋。
梁山众人听闻,皆是哄堂大笑。
阮小七连续击打数十下,李虞侯的臀部早已血肉模糊。
随后,他一把提起李虞侯,将其抛入水中。
扑通!
李虞侯 ** 着身体落水,呛了几口水后,顾不上痛楚,拼命在水中扑腾,口中高呼求救。
阮小七放声大笑,转而指向张办事,说道:“也把他扔进去!”
张办事惊恐万分,连连求饶:“好汉爷爷,小人并未冒犯你们啊!”
“啰嗦!下去吧!”
旁边一名水军飞起一脚,将张办事踢翻在地,噗通一声落入水中。
阮小七看着两人在水中挣扎,笑声不断,觉得十分畅快。
片刻之后,阮小七示意水军将二人拉上岸,又说道:“你们这两个走狗,这只是略作惩罚,再惹我不悦,便割了你们的脑袋!”
李虞侯与张办事九死一生,灌了一肚子水,此时已是气息奄奄,心中满是恐惧,哪敢再有丝毫反抗。
“完了完了,这伙强盗如此凶狠,此次前来招安,恐怕回不去了。”张办事心中哀叹。
李虞侯更是吓得胆寒,满脸尽是恐惧,全无先前的傲慢。
阮小七吹了一声口哨,只见不远处的芦苇荡中驶来一艘小船,船上之人正是浪里白条张顺。
张顺见到张、李二人的狼狈模样,当即笑道:“七哥,这两位得罪你了?”
阮小七笑着回应:“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在我面前摆架子,要不是哥哥有令,我早就一刀一个,把他们丢给鱼吃。”
张、李二人听罢此言,不禁全身颤抖。
阮小七接着说道:“张顺兄弟,麻烦你送这两位到金沙滩,我随后就到。”
张顺笑着应允:“好嘞!”
随即,两名水手像拎小鸡一样,把张、李二人丢上了张顺的船。
张顺撑起竹篙,带着两人驶向金沙滩。
……
远远看着张顺离去,阮小七喊道:“端一壶御酒过来,让我试试味道。
看看那皇帝喝的酒有何特别之处。”
一位水兵调侃道:“七爷,您不怕酒中有诈?”
阮小七答道:“正因担心酒中藏有玄机,我才要先尝。
若真有毒,也得让他们先行饮用,岂不是中了奸臣的圈套?”
阮小七接过酒壶,一饮而尽,咂嘴道:“这御酒倒是别有风味,大家不妨也尝尝。”
众水兵闻言,纷纷响应,一会儿工夫便将酒壶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一名士兵舔了舔嘴唇说:“果然好酒,比普通酒更胜一筹。”
另一名士兵问:“七爷,我们已经喝完,怎么回复差事?”
阮小七一笑:“早有打算,船尾有一桶白酒,快去拿来灌进空壶里。”
立刻有士兵跑到船尾取回白酒。
阮小七用木瓢将白酒装满酒壶,封好瓶口,放入龙凤担中,迅速划船赶往金沙滩。
此时,陈宗善与赵鼎已先行到达金沙滩,只见岸边刀剑林立,旗帜飘扬,两侧各列一队士卒,个个昂首挺胸,透出一股凛然气势。
陈宗善身为殿前太尉,与宿元景共同管理殿前司诸班直及步骑诸指挥,负责皇宫警卫,随驾出行则为皇帝侍卫。
简单讲,他是皇帝的贴身保镖。
殿前司诸班直,陈宗善也曾见过,若论士气,不输眼前的军队,只是少了些杀伐之气。
在金沙滩迎接的,是许贯忠、吕将、徐宁三人,徐宁原是金枪班教师,陈宗善曾是他上司。
许贯忠微微一笑,上前行礼道:“陈太尉,许贯忠在此恭候已久!”
“原来是许军师,老夫见过!”陈宗善回礼后仔细打量许贯忠,觉得此人气质不凡,心中暗惊,没想到梁山竟有如此人才。
接着,陈宗善转向徐宁,感慨道:“徐宁,真没想到你会加入梁山。”
徐宁抱拳道:“徐某曾遭陷害,幸得徐寨主相救才得以保命。
济州城陷落后,我明白难逃责罚,便投奔梁山,让您失望了。”
“这话从何说起。”陈宗善苦笑着摇头,当初若非碍于高俅和王晋卿的身份,他定会出手相助。
赵鼎四处张望,疑惑道:“我们已到梁山,为何不见徐悟锋前来迎接?先前水泊边尚可理解,现下金沙滩却依然不见人影。”
吕将开口道:“寨主与各位头领正在聚义厅等待,两位随我上山便是。”
赵鼎审视吕将,见其儒雅装扮,似有书卷气息,且面熟,遂问:“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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