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他未能管束好部下,致使士兵失控,怎会有今日局面?”
“依我之见,杨腾蛟必须受到追究,否则如何对得起阵前将士?否则恐怕会引发更大的 * 乱。”
张叔夜听罢,急忙说道:“太尉,杨腾蛟不过是履行职责,即便有人伤亡,也不能全怪在他身上,怎可将其拘捕?”
贾居信反驳道:“杨腾蛟纵容部下,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若不惩处,怎能令将士信服?说不定还会激起更大的叛乱。”
张叔夜再次恳求:“大人……”
高俅心中一动,打断了张叔夜,说道:“杨腾蛟纵容部下失控,导致大 ** ,若我不加以严惩,岂不是让朝廷法纪形同虚设?”
“张大人,你不要再为杨腾蛟辩护,否则便是包庇罪犯。
回京后,我定会弹劾于你。”
“还请大人三思!即便要问责,也只需惩治那些肇事者,与杨腾蛟何干?”张叔夜依旧坚持。
“好了,本官还有要事处理,张大人请回吧。”高俅态度坚决,直接让人将张叔夜请出府衙。
张叔夜无奈,只能离开,不久便传来消息,党世雄已率军平息了 ** 。
杨腾蛟以及两名挑起事端的士兵,已被捕入狱,等待最终判决。
张叔夜叹了口气,又找到徐和,简述了情况后问道:“溶夫,可有办法救助杨腾蛟?”
徐长生摇头道:“高太尉为何如此不分轻重?即便杨腾蛟管理不当,也不该将他关押。”
徐伟生则说:“或许是形势所迫,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
如今朝廷刚刚战败,军心动摇,杨腾蛟的下属又 ** 了士兵,若不严厉处置,恐怕难以服众。”
“张大人莫忧,待 ** 事态平息,您再去为杨腾蛟求情时,高太尉或能网开一面,放他一条生路。”
徐青娘在一旁听后轻摇螓首,“两位兄长的想法稍显天真。
朝廷此次出动十万大军,志在彻底剿灭梁山。
然而,今日一战,大军惨败而归,加之蔡京刚遭罢免,朝局正处动荡之际。
即便高俅深受圣眷,恐也难逃牵连,这分明是他急于寻找替罪羊。”
徐长生闻言惊诧,“杨腾蛟不过是一名小官,高俅即便要找替罪羊,又怎能让他承担如此重责?”
徐和缓缓摇头,“是否担当重责,并不取决于职位高低。
待高俅返回朝堂,只需将杨腾蛟的罪名无限放大即可。
只要高俅一口咬定战败乃因杨腾蛟失职,再辅以朝中势力相助,凭借皇上的信任,他至多受到些轻微惩罚。”
徐长生与徐伟生顿时醒悟,随即怒斥高俅 ** 。
张叔夜亦叹息不已,他对奸佞构陷之术岂会不知,只是不愿深思。
徐青娘继续说道:“张大人,小女子倒有一计,可助杨腾蛟脱困。”
张叔夜急问:“贤侄女有何妙策?”
徐青娘道:“梁山之主精通兵法,如今十万大军溃败,主力正在城外集结,他极可能趁夜袭击大营。
大人可向高俅提议,率部埋伏于外,名义上让杨腾蛟戴罪立功。”
张叔夜沉思片刻,点头称许:“贤侄女智谋过人,就这么办!”
此时,济州陷入混乱,而郓城县的梁山营地同样忙碌不堪。
此役俘获两万余敌军,几近梁山总兵力一半,如何妥善安置这些俘虏,着实费尽心力。
梁山诸首领本以为此次大战必是持久战,未曾料到一场遭遇战便令官军几近覆灭。
梁山大营内正举办盛大的庆功宴,而济州府的人却只能借酒消愁。
李逵喝了一口酒,不满地说:“朝廷的那支大军实在不堪一击,我还以为十万大军能让我杀个痛快呢,没想到还没正式交锋,他们就纷纷转身逃跑了。”
鲁智深也叹息道:“禁军的战斗力确实让人失望。
如果让他们去对抗西夏军队,估计一支铁鹞子就能让他们溃不成军。”
铁鹞子是西夏的精锐骑兵,他们骑乘西夏优良战马,身披坚韧的锻钢重甲,刀枪难伤。
战斗中,骑兵固定于马背上,即便战死也不会掉落下来。
这支队伍共有三千人,分成十队,每队三百人,队长皆为勇猛悍将,令西军极为头疼。
铁鹞子的传承方式主要为家族世袭,父辈的盔甲传给子辈,世代相传,使这种英勇的气质深深植根于血脉之中。
神臂弓或许能射杀他们,但需非常接近才能穿透其重甲,因为西夏的铠甲材质独特。
加之神臂弓制作工艺复杂,数量稀少,西军难以大规模配备。
同时,西军与西夏的对峙多处于胶着状态,一旦遭遇西夏军队逼近,神臂弓往往会被自行销毁以防落入敌手。
因此,在面对铁鹞子时,西军往往需要付出极大的牺牲。
呼延灼同样出身于禁军,听众人批评禁军,他感到颜面尽失,叹息道:“自从高俅掌控禁军后,就开始排挤异己、安插亲信,日常疏于训练,把禁军当作普通劳力使用,导致如今许多禁军战斗力大幅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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