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开城投降,使得余朝阳兵不血刃就拿下了洛阳城。
将守军替换成自己人后,大军浩浩荡荡的跟着余朝阳,迈入这座天下权力中枢洛阳城。
吕雉以及其氏族则双目紧闭,内心万念俱灰。
百官的动作太过迅速,以至于他们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就被五花大绑押送出城,像个猴子一样被人围观。
而其中落差最大的,当属吕雉莫属。
在几个时辰前,她还是执掌朝堂天下的太后,如今却…
最绝望的是,她偏偏还没有任何翻盘希望,甚至连可以倚重的人都没有。
兵仙韩信被她亲手逼到对立面,四十五万汉军折戟江东,萧何张良归隐田间。
这偌大的大汉朝,竟无一人可阻拦楚王兵戈。
真乃……奇耻大辱!
吕雉心如死灰,正准备就此了结此生时,一道人影却是不偏不倚闯进她视野。
直挺挺挡在楚军的必经之路上。
望着那道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吕雉宛若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疯狂呼喊靠近:“张良…”
“救吾!”
“子房先生,你是来救我们的吗?”其余吕家之人也再度燃起希望。
面对吕雉及其族人的求助,张良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难掩厌恶冷声道:
“子房此番前来,并非是为救尔等虫豸…”
“而是为拯救天下苍生而来!”
说罢,两鬓苍白的张良面色一凝,郑重地朝四轮车上那道身影拱了拱手,声音高昂而平缓。
“颍川张子房,拜见楚王!”
余朝阳眯了眯眼,羽扇轻轻抬起,前进的大军顷刻驻足,令行禁止。
旋即,他起身从四轮车上站起,同样郑重拱手,平和道:“谋圣之名,如雷贯耳。”
“可你孤身一人就想阻我楚军铁蹄,未免也太小瞧本王了吧!”
两人对峙而立,充满敬意的目光在空中对撞,丞相的身影缓缓和余朝阳重叠,拉开这场跨越数百年的顶级谋士较量。
一人为丞相传人,习得五层本领。
一人被丞相大肆吹捧,享有‘谋圣’之名。
“谋圣之名重于泰山,子房难以承担。”张良眉头平缓,率先发难,“子房今日前来,是为问一问楚王,可还记得霸王于乌江畔的遗志?”
“你拿兄长压我,想借此逼我退兵?”余朝阳波澜不惊,语气却冷冽至极:“我江东之地从未有过逾越之举,一直安分守己。”
“可汉帝却背信弃义,无故攻伐我江东,使得百姓民不聊生,战火四起。”
“若就此退兵,本王又有何颜面去面见江东父老?”
“今日莫说你张良,哪怕是我兄长亲临,本王亦要问一问那刘盈,你汉朝百姓的命是命,我江东父老的命就不是命了?!”
余朝阳顿了顿,脸上带着些许不耐烦:“刀剑不长眼,还请速速退开,莫要自误!”
张良心中一骇,可还未等他开口,一旁的吕雉却是先一步癫狂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叛贼!”
“若非吾夫君封你为楚王,你还只是一小小谋士,今却恩将仇报,想质问我大汉天子!”
“你配吗?!”
吕雉面目狰狞,再也不见曾经的母仪天下风采。
因为她深知,自己绝活不过这一次,既然如此,又何必低声下气呢?
吕雉宛若泼妇般激情狂喷,想把这些天受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可余朝阳的一番话却令她手脚发凉,首次体会到害怕。
“聒噪!”
“真当本王是为兄,任由尔等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欺负?”
“你再敢聒噪,本人定将你削成人彘游街示众,然后夷你三族,将你以及吕氏世世代代都钉在耻辱柱上!”
余朝阳眼神冰冷,看得吕雉后颈直发凉。
望着勃然大怒的余朝阳,张良在心中骂了一声蠢猪,连忙拱手道:“楚王为大丈夫,又何必和女子计较?”
“子房今日言语,绝没有想压迫楚王的意思,我游历山川期间发现江东的治理情况,当为今世之最,惹人羡煞。”
“由此可见,楚王并非暴虐无道之人,反而心中充满大爱,以百姓民生为己任。”
张良顿了顿,心平气和继续道:“既然如此,子房斗胆问一问楚王,又何故还要掀起战火?”
“兵戈易起不易停,受罪的终是黎民百姓,届时到了九泉之下,尔又有何颜目去面见霸王?”
余朝阳冷笑两声,抓住漏洞开始反击:“本王为何没有颜目去面见兄长,你汉帝背信弃义,使我江东陷入战乱,本王此番不过拨乱反正罢了。”
“至于受罪的是黎民百姓更是无稽之谈,你知本王只需多久就可推平洛阳吗,一炷香!”
“一炷香的时间,本王就能推平洛阳,又何来战乱之说?”
张良闻言,嘴角掀起一抹难以察觉的浅笑,终于是……
上当了!!
只见他深吸口气,口中言语如妙语连珠喷出。
“好!”
“那么子房请问,大将军韩信何解?天下刘氏诸王又该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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