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鉴司已请青峰公子‘协助查案’。”寒川凛收起玉佩,“赤岩大人…也要阻挠冰鉴司为陛下分忧么?”
最后四字轻飘飘落下,赤岩老大人踉跄后退,一口鲜血喷在冰阶上,瞬间凝成刺目的红晶。
“退朝。”祭的声音自帝座传来,毫无波澜。
官员们如蒙大赦,却无人敢动。
直到寒川凛墨黑银边的袍角消失在侧殿甬道,才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与牙关战栗声。
冰狱深处,非石非铁,四壁皆为万载玄冰。
幽蓝符文在冰层下游走,映得审讯室一片鬼域之色。
风间拓真被冰锁悬在半空,赤裸上身布满霜花。
寒川凛端坐冰案后,指尖把玩着三支长短不一的冰针。
“姓名。”
“……风间拓真。”
“昨夜同谋。”
“无…无同谋!下官酒后失言……”
“哦?”寒川凛灰眸微抬。
一支短针无声离手,刺入风间拓真左肩井穴!
“呃啊——!”风间拓真浑身筋络瞬间虬结暴凸,仿佛有冰蛇在血管内噬咬!皮肤下透出幽蓝光芒!
“此针名‘霜蚺’。”寒川凛声音平淡,“游走十二正经,所过之处,血凝如沙。”
他指尖轻叩冰案,风间拓真右臂猛地反折,肩骨发出碎裂声!
“再问,同谋何人?”
风间拓真眼球暴突,嘶吼:“鬼灯…水无月…还有…啊!”
另一支长针倏然刺入他脊椎大穴!
他身体如虾米般反弓,喉头发出“咯咯”怪响,皮肤表面迅速凝结出蛛网般的白霜!
“此针名‘冰网’。”寒川凛灰眸映着对方濒死的抽搐,“封髓冻识。三针尽入,神智永锢,肉身不腐,为冰鉴司…活体标本。”
他拈起最后一支粗如簪、布满螺旋冰纹的针。
“我说!我说!”风间拓真崩溃尖叫,“是…是赤岩老大人!他说…祥瑞乃国之耻…秋道取风是陛下豢养的…豢养的……”
后面的话被极致的恐惧噎住。
寒川凛指尖一顿,螺旋冰针悬停:“迟了。”
针尖幽蓝暴涨,猛地刺入风间拓真天灵盖!
“噗嗤!”
针入三寸,风间拓真全身剧震,瞳孔瞬间涣散成一片灰白冰雾。
幽蓝冰纹自头顶蔓延而下,呼吸间,一尊保持着痛苦嘶吼姿态的冰雕悬于锁链之下,连睫毛上的冰晶都清晰可见。
寒川凛拂袖起身:“拖去宫门。悬于‘獐骨忠魂碑’侧。”
他走过冰壁,灰白瞳孔扫过壁内数十尊姿态各异的冰雕囚徒,声音冷彻骨髓:“冰鉴初拭,尘垢自现。诸君…好自为之。”
翌日清晨。
宫门“朱雀衔日”巨匾下,新立起三座冰雕。
居中者正是风间拓真,张口的嘶吼凝固成永恒恐惧。
左侧冰雕是名妇人,怀中紧抱冻僵的婴儿;右侧是个白发老翁,拐杖指天。
冰座基刻血字:妄议祥瑞,祸及亲族。
三座冰雕之后,是那座曾蒸煮“神鹿”的青铜巨鼎。
鼎内獐首眼窝深陷,凝望宫门。
鼎身挂满冰凌,鼎足之下,暗红色的“忠魂碑”三字在朝霞中泛着血光。
上朝官员绕行冰雕,无人敢抬头。
唯有寒川凛墨黑银边的袍角掠过冰面,灰白瞳孔映着风间拓真冻结的泪。
倒映出宫门内帝座之上,祭指尖把玩的一枚新凝的冰鉴令牌。
令牌内,又一点紫芒幽幽亮起,指向队列中另一个颤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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