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八年夏,沛国桑田的灭毒桑已亭亭如盖,叶片上的“汉”字脉络在暴雨中泛着荧光。刘备站在定汉碑前,看雨水顺着碑身“桑战定鼎”四字的凹痕汇集成溪,溪水中竟漂着几粒金色桑种——那是去年战后百姓自发埋下的“汉魂种”,如今已在碑基周围长成象征二十八星宿的桑林。阿蝉跪坐在桑林间调试新制的“桑脉琴”,琴弦以徐州老桑的根系纤维为骨,内嵌从袁绍军毒井中提取的“代汉”符篆残片,此刻正随着她指尖跳动,将符篆碎片震成齑粉。
“使君,许都急报!”简雍骑着汗血桑马闯入碑林,马具上的铜铃刻着“护汉”铭文,铃声与桑脉琴的震颤共鸣,惊起满林萤火虫。羽檄用染过桑果汁的黄绢包裹,封口是汉献帝新赐的“桑卫汉室”印泥,“曹操借‘屯田养桑’之名,在许昌周边广设‘治’字桑仓,仓中囤积的桑粮足够支撑十万大军三年用度,更要命的是......”简雍压低声音,“仓底暗格藏着‘分汉’舆图,将徐州、豫州桑田划作‘曹氏私壤’,兖州、冀州标为‘汉家公田’,其心昭然若揭。”
关羽展开从许昌密探处得来的桑仓图纸,只见每座粮仓的地基都刻着“屯田制”与“代汉谶”的混合符文,仓顶以桑木为梁,却在卯榫间暗藏“魏”字机关。张飞怒拍桑碑,碑身震动震落几片灭毒桑叶,叶片竟在他掌心熔成淡金色汁液,顺着他掌纹的“勇”字流向指尖——这是徐州桑木对“汉将”的特殊感应。
子时,刘备率亲卫潜入许昌近郊的“治一仓”。桑仓外墙爬满伪装成藤蔓的曹军眼线,却被阿蝉的“桑语术”化作指引路径的荧光草。刘备将金戒按在仓门“治”字锁芯,锁孔突然渗出黑色黏液——那是曹操用来防腐的“邺宫秘蜡”,黏液中竟混着徐州桑农的指甲碎末。“这是去年被强征的沛国匠人...”阿蝉的琴弦突然绷断三根,“他们被割去手指,就为了让曹氏桑仓永不沾染‘汉甲’血渍。”
刘备咬破指尖,将血滴在锁芯黏液上。桑农血与灭毒桑汁本为同源,瞬间将黑蜡熔成金水,显露出内层的“分汉”刻图。张飞挥矛击碎图上的“曹”字标线,矛尖却被弹开——图中徐州地界竟用兖州毒桑的树脂加固。关羽抽刀欲砍,刘备按住他手腕:“且慢,此图以‘分汉’为形,实则藏着‘连桑’之法。”他指着图中豫州与徐州桑田间的虚线,“若按此线开凿桑渠,可引淮河之水灌溉两地桑田,曹操想借此困死我们,却不知这水渠正是连通南北汉脉的生机。”
寅时三刻,桑仓深处传来“隆隆”机括声。七十二具“屯田木牛”突然从暗处冲出,牛身刻着“足食强兵”铭文,牛腹却填满掺了毒蜂蛹的桑粮。阿蝉急拨琴弦,奏出徐州牧童的桑田短笛调,木牛耳中的“治”字铜环竟应声而落——那是她早年随吕布在濮阳时记下的“机括哀音”,专破曹军的“木牛流马”机关术。
“看!”刘备指向仓顶,月光透过气窗在地面投出“魏”字光斑,光斑中隐约可见“代汉当涂高”的谶语投影。他解下腰间的桑汉剑,剑身上的传国玉玺碎渣突然发烫,将光斑斩成两半,露出下面的“汉”字地刻——原来曹操在桑仓地基刻下双重符篆,表层为“魏”,里层藏“汉”,妄图用“借汉兴魏”之法混淆天命。
卯时,许昌城方向传来晨钟。刘备将金戒嵌入木牛的“心”位机关,七十二具木牛突然转向,牛眼中的“治”字铜珠滚出,露出内侧的“汉”字铭文——这些被曹军视为“屯田重器”的木牛,竟都是徐州匠人当年被迫打造的“双面战具”。张飞大笑,拍着牛臀喝道:“老毒物的宝贝,如今全成咱汉家的运粮车!”木牛踏出的蹄印在桑田中连成“兴汉”二字,每一步都震落毒蜂蛹,露出底下被曹军埋掉的“护汉”桑种。
辰时,刘备站在桑仓顶端,看亲卫们用曹军的“分汉”舆图包裹桑粮。地图上的“曹氏私壤”字样被桑果汁浸成红色,竟像是被鲜血染红的汉家疆土。阿蝉的桑脉琴此刻奏起《大风歌》变调,琴弦振动引发桑仓共鸣,仓顶的“魏”字梁木纷纷断裂,露出藏在夹层的千张“汉”字帛书——那是曹操命人抄写的《孟德新书》,却在每卷扉页偷盖“汉相”私印。
“孟德啊孟德,”刘备抚摸着帛书上的“汉”字印,“你想做‘治世能臣’,却偏要学王莽玩符命;你屯的是汉家桑粮,却想断汉家命脉——这桑仓的每粒米、每块木,终究还是要姓‘汉’。”他转身望向东方,徐州方向的灭毒桑林正泛着金光,与许昌桑仓的萤火交相辉映,宛如一条贯通南北的“汉脉”。
巳时,当曹操率军赶到“治一仓”时,所见唯有满地“汉”字蹄印与仓壁上的桑枝刻痕。刻痕歪歪扭扭,却分明是“还我桑田”四个大字——那是被割去手指的沛国匠人用断指血写就。曹操望着渐渐熄灭的仓中火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的“治”字纹路,忽然发现那纹路竟与刘备金戒上的“汉”字边缘契合,仿佛本就是同一枚印章的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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