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九年春,徐州桑海翻涌着金红双色的桑浪——那是“连理桑”大规模成熟的征兆。每颗桑椹落地时,果肉都会绽开“汉”字形的籽粒,被百姓称为“天命种”。刘备站在通汉闸上,看许昌方向驶来的粮船桅杆上飘着“治”字旗,却在船舷绘着隐秘的“汉”字水波纹。阿蝉的桑脉琴此刻奏着《卿云歌》,琴弦上凝结的桑露竟折射出七色光晕,在水面拼出“日月合璧”的天象。
“使君,许都又生变数!”简雍的桑马踏过渠畔“脉通碑”,马蹄溅起的水花里竟裹着几粒带“曹”字刻痕的桑种,“曹操将‘治’字桑仓改为‘汉曹义仓’,仓门同时悬挂‘丞相’与‘魏王’双印,更在桑粮中掺混冀州毒麦,美其名曰‘汉胡同粟’。”关羽展开密报附图,只见义仓囤粮的分层木牌上,“汉粮”与“曹谷”用不同颜色的桑线标注,分明是“借汉养曹”的阳谋。
子时,刘备亲率“桑舟死士”潜入许昌义仓水巷。每艘桑舟都以灭毒桑木为骨,船底刻着徐州孩童绘制的“护粮图”,船篷垂帘用曹军“代汉”皂旗改制,暗纹却是用桑果汁染成的“兴汉”星图。阿蝉跪坐船头,以琴弦拨弄水面,竟引来成群的“识汉鲤”——这些鱼鳍生有“汉”字斑纹的锦鲤,曾是徐州百姓为监测渠水毒性所养,此刻却成了破除曹军水栅的活钥匙。
“看那水闸!”张飞指着义仓正门的“治”字铜闸,闸缝间渗出黑红色浆液,“必是毒麦混着桑粮发酵的秽物!”刘备将金戒按在船首的“汉”字图腾,桑舟突然喷出乳白色的灭毒桑汁,与浆液碰撞时爆发出“滋滋”声响,竟在水面烧出“净汉”二字的荧光涟漪。阿蝉急奏《流水操》变调,琴弦振动引发水闸共鸣,“治”字铜环应声脱落,露出内侧刻着的“分汉”咒文——原来曹操在水闸设下双重机关,明面是“义仓”,暗里藏着“割裂汉脉”的毒计。
寅时三刻,义仓底层的“曹谷”密室传来机括轰鸣。百具“毒麦木牛”破墙而出,牛嘴喷着混有冀州毒花粉的黑雾,牛蹄铁掌刻着“胡汉永异”的羯族文字。刘备冷笑,从怀中取出许昌匠人冒死送来的“治”字木模——那是曹操义仓木牛的铸造母模,模底竟刻着“汉胡同仓”的藏头诗。他将木模浸入灭毒桑汁,掷向毒雾,木模瞬间膨胀为三丈高的“汉”字光壁,将黑雾凝成“胡”字毒球,反推向曹军阵脚。
“且看本将的‘桑粮阵’!”关羽挥动青龙偃月刀,刀环上的桑木刻痕震出无数桑籽,籽壳爆开后飞出“护汉”蜂群——这些蜜蜂曾在徐州桑田吸食灭毒桑蜜,尾刺带着“汉”字形的荧光标记。蜂群扑向毒麦木牛的“胡”字纹饰,竟将纹饰啃成“古”字残痕,寓意“胡运当古,汉祚永昌”。张飞则率死士用桑藤网兜住毒麦,桑藤上的倒刺勾破麦壳,露出里面混杂的徐州“天命种”——原来曹操的毒麦计,早被许昌匠人暗中换成了汉家种子。
卯时,义仓顶部的“魏王”旗突然起火。刘备抬头,见火光中浮现出“汉”字烟柱,那是阿蝉用琴弦点燃仓顶囤积的桑絮。烟柱与水面的“净汉”涟漪上下呼应,竟在天际织出“天汉”二字的流云。曹操站在远处的“治”字望楼,看着这违背天象的奇景,手中的“魏王剑”突然嗡鸣,剑身上的桑纹与刘备金戒的光芒遥相共振,仿佛在为这场“桑天之争”定调。
“玄德果然深谙‘借敌之器,铸汉之魂’的妙法。”曹操对身旁的郭嘉笑道,“你看那毒麦木牛,如今都成了播种‘天命种’的犁具;这义仓的每块砖、每粒粮,终究还是要为汉家所用。”郭嘉望着漫天的“汉”字流火,轻抚胡须:“丞相可知,徐州匠人在义仓梁柱刻下的‘治’字,笔画间都藏着‘汉’字的折笔?这不是疏漏,是民心所向,天命所归。”
辰时,当义仓的“汉曹”双印被百姓熔铸成“汉”字大钟时,许昌城内外的桑树上突然飞满“连理蝶”——这些蝴蝶左翅为“治”字纹路,右翅为“汉”字图腾,翅膀振动时竟发出“汉曹共济”的蜂鸣。刘备拾起一只伤蝶,见其腹部有许昌匠人刻下的“同”字微雕,忽然想起曹操印上的桑枝纹路,心中泛起莫名的怅惘。
巳时,刘备在义仓旧址建立“同汉台”。台基用曹军的“胡汉永异”碑刻碎块与徐州的“汉魂种”混筑,台面铺设的地砖一半刻“耕”,一半刻“战”,中间以桑枝纹相连。阿蝉的新琴“桑天琴”此刻奏响,琴弦由曹操的“魏王旗”流苏、刘备的“兴汉弩”弦线与许昌百姓的护粮带合制,音波所过之处,“连理蝶”群集如幕,在阳光下拼出“桑天同辉”的奇观。
“诸位!”刘备的声音混着钟声与琴鸣,“昔年高祖以三尺剑取天下,光武凭桑林兵复汉室,今日某与曹公称‘汉相’‘魏王’,看似分治桑田,实则同耕汉土!”他指向东方的徐州桑海与西方的许昌桑仓,“这桑粮有毒无毒,不在于种源,而在人心;这天下分合,不在于符命,而在民愿!曹操屯的粮,终究要喂汉家的兵;某育的桑,迟早会绿遍他的屯田——因为你我脚下,是同一个汉家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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