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异管"这个名字是我脱口而出的,林小曼不明所以,但萧媚和刘一守却深明其意。
刘一守对异管局也心存成见,不禁夸我有才,管异管,那不就是管你异管局嘛。
这话两层意思,一是管你异管局能把我咋地呢,二是管不了你异管局,但我嘴上也过过瘾,就管你。
就凭异管局对我做的这些事,我对这个机构十分厌恶,要不是碍于萧媚的关系,我恨不得天天诅咒萧安国祖宗十八代。
卑鄙下作的行为和那些邪门歪道有什么区别,不讽刺你讽刺谁,我就嘴嗨,有本事你弄死我,我也知道有人24小时监视我,但干气猴。
我们租下了附近一间倒闭的书吧, "管异管"的灯牌在旧巷里格外扎眼。
林小曼调整着补光灯角度,直播间标题血红刺目——"全网最真实的探灵直播间"。
而萧媚闲来无事,正捧着泛黄的《地方异志》坐在角落,指尖划过"周氏宗祠"的章节,忽然僵住:"你们看这个!"
书页夹着张褪色婚帖,新郎名讳赫然是"周世昌"。
照片里穿暗红嫁衣的新娘低眉垂首,腕间银镯刻着"素娥"二字。
我和萧媚闲聊时讲过了我和刘一守超度陈素娥的事,她对陈素娥也有敬意也有心疼。
"臭要饭的!"林小曼突然尖叫,"那个榜一大哥又来活了!"ID"阴间判官"留言:
【城南周氏老宅 夜半烛火自燃,墙内传出女子哭声】敢去吗?敢的话,老规矩。
“又是这孙子!”我看着他的留言和萧媚递过来的那张照片,似乎想到了什么:“从陈素娥到乱葬岗,都是这孙子拿钱勾你的,看来对你很有兴趣啊!”
“要死啊你臭要饭的,再胡说老娘撕了你的嘴。”林小曼气的掐着腰骂我,‘’到底接不接,给个准屁。”
“接,现在就是就算让我去炸了异管局,只要钱给的够,我就去。”刘一守从推门进来,“医院又催我了”
二十个嘉年华随后刷爆了屏幕!
林小曼兴奋地直转圈:“管他判官阎王的,有钱赚就行!”
根据地方志的记载,周家一直是本地的豪门大户,政商两道都有通天的本事,风光无两,但近几年不知什么原因,频繁出事,先是政界大佬纷纷落马,后是全国的商业板块持续走低。
我们四个趁着夜色找到了周家位于郊区的老宅。
老宅的雕花木门“吱呀”自开,腐朽的檀木味裹着阴风扑面而来。
林小曼的补光灯扫过中堂,光束突然被黑暗吞噬,“克己复礼”四个鎏金大字已斑驳剥落。
萧媚突然拽住我衣袖:“牌位不对劲!”
供桌上二十多座灵位齐齐转向门口,最末位的牌位裂开细缝,
露出半张泛黄照片——穿学生装的陈素娥站在紫藤花架下,脚踝缠着浸血的裹脚布。
“院中好像有法阵的气息”刘一守警觉的感知着周围。
“剑引苍雷,符召紫电!”我并指画符,雷光在中堂炸出个深坑,青砖下果然埋着七盏青铜烛台。
烛台刚现,林小曼突然眼神涣散,萧媚连忙接过手机镜头将她扶住。
她带来的那盏青铜烛台青焰暴涨,火苗里浮现一个老鬼的虚影:“纯阴命格,正好接替那疯妇镇我周家气运!”
刘一守的铜钱剑脱手飞出,七十二枚铜钱在空中凝成"囚"字困灵阵
“我擦,好东西都被你这货留着了啊,当初给我一把雷击木剑,这把更牛逼的金钱剑你自己揣着。”
刘一守面色凝重:“这是我家传的,给你也用不了。先顾眼前吧!”
他说罢,割破掌心,血珠洒在阵眼,“周家当年用此法困住陈素娥魂魄,现在要换新容器......”
阵纹刚成,地砖突然翻涌如浪,十几具缠裹脚布的女尸破土而出,腐烂的指尖直插林小曼心口!
"雷来!"我咬破舌尖喷出血雾,雷纹古剑吸饱精血后青芒暴涨"以吾血脉,破汝阴契"。
青雷如狂龙嘶吼而出,七盏青铜烛台接连炸碎,每块碎片都映出段血色往事:
暴雨夜,陈素娥的银簪刺入轿夫咽喉,血溅《新青年》扉页;
乱葬岗,周家打手活埋三个风水先生,尸婴脐带缠骨咒骂;
祠堂内,神婆剜出林小曼八字刻上烛台......
"陈姑娘,"刘一守仰天大喊,割腕洒血,血珠凝成往生阵,"你看!"
幻象突变——私塾窗外紫藤花落,学生装少女提笔写下"女子亦可救国"。
烛台虚影里的老鬼突然惨叫,一个个残魂虚影从烛台残片跃出,染血的学生装化作锁链捆住老鬼!
"你们周家......困不住新时代!"那些鬼影的厉喝震碎最后一块青砖。
女尸群突然调头,腐烂的手掌生生撕开他的虚影,我趁机挑起供桌上的烛台砸向阵眼!
随后我将古剑甩出,剑尖洞穿那老鬼的残魂。
周家老宅梁柱轰然倒塌,那些残魂在月光下化作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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