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翎看着她眼里狡黠的光,无奈地从袖袋里掏出一锭银子:“拿去。不过本王有个要求。”
“您说!”白若雪眼睛一亮。
“让它……别再叫本王‘冷面怪’。”南宫翎语气生硬,耳根却微微泛红。
白若雪憋笑:“好说好说!不过训练费嘛……”
“再加十两。”南宫翎干脆地说。
旁边的钱钱突然探出头,对着南宫翎喊:“十两!十两买糖葫芦!姐姐赚大钱!”
众人哄笑起来,南宫翎看着白若雪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嘴角的笑意也藏不住了。他发现,每次被这女人和她的“奇葩宠物”套路,心里非但不恼,反而觉得格外鲜活。
就在白若雪靠钱钱赚得盆满钵满时,一个意想不到的“黑粉”出现了——宁王。
宁王是当今皇帝的弟弟,也是当年陷害镇北王的主谋之一。他听说白若雪一个落魄郡主竟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还养了只鹦鹉怼天怼地,觉得有失体统,特意带了侍卫来“找茬”。
“白若雪,”宁王坐在轿子里,语气傲慢,“你身为罪臣之女,不安分守己,竟纵容禽鸟当街辱骂百姓,成何体统?”
白若雪正在给钱钱喂食,闻言抬眼:“宁王殿下?您大驾光临,是来点播钱钱骂谁啊?十文钱一句,王室成员打八折。”
宁王脸色一沉:“放肆!本王命令你立刻把这只妖鸟处理掉!否则……”
“否则怎样?”白若雪打断他,怀里的钱钱突然扑棱着翅膀飞起来,落在宁王的轿子顶上,歪头看着他。
“喂!坐轿子的胖子!”钱钱清了清嗓子,突然开口,“脸比猪油还油!心比墨汁还黑!陷害忠良没好报——”
“你、你敢!”宁王惊怒交加。他怎么也没想到,这鹦鹉居然敢骂到他头上!
白若雪故作惊讶:“哎呀殿下,您别生气!钱钱它……它可能认错人了!它平时只骂‘脸比猪油还油’的人,您这……”
她话没说完,钱钱又喊:“没错!就是你!当年害镇北王的坏蛋!黑心肝!垃圾!”
全场瞬间死寂。
宁王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眼神惊恐地看向钱钱:“你……你怎么知道……”
白若雪心里咯噔一下,她训练钱钱时只教了怼赵钱孙和一般黑粉的话,可没教这些!难道钱钱平时听街坊邻居闲聊,自己记下了?
就在这时,南宫翎的声音突然响起:“宁王殿下,一只鹦鹉的胡言乱语,您何必动怒?”
众人回头,只见南宫翎不知何时已站在白若雪身边,眼神冰冷地看着宁王,“倒是殿下,大张旗鼓来为难一个小商贩,传出去怕是有损王室颜面吧?”
宁王被南宫翎的气势震慑,加上钱钱还在不停念叨“黑心肝”“害忠良”,他再也待不下去,匆匆下令:“走!回宫!”
轿子抬走了,留下一屁股灰。白若雪看着南宫翎,又看了看钱钱,心有余悸:“战神大人,钱钱它……”
“我知道。”南宫翎打断她,眼神复杂,“它没说错。”
白若雪一愣,南宫翎却不再解释,只是低声说:“以后离宁王远点。这只鹦鹉……你好好养着。”
他顿了顿,补充道:“刚才的‘王室八折’,本王替宁王付了。”说着,他从袖袋里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塞进白若雪手里。
白若雪看着银子,又看看南宫翎冷峻的侧脸,突然觉得,这冷面战神好像知道很多事。而她的鹦鹉钱钱,似乎无意间捅破了一层窗户纸。
“姐姐,”小石头拉了拉她的衣角,“钱钱刚才好厉害!骂跑了王爷!”
钱钱得意地晃了晃脑袋,飞到白若雪肩上,蹭了蹭她的脸颊,奶声奶气地喊:“姐姐别怕!钱钱保护你!赚大钱!买糖葫芦!”
白若雪忍不住笑了,刚才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她揉了揉钱钱的脑袋:“对!咱们赚钱买糖葫芦,不理那些坏蛋!”
围观的群众见宁王吃瘪跑了,纷纷拍手叫好。
“白郡主厉害!鹦鹉都能怼王爷!”
“钱钱太牛了!以后谁再敢来捣乱,就让它上!”
“我要给我家鹦鹉也报个‘骂街培训班’!”
白若雪的摊位前,因为钱钱这次意外的“王炸”操作,人气更旺了。而她看着手里的银子,又看了看南宫翎离去的背影,心里默默盘算:看来这“鹦鹉怼黑粉”的生意,还能再扩大规模——比如,开发个“贵族专属怼人套餐”?
至于宁王那边?白若雪拍了拍钱钱的背:“钱钱,以后见到穿黄衣服的胖子,就使劲骂!姐姐给你加粟米!”
钱钱欢快地叫了一声,仿佛在说:“收到!保证完成任务!”
夕阳下,“脑洞百货”的摊位前,鹦鹉钱钱的叫声和白若雪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成了京城最独特的一道风景线。而关于这只敢骂王爷的鹦鹉的传说,也从这天起,越传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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