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传来哮天犬的狂吠与小妖的哭嚎,月光透过破碎的洞顶洒在四人身上。棠姒倚在杨戬怀中,偷偷将藏在袖中的银针转了个圈——这根沾着黄风怪鲜血的银针,可是要留着下次坑观音的宝贝。混天绫突然缠上她手腕,哪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下次再敢自己涉险......"话未说完,却被棠姒反手咬住下唇:"再凶,就把你舌头割下来下酒!"
黄风洞内,这场荒诞闹剧仍在继续。而此时的众人都未察觉,棠姒悄悄在黄风怪的衣角种下了一道符印——这只是她算计的开始,毕竟,取经路上的妖怪们,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怎样的"惊喜"。
"轰!"哪吒的火尖枪如雷霆贯日,将封堵洞口的千钧巨石轰成齑粉。碎石飞溅的刹那,混天绫如流光般缠住棠姒的腰肢,将她稳稳托在半空。杨戬折扇轻挥,裹挟着灵力的扇风将尘埃尽数吹散,露出洞外灵吉菩萨略显尴尬的身影——他的坐骑黄毛貂鼠正被哮天犬按在地上,尾巴还缠着麒麟的利爪,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灵吉菩萨这是哪般?"杨戬笑容温润如玉,扇面却映出菩萨背后颤抖的佛光,"来得不巧,我们正打算给这妖怪办场剥皮宴。"棠姒赤足踩在哪吒肩头,脚链铃铛随着动作轻响,她突然俯身,指尖的银针闪电般没入黄风怪后颈:"哎呀,舌头打结了?早说嘛,本公主最擅长治这种哑巴病。"
灵吉菩萨看着安然无恙的棠姒,又看看自己被犬兽戏耍的坐骑,袈裟下的手指捏出了褶皱。他双手合十,却在瞥见孙悟空把玩着金箍棒的危险眼神时,喉结猛地滚动:"阿弥陀佛...二郎真君,此孽畜原是贫僧座下..."
"座下宠物?"哪吒突然扯开棠姒的衣领,露出锁骨处交错的牙印,火尖枪挑起灵吉的袈裟下摆,"菩萨的宠物咬得,我便咬不得?"混天绫突然化作锁链,将黄风怪倒吊在半空,"不如让这畜生也尝尝被人咬穿琵琶骨的滋味?"
棠姒倚在杨戬怀中,故意用脚链缠住孙悟空的尾巴,"小师妹觉得,"她指尖划过杨戬的折扇,在扇面画了个呲牙咧嘴的菩萨像,"把他的宠物炼成炼丹炉的燃料,观音姐姐会不会送我新法器?"话音未落,孙悟空的金箍棒已化作万千金针刺向黄风怪,却在触及皮毛时突然停住——他转头冲棠姒挑眉:"师父说留活口?"
灵吉菩萨额角渗出冷汗,看着棠姒将沾血的银针别进发间:"三太子...贫僧愿以定风丹为赎,只求..."话未说完,哪吒的混天绫突然缠上他脖颈:"菩萨的定风丹,不如先定住自己颤抖的声音?"杨戬折扇轻敲他肩头,灵力顺着扇骨侵入经脉:"听说西方菩萨最擅长舍身饲虎,不知可否割块肉,喂饱我的哮天犬?"
棠姒突然从杨戬怀中跃下,赤足踩过满地财宝,脚链铃铛清脆作响:"慢着!"她抓起黄风怪的触须左右端详,"灵吉菩萨说这是宠物,"突然将银针刺入其舌根,"那宠物该有宠物的样子——"黄风怪喉间发出非人的呜咽,竟开始跳起怪异的舞蹈。
"看到没?"棠姒转身冲灵吉挑眉,银丝软鞭卷着碎银砸在菩萨脚边,"本公主训宠物,可比菩萨高明多了。"她突然扯过哪吒的披风裹住自己,混天绫立刻缠上她手腕,"把他的定风丹抢来,"她咬住哪吒耳垂轻扯,"本公主要用这破丹,给脚链铃铛镀个金!"
洞外月色如血,灵吉菩萨看着三人将黄风怪当陀螺般抽打,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错误——在三个将玉帝爱女宠得无法无天的人面前谈"慈悲",简直是在雷池里跳广场舞。而棠姒藏在袖中的符印,正随着黄风怪的惨叫,悄然渗入灵吉菩萨的袈裟纹路。这场与西天的博弈,不过是取经路上最开胃的小菜。
棠姒无辜地看向灵吉菩萨,眼尾微微上挑,像只偷腥得逞的猫儿。她赤足踢开脚边金灿灿的元宝,脚链铃铛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在寂静的洞穴里格外清晰。“菩萨这么看着我作甚?”她歪着头,指尖绕着杨戬的一缕发丝,“难不成是觉得我训宠的法子不对?”
混天绫突然缠上她的脖颈,轻轻收紧又松开,像是某种无声的警告。哪吒咬着牙一把将她拽进怀里,火尖枪擦着灵吉菩萨的耳畔飞过,钉入身后的岩壁:“少拿这种眼神看她!”棠姒却反手勾住哪吒的脖子,故意将锁骨处交错的牙印对着灵吉菩萨晃了晃:“三坛海会大神心疼我呢,菩萨可别嫉妒。”
杨戬折扇轻敲她手背,扇面浮现出被涂鸦得面目全非的菩萨画像,嘴角还被添上了两撇滑稽的小胡子:“表妹莫要逗他,仔细菩萨恼羞成怒,念起紧箍咒来。”他说着,锁链却悄然缠住灵吉菩萨的手腕,看似不经意地收紧。
孙悟空金箍棒化作软鞭,卷着黄风怪的触须猛地一扯,将其拽到棠姒面前。金色瞳孔闪过狡黠的光,他尾尖轻轻扫过棠姒的小腿:“师父说这畜生该怎么处置?不如把他的骨头磨成粉,给您的脚链铃铛当装饰?”
棠姒突然挣脱哪吒的怀抱,赤足踩上黄风怪颤抖的脊背。她抓起对方的触须,将银针狠狠刺入其膝盖穴位:“宠物不听话,得好好调教。”黄风怪发出凄厉的惨叫,在地上扭曲着爬行,却被混天绫缠住脚踝拖了回来。
“定风丹呢?”棠姒突然转身,银丝软鞭卷着碎银砸向灵吉菩萨,“菩萨不会是想空手套白狼吧?”她突然凑近,压低声音,语气却甜得发腻,“我这人很小气的,尤其是有人想从本公主手里抢东西的时候。”
混天绫骤然缠住灵吉菩萨的脖颈,哪吒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带着刺骨的寒意:“把丹交出来,否则,我就把你座下这畜生的皮,剥下来给棠姒做毯子。”杨戬的锁链也缠上他的腰,扇面抵住他的咽喉:“表妹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棠姒倚在孙悟空身上,任由他用金箍棒幻化的梳子梳理自己的长发。她看着灵吉菩萨额角的冷汗,突然咯咯笑出声:“菩萨莫怕,等我镀好了铃铛,借你的佛光来照一照,保准比西天的莲花宝座还耀眼!”
月光透过破碎的洞顶洒在众人身上,将棠姒的影子拉得很长。她把玩着银针,看着灵吉菩萨哆哆嗦嗦掏出定风丹,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这场闹剧,不过是她取经路上的小小消遣,而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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