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姒指尖捏着定风丹在月光下晃悠,突然凑近灵吉菩萨,眼尾泛起狡黠的光:“菩萨这丹倒是小巧,不知能抵几坛琼浆玉液?”话音未落,杨戬的锁链突然缠住她的腰,将人猛地往后拽,棠姒踉跄着跌进他怀里,后脑勺撞在对方胸膛,发出闷响。
“表妹当心闪了腰。”杨戬折扇挑起她下巴,扇面上不知何时又多了幅灵吉菩萨翻白眼的画像,“灵吉菩萨可不像我,舍得让你胡闹。”棠姒反手将定风丹塞进杨戬嘴里,踮脚咬住扇骨:“表哥牙口好,不如帮我把丹嚼碎了吞下去?”
混天绫突然缠住她脚踝,将人倒吊起来。哪吒冷着脸从阴影里走出,火尖枪抵住她后腰:“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棠姒倒垂着脑袋,发丝如瀑倾泻,嘴角却扬起挑衅的笑:“三坛海会大神这是吃醋?可惜晚了——”话未说完,混天绫骤然收紧,勒得她闷哼一声,脖颈的红痕又深了几分。
孙悟空金箍棒横在两人中间,轻轻一挑将棠姒接住,毛茸茸的尾巴(划掉)金色尾尖勾住她脚链,铃铛叮当作响:“小师妹莫怕,有大师兄在。”他眼底闪过促狭,突然将人抛起,在棠姒惊呼着下坠时又稳稳托住,“不过师父若想让俺老孙听话,可得多给些甜头。”
棠姒翻身跪坐在金箍棒上,指尖划过三人眼底的暗火,突然笑出声:“甜头?等取完经,本公主把玉帝老儿的蟠桃园都搬来给你们当床睡。”她晃了晃脚链,铃铛声混着漫不经心的语调,“前提是——你们得先学会叫我师父。”
哪吒突然扯过混天绫将她拽到身前,咬住她耳尖含糊道:“做梦。”棠姒反手揪住他领口,锁骨处交错的牙印若隐若现:“那下次被混天绫捆住的,可就不是灵吉菩萨了。”话音未落,杨戬的锁链缠上她手腕,孙悟空的金箍棒圈住她腰,三人异口同声:“师父教得对。”
洞穴外突然传来惊雷炸响,棠姒挑眉看向被晾在一旁的灵吉菩萨:“菩萨慢走不送,记得回去告诉观音,她的宝贝们可都被我拐走咯!”混天绫裹着她腾空而起,铃铛声与三人的轻笑在夜色中回荡,只留下灵吉菩萨望着满地狼藉,默默念了句“阿弥陀佛”。
灵吉菩萨走了,棠姒看向黄风怪幸灾乐祸的说道:“你看你主人不要你了。”她赤足碾过黄风怪颤抖的脊背,脚链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催命的丧钟。黄风怪拼命挣扎,却被混天绫捆得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呜咽般的低嚎。
“小师妹想怎么处置这孽畜?”孙悟空金箍棒抵在黄风怪喉间,金色瞳孔泛起危险的光,“不如俺老孙先挑了他的脚筋,省得他再乱跑。”棠姒闻言眼睛一亮,伸手拍了拍孙悟空的肩膀:“还是悟空贴心,不过挑脚筋多无趣,本公主有更好的主意。”
她突然转身,对上哪吒似笑非笑的眼神,故意用脚尖勾起混天绫的一端:“三坛海会大神,劳驾用混天绫把他吊起来,我要好好调教调教这不懂规矩的东西。”哪吒冷哼一声,混天绫却听话地将黄风怪高高吊起,勒得对方发出痛苦的嘶吼。
杨戬摇着折扇踱步上前,扇面轻轻扫过棠姒泛红的锁骨,在牙印上流连:“表妹这手段倒是越发狠辣了,只是如此折磨他,岂不是脏了你的眼?”棠姒反手夺过折扇,在杨戬胸前狠狠一戳:“表哥心疼了?那不如你替他受着?”
黄风怪被吊在半空不断挣扎,触须胡乱挥舞。棠姒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转头看向哪吒:“把你的三昧真火借来用用。”哪吒挑眉:“凭什么?”棠姒狡黠一笑,伸手勾住他的腰带:“就凭本公主说一不二,你敢不听?”
混天绫突然收紧,将棠姒猛地拽到哪吒怀里。哪吒低头咬住她耳垂,含糊道:“做梦。”棠姒却反手揪住他衣领,在他唇上飞快啄了一下:“借不借?不借我就找师兄和表哥帮忙,到时候……”她故意拖长尾音,眼底满是挑衅。
哪吒眼神一暗,混天绫松开黄风怪,掌心却燃起三昧真火:“就会要挟人。”棠姒笑嘻嘻地躲开他的咬噬,接过火焰抛向黄风怪:“这才对嘛!三坛海会大神的火,烧起来肯定比灵吉菩萨的佛光还好看!”
黄风怪瞬间被火焰吞没,凄厉的惨叫回荡在洞穴中。棠姒抱着双臂,看着那怪物在火中扭曲挣扎,突然转头对孙悟空和杨戬道:“光烧他多没意思,把这黄风洞也烧了吧,省得以后再有人占山为王。”
孙悟空金箍棒一挥,洞口燃起熊熊烈火;杨戬锁链横扫,洞壁轰然倒塌。棠姒站在火海中央,任由热浪扑在脸上,脚链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哪吒不知何时绕到她身后,混天绫轻轻缠住她的腰,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烧够了?该走了。”
棠姒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着什么急?本公主还没看够呢!”她看着火焰将黄风洞彻底吞噬,眼底闪过一抹快意:“这才叫灰飞烟灭,看谁还敢跟公主作对!”
火势越烧越旺,照亮了四人离去的背影。棠姒晃了晃脚链,铃铛声混着三昧真火的噼啪声,在夜色中传出老远。
他们师徒四人来到了流沙河,流沙河泛着腐臭的气息翻涌,八百流沙裹挟着三千弱水在棠姒眼前铺开,浑浊的河面翻涌着漆黑漩涡,岸边的鹅卵石都沁着诡异的墨色。棠姒蹲在岸边,葱白指尖沾了点河水,突然反手抹在杨戬颈侧:“表哥闻闻,这水比你扇面上的臭脚图还上头。”
杨戬折扇抵住她手腕,锁链却悄然缠住她腰间:“表妹这是想让我下河净身?”话音未落,哪吒踩着风火轮呼啸而至,混天绫如毒蛇般缠住棠姒脚踝,将人倒提起来:“不准碰脏水。”棠姒倒挂着晃悠双腿,脚链铃铛清脆作响:“三坛海会大神这是怕我被水鬼勾了魂?放心,本公主的魂早被你咬得七零八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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