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难所内的空气清凉而干燥,制冷系统低鸣着维持着恒定的低温。
林牧靠在柔软的躺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却始终未离开监控屏幕。
屏幕上,李强那破败的庇护所内,一场更加丑陋而扭曲的戏码正在上演。
废弃厂房内,空气闷热如蒸笼,地表温度逼近70°C,厂房内的铁皮墙被晒得滚烫,连呼吸都带着一股烧焦的味道。
幸存者们挤在狭窄的空间里,汗水混着灰尘在脸上淌成泥浆,眼神空洞而麻木,像是被热浪抽干了最后一丝生气。
李强坐在一张破烂的铁椅上,腿上的伤口已经彻底腐烂,脓液渗出,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得像是龟裂的荒地,眼中却依然燃烧着疯狂的怒火和不甘。
他低吼着,声音沙哑而粗暴,朝着一旁瑟缩的王晴咆哮:“笑啊!再给老子笑一个!别他妈装死,不然我现在就弄死你!”
王晴站在他面前,身上仅剩一件破烂的背心,汗水早已将布料浸透,紧贴在身上,显出她瘦骨嶙峋的身形。
她的脸颊凹陷,嘴唇干得起皮,曾经甜美的笑容早已被绝望和屈辱取代。
她低着头,双手攥紧,身体微微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落,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李强狞笑一声,猛地伸出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怎么,嫌丢人?老子让你丢人!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出去喂热浪!”
王晴被迫仰起脸,那张曾经清丽可人的面容如今覆着一层汗水与灰败,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沾着泪珠,微微颤抖着,像暴雨中即将凋零的蝶翼。
尽管瘦削,但汗湿的破烂背心依旧勾勒出她胸前惊心动魄的曲线,不堪一握的纤腰随着她压抑的呼吸微微起伏。
汗珠顺着她修长而脆弱的脖颈滑落,没入衣领深处,在那肮脏破败的环境中,反而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破碎而堕落的美感。
她的眼神空洞,却在深处隐约有一丝未被彻底磨灭的倔强火星,在绝望的灰烬下忽明忽灭。
王晴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哽咽声,但她还是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李强见状,眼中闪过一抹暴虐的光芒,猛地一挥手,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贱货!还敢躲?给老子跳,跳得骚一点,不然今天没你的水喝!”
耳光声在闷热的厂房内回荡,刺耳而沉闷。
王晴被打得踉跄了一下,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她咬紧牙关,泪水模糊了视线,却不敢再反抗,只能按照李强的要求,僵硬地摆出一些低俗的动作。[加入低俗动作的详细描写,例如怎么扭屁股撅屁股,怎么挺胸抚摸胸部]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带着无尽的屈辱和绝望。
她那因饥饿而过分纤细的四肢在闷热的空气中划出屈辱的弧线,汗水像小溪般从她每一寸肌肤淌过,将破烂的衣物濡湿得更彻底,紧紧贴合着她起伏的身体,勾勒出一种病态而诱人的轮廓。
一旁的赵丽,过去也算有几分姿色,此刻却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瘦狗。
她身上那件同样破烂的衣服紧巴巴地裹在身上,勉强能看出些许曾经玲珑的线条,如今却只剩下猥琐的讨好。
汗水将她额前几缕枯黄的头发黏在皮肤上,她小心翼翼地陪着笑,眼珠子却在李强和王晴之间滴溜溜地转。
那抹幸灾乐祸与卑微的祈盼交织在她的眼神里,让她那张尚算端正的脸庞显得格外扭曲。
她轻声附和道:“强哥说得对,晴姐就该听话点,咱们这不是没办法嘛……只要强哥高兴,咱就有水喝,有命活下去。”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瞥了王晴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享受对方的屈辱。
李强哼了一声,靠回铁椅上,喘着粗气,腿上的伤口又渗出一股新的脓液,那股甜腻中带着腐败的恶臭在热浪中弥漫得更浓烈,熏得人几欲作呕。
他皱着眉,粗鲁地撕下一块肮脏的破布擦了擦额头的汗,嘴里恶狠狠地咒骂道:“妈的,这鬼天气……热死老子了!”
“林牧那个王八蛋,等老子缓过这口气,迟早要弄死他!躲在那个乌龟壳里装大爷,以为自己安全了?”
“等老子砸开他那破门,非得把他那堆积如山的冰块全抢过来,把他像条死狗一样扔在融化的柏油路上,活活烤成干尸!”
赵丽连忙点头哈腰,语气里满是阴险的挑拨:“对对对,强哥,那林牧就是个自私自利的畜生,囤了那么多好东西,一个人在里面享福。”
“咱们兄弟姐妹在外面都快热死了,渴死了,他连一瓶水都不肯给!简直猪狗不如!”
“强哥您要是能把他收拾了,那咱们不就有吃有喝,有冷气吹了?到时候,晴姐也能过上好日子,不用再受这罪了。”
她说着,朝王晴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仿佛在暗示只要李强得势,王晴就能得到更好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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