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神奈川被烈日炙烤得发烫,蝉鸣声从凤凰木的枝叶间倾泻而下,却丝毫没能影响樱木花道的干劲。清晨六点,他蹬着掉了漆的自行车,后座绑着新买的加粗尼绳,风风火火地冲进渔具店。店主正眯着眼擦拭鱼竿,瞥见这个红发少年,笑着调侃:“樱木君,全国冠军还惦记着海里的螃蟹?”
“那当然!”樱木花道单手叉腰,另一只手重重拍在柜台上,震得玻璃展示柜里的鱼钩叮当作响,“今天我要用以前学的法子,把这片海域的海鲜一网打尽!说完借了个地笼”那些深埋在记忆深处的画面突然翻涌——前世作为陆川时,他曾在沿海小镇的街巷里穿梭,看老匠人们处理海鲜的手法,记下了调配酱汁的秘诀。
咸涩的海风裹挟着海浪拍打礁石的声响,樱木花道赤脚踩在湿润的沙滩上,裤腿高高卷起。他在地笼里塞进用鱼干和碎肉混合的诱饵,又在四周撒了一把粗盐。“等着瞧吧,小螃蟹们!”他大喊一声,将地笼奋力抛进浅滩,尼龙网在晨光中划出一道银亮的弧线。
回到家时,森重宽正瘫在沙发上看美食节目,茶几上堆满了空薯片袋。这个199cm的大胖子听见开门声,立刻像只笨重的大熊般滚到玄关:“樱木哥!我饿了!”
“正好!”樱木花道把捕获的三只青蟹、半兜基围虾和两条扭动的星鳗倒在料理台上,又从冰箱里翻出提前备好的章鱼和贝类,“今天教你做爆浆鱼丸!不过捶鱼肉这种力气活,就交给你了!”他拍了拍森重宽肉乎乎的肩膀,“你这体格,不干活浪费了!”
森重宽瘪着嘴接过两根擀面杖,圆脸上写满哀怨:“上次捶了半小时,胳膊酸了三天……”但看着樱木花道已经利落地将星鳗开膛破肚,手法娴熟得像个专业厨师,他只好认命地开始敲打鱼肉。木槌与砧板碰撞的“咚咚”声在厨房里回荡,鱼肉渐渐变得细腻,森重宽的额头也沁出大颗汗珠。
与此同时,樱木花道将青蟹的蟹壳和剔下的鱼骨洗净,扔进铸铁锅里。姜片在热油中爆香的瞬间,整个厨房都弥漫起诱人的香气。他倒入半瓶清酒去腥,又加入海带和昆布,大火煮沸后转小火慢炖。乳白色的汤汁咕嘟咕嘟冒着泡,蟹壳的鲜味与鱼骨的醇厚渐渐融合,浓郁的香气勾得森重宽频频偷瞄。
“阿宽,差不多了!”樱木花道关掉火,舀起一勺高汤尝了尝,满意地点点头,“再加半勺海盐和鱼露……完美!”他转头看向已经把鱼肉捶成肉泥的森重宽,少年的T恤后背洇出大片汗渍,“干得不错!接下来教你调馅!”
樱木花道将豚骨剁碎,加入姜末、白胡椒和一大勺香油,又挖了两匙刚才熬好的高汤:“这是爆浆的秘诀!”他一边搅拌一边讲解,“鱼肉泥要顺着一个方向搅,直到上劲为止。”森重宽学得认真,肉乎乎的手指捏着勺子,有模有样地搅拌馅料。
“看好了!”樱木花道取一团鱼肉泥摊在掌心,放入一块裹满汤汁的肉馅,双手翻飞间,一颗圆润的鱼丸便成型了。森重宽瞪大了眼睛:“好厉害!像变魔术一样!”他笨拙地模仿起来,前几个鱼丸不是露馅就是形状歪扭,直到第十几个才终于成功。樱木无语了:一会这几个你都给我吃喽
当第一批鱼丸在冷水中浮起时,岛村叶子正好提着一袋新鲜香草进门。她被厨房里的香气勾得食指大动,看着两人沾满面粉的手和鼻尖的肉泥,忍不住笑出声:“你们这是在打仗,还是在做饭?”
“叶子!快尝尝这个!”樱木花道顾不上擦手,迫不及待地盛了一碗鱼丸汤。咬破鱼丸的瞬间,滚烫的肉馅汤汁在舌尖炸开,鲜美的味道混合着豚骨的醇厚与鱼肉的清甜,让人欲罢不能。森重宽捧着碗蹲在角落,腮帮子鼓得像仓鼠,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
第二天清晨,樱木花道将精心腌制的生腌海鲜分装成小盒,又把鱼丸汤装进保温桶,后座绑着写有“湘北特制”的木牌,直奔鱼住家的寿司店。鱼住纯正在门口擦拭祖传的寿司刀,看见这个熟悉的身影,立刻咧嘴笑开:“花道!今天又来蹭……”话没说完,他就被扑面而来的香气勾住了魂——那是混合着秘制酱汁和海鲜的独特气息,既陌生又诱人。
“鱼住学长!这次可不是来蹭饭的!”樱木花道得意地掀开保鲜盒,红亮的酱汁里浸泡着螃蟹、鲜虾、章鱼和贝类,每一块海鲜都裹满了切碎的香料和蒜粒,“尝尝这个!我老家的做法,吃了包你上瘾!”
鱼住纯夹起一块腌章鱼放入口中,弹牙的肉质裹着鲜辣酱汁,瞬间在舌尖炸开多重滋味。他的瞳孔猛地放大,差点咬到舌头:“这...这是什么神仙吃法?!”他顾不上形象,又夹起一只腌虾塞进嘴里,“鲜甜、香辣、冰凉……完全颠覆了我对刺身的认知!这个太棒了啊!”
这时,鱼住老爹端着刚捏好的寿司从后厨走出,皱着眉头打量保鲜盒:“红通通的,看着倒人胃口……”话没说完,鱼住纯已经把筷子递到他嘴边:“老爹!快尝尝!比我们家的刺身还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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