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楚国接连击退陈国与北狄联军的进犯,张康的威望如日中天。然而,平静的湖面之下,新一轮的波澜正悄然酝酿。
一日,张康正在王府后院指导儿子张虎习武,张虎学得有模有样,耍了一套拳脚后,气喘吁吁地跑到张康跟前:“爹,我这功夫练得咋样?以后能不能像您一样,在战场上威风凛凛?”张康摸了摸儿子的头,笑着说:“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差得远呢!等你什么时候能打赢王府的侍卫,再跟爹说这话。”
正说着,管家急匆匆跑来:“王爷,宫里来人了,说陛下有急事相召。”张康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陛下,总挑我清闲的时候。虎儿,好好练,爹回来检查。”
到了宫中,张康发现陛下正对着一堆奏折唉声叹气,脸上的愁容比上次陈国进犯时还要浓重。“定北王啊,你可算来了,快帮朕看看这些奏折,全是些让人头疼的事儿。”陛下把奏折一股脑推到张康面前。
张康拿起奏折一看,原来是各地官员上报的奇闻异事。有的说某地出现了会自己走路的石头,有的说某户人家的母鸡打鸣比公鸡还响亮,最离谱的是有个县令上报说他辖区里的猪能听懂人话,还会帮人干活。张康强忍着笑意说:“陛下,这些大多是无稽之谈,您何必为此烦恼?”
陛下苦着脸说:“定北王啊,你有所不知。这些奏折一送到朝堂上,大臣们就分成了两派。一派说这是祥瑞,预示着我楚国国泰民安,天降吉兆;另一派则说这是灾异,是上天对我们的警示。两派争得不可开交,都快打起来了!”
张康一听,这事儿可比打仗还让人头疼。正想着怎么解决,丞相急匆匆赶来,一进门就大声说道:“陛下,定北王,臣认为这些确是祥瑞!会走路的石头,说明我楚国地脉灵动;会打鸣的母鸡,乃是母鸡不甘雌伏,也要为楚国效力;至于那会干活的猪,更是我楚国百姓勤劳,连牲畜都被感染!”
话音刚落,老臣李尚书也跟着闯了进来,气得胡子直抖:“丞相简直一派胡言!这些怪异之事,分明是不祥之兆!定是朝堂之上有奸佞小人,惹得上天发怒,降下警示!”
张康看着这两人,头都大了。他灵机一动,说道:“陛下,各位大人,既然大家争论不休,不如派人去实地考察一番,看看这些事到底是真是假。”陛下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当即下旨,让张康负责此事。
张康带着一队人马,先来到了上报会走路石头的地方。当地百姓听闻定北王来了,纷纷围了过来。一个老头挤到前面,信誓旦旦地说:“王爷,那石头真会自己走路,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它挪动的声音!”
张康带着人来到石头所在之处,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石头周围的地面有明显被撬动的痕迹。他让人在石头附近埋伏,到了晚上,果然看到几个年轻人鬼鬼祟祟地靠近石头。张康一声令下,士兵们将几人抓获。
经过审问,原来这几个年轻人是觉得无聊,想搞点事情出来博人眼球,这才想出了让石头“走路”的主意。张康哭笑不得,把这几人交给当地官府处置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地方。
在会打鸣母鸡的那户人家,张康发现所谓会打鸣的母鸡,其实是主人给母鸡喂了一种特殊的草药,导致母鸡内分泌失调,这才出现了打鸣的现象。而那会干活的猪,更是让人啼笑皆非。原来那户人家训练猪用嘴叼东西,然后给猪一些食物作为奖励,时间长了,猪就养成了习惯。
张康把考察结果整理成奏折,呈给陛下。朝堂上,张康拿着奏折说道:“各位大人,这些所谓的祥瑞也好,灾异也罢,不过是一些人的恶作剧和误传罢了。我们身为朝廷官员,应把精力放在治理国家、造福百姓上,而不是为这些荒诞之事争论不休。”
丞相和李尚书听了,都有些不好意思。丞相干咳了两声说:“定北王所言极是,是老夫一时糊涂,被这些表象迷惑了。”李尚书也点头称是:“是啊,还是定北王明察秋毫,我们以后定当以国事为重。”
本以为这件事就此平息,没想到又出了新状况。北方边境的守军传来消息,说北狄部落虽然撤军了,但却经常在边境骚扰百姓,还时不时地派小股部队试探楚军的防御。更让人头疼的是,北狄部落还放出话来,说要和楚国进行一场“特殊”的比试。
张康赶忙来到边境,守将王将军见到他,一脸无奈地说:“王爷,这北狄人简直不可理喻。他们说,我们楚国不是自诩文明古国吗,那就要和我们比一比,看谁更有‘智慧’。”
张康皱着眉头问:“怎么个比法?”王将军挠了挠头说:“他们出了一堆稀奇古怪的问题,说要是我们答不上来,就要割让边境的一块土地给他们;要是我们答上来了,他们就不再骚扰边境。”
张康拿过北狄人的问题一看,差点没晕过去。上面写着:“天上的星星有多少颗?地上的草有多少根?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张康苦笑着对王将军说:“这北狄人,分明是在故意刁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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