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之地,沐英统军剿北元余部,斩获甚丰。
未几,捷报飞驰传回应天。朱元璋览之,龙颜大悦,赞道:“沐英果不负朕望,用兵如神,剿那北元余孽如此得力,实乃朕之良将!滇地得此将镇守,朕无忧矣。”
沐英镇云南,手段刚柔并济。对北元余孽,其率锐卒,穷追猛打,毫不留情。于险要处设伏,截断贼寇粮道与退路,围而歼之,令其无所遁形。
对治下百姓,沐英恩威并施。颁严法以禁匪盗,护民之安宁;兴农桑,劝耕织,以厚民生。且开办学堂,教化民众,使滇地渐复生机,民心归附,乱象遂平。
云南土司,于大明态度各异。诸强土酋,见沐英治军严整,恩威并行,且大明国力昌盛,渐生敬畏之心,为保族中存续,多遣使纳贡,以示臣服。
然亦有少数土司,心向旧朝,或觊觎权柄,蠢蠢欲动。
彼等暗中与北元余孽勾连,妄图兴风作浪,以图复旧制。
沐英洞察其奸,一面以兵威慑,一面晓以大义,许以优厚,分化瓦解,令多数土司不敢轻举妄动,滇地局势暂得平稳。
福建之地,李文忠与茹太素悉心整饬盐务,渐理头绪。然其间,竟遭士绅豪族抗拒。
李文忠与茹太素遂往会士绅豪族。李文忠神色庄重,率先开言:“盐务之整,关乎国计民生,乃为大明百姓谋福祉,诸君何故抗拒?”
一豪族长者冷哼一声,上前答道:“盐务之规,我等经营已久,今骤然更改,我等生计何以为继?”
茹太素面色平和,耐心解释:“新规并非无端生事,实因旧制多有弊病,致使盐价紊乱,百姓苦不堪言。整顿之后,盐路通畅,获利亦将更为长久。”
又有士绅不满道:“汝等所言虽有理,然我等世代以此为业,新规恐损我根基。”
李文忠目光如炬,沉声道:“诸君皆是福建贤达,当以大局为重。大明兴盛,诸君亦能共享荣光。若执意抗拒,国法难容!”
此番言语,掷地有声,令在场士绅豪族皆为之一震。
福建士绅豪族,闻李文忠与茹太素言辞强硬,竟不思悔改,暗通倭寇。彼等心怀叵测,密谋借倭寇之力,行海路盐货走私之勾当。
豪族遣心腹之人,趁夜渡海,与倭寇头目密会。
豪族使者低声下气,谄媚道:“我等愿与贵方携手,盐货于沿海各地,不愁销路。所得之利,定与诸君平分。”
倭寇头目素闻盐利丰厚,遂欣然应允,笑道:“好!有汝等相助,此事可成,日后定能大发横财!”
于是,双方商定细节,以暗语为号,约定时日,妄图避开官府耳目,将盐货偷运出海,销往各地,以谋暴利。
自此,福建沿海一带暗流涌动。士绅豪族与倭寇紧锣密鼓筹备走私。豪族驱使奴仆,暗中囤积私盐,藏于隐秘之所,以待时机。倭寇则调集船只,招募亡命之徒,将船具修缮完备,以备装载私盐。
而李文忠与茹太素虽尚未察觉此阴谋,却也因盐务推进受阻,心怀疑虑。二人增派巡卒,于盐场及要道严密巡查,力图揪出抗拒背后黑手。
一日,有渔民出海归岸,神色慌张,径直前往官府。
原来,其于海上捕鱼时,远远瞧见倭寇船只异动,又听闻些微私盐交易传言。
李文忠得报,顿感事态严重,与茹太素商议后,即刻布下天罗地网,只待贼人现身。
待至约定时日,夜色如墨,海面上雾气弥漫。士绅豪族与倭寇依约在一处隐秘海湾交接私盐。豪族之人指挥着一众苦力,将囤积已久的私盐搬上倭寇船只,正忙得不可开交。
此时,忽听一声令下,“动手!”李文忠亲率大军,从四周杀出,火把照亮夜空,宛如白昼。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迅速将海湾包围。倭寇与士绅豪族众人见状,惊恐万分,妄图逃窜,却已无路可走。
李文忠立马横刀,怒喝道:“尔等竟敢勾结倭寇,走私盐货,公然违抗国法,今日便是汝等末日!”
倭寇头目犹作困兽之斗,挥刀扑来,李文忠毫不畏惧,挺刀相迎,只一回合,便将其斩于马下。
余者见头目已死,纷纷缴械投降。
士绅豪族众人,瘫倒在地,面如死灰,束手就擒。
此次围剿,大获全胜。
李文忠旋即整饬文案,上奏朝廷。奏表中详述盐务波折,直言士绅豪族勾结倭寇、私行盐货之恶状,陈明于海湾设伏、当场拿获诸逆之经过,末了恳请圣上定夺处置之法,以正国法,儆效尤,保福建盐务顺遂、海疆安宁。
朱元璋览奏,龙颜震怒,即刻颁旨于李文忠。着其将涉事士绅豪族,一概抄家灭族,以彰国法威严。其名下盐池,皆充入官府,收归朝廷统管,令盐政重归清明,以安百姓、稳国本。
胡惟庸闻此旨意,心中暗痛。此番遭抄家灭族之士绅豪族,诸多乃其党羽亲信,苦心经营之势力一朝折损,实是损失惨重。然圣意已决,他亦只能暗自隐忍,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唯恐引火烧身。
常茂闻大哥将添子嗣,心下欢喜,遂修书一封与常孤雏。
茂字孤雏知悉:闻大哥将有后,吾心甚喜,如春日暖阳,遍洒周身。遥想明年,家中添丁,阖府定当热闹非凡。想吾等自幼相伴,情谊深厚,大哥此喜,亦为吾喜。
家中长辈闻此,想必开怀,常氏一门,愈发昌盛。待新生命降世,吾等又多一亲人相伴,同护此幼雏,见证其茁壮成长。日后相聚,围坐一堂,谈天说地,共叙家常,该是何等乐事。
孤雏大哥,第亦盼你诸事顺遂,早日归乡,共襄此盛举,同贺大哥之喜。
弟常茂敬上。
彼时,常茂于镇守之地,命人将大哥即将添丁之喜讯广而告之。
或于市井街巷张贴榜文,或令差役奔走相告,使百姓皆闻此喜。
一时间,街头巷尾,众人皆谈此事,百姓面露欢色,同贺常家之喜,城内洋溢喜乐氛围。
常孤雏贵为辽国公,于辽东深得百姓爱戴。众人闻其将有后,皆自发行动。
街头巷尾,处处可见百姓焚香,烟雾袅袅升腾。
众人皆诚心祈愿,望上苍庇佑国公爷子嗣平安顺遂降生,言辞恳切,情真意切,辽东之地满是祥瑞祈愿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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