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也似是被吓懵了,哆嗦着问道
“云.....云舒,这是......这是真的?”
慕云舒目光冷沉:“千真万确!”
“你胡说八道,她们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大爷不可置信,更是不敢置信,差点没跌坐回椅子中,身子晃了晃才怒道:“你说是就是吗?你有什么证据?”
月娘身为戋园的新进女子,根本不清楚这样的事情,听得目瞪口呆,急忙摆手表无辜。
“我可没干啊!我就伺候过大爷一个。”
慕云舒垂眸扫了眼地下跪着的女子,冷声问道:“你们自己承认吗?”
“我们承认什么?我们根本就没做的事情承认什么?你这是诬赖,想要摆脱杀害蓉娘的罪责罢了。”
慕云舒冷笑,反看向大爷,温声道:“为什么死的偏偏是蓉娘?是不是大爷也知道了,蓉娘跟先工房管事周应的侄子周明有了苟且,所以处之而后快,嫁祸于我,一箭双雕。”
“你怎么知.......”大爷脱口而出,但很快反应过来,似是有些站不稳,缓缓坐了回去,才梗声道:“你在胡说什么?人分明就是你杀的。”
“是吗?”
慕云舒来到了月娘的身边,拉着月娘,把袖子中的东西交给了她。
月娘有些懵,低头去看,发现躺在自己手心中的是块石头磨的小锁。她瞳孔瞬间睁大,瞪向慕云舒。
慕云舒温声道:“今日之后,将彻底不再有戋园,你知道什么,该说的就说吧。”
月娘反应过来了,当即把手一指朗声道:“我有话说,二夫人昨晚午夜没去过戋园,也没害死过蓉娘,那手帕是大爷从一个小女孩的手里抢的。
是大爷带着人溺死了蓉娘,然后跟这群女人串通起来,嫁祸给二夫人。我保证,我拿我的脑袋保证,我现在说的都是真的。”
月娘的反水很突然,打了众人个措手不及。
大爷似是现在才彻底相信,月娘和慕云舒早就有了勾连。
他满腔真心付出,却没想到被如此背叛,气的大爷上去就扇了月娘一耳光。破口大骂
“你这个贱女人,老子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的钱,那么喜欢你,真心对你,你竟然联合外人来害我?”
月娘被扇了耳光,连捂都没捂,就别了回来,硬气道:“你打吧打吧,你就是今天打死我,我也得说。就是你看丽娘和媚娘背叛了你,所以才进行了一次排查,排查出来蓉娘也跟景家的管事有关联,把丽娘和媚娘的火气都撒在了蓉娘的身上。
她就是活生生被你给淹死在戋园的池塘中的。就是昨晚的事情,我亲眼见到的。”
“你!”大爷气的浑身抖犹如筛糠,还欲再打,被慕云舒拉了下。
这一耳光就落了空。
众人眼睛都不瞎,分明是看到慕云舒交给了她个东西,她才改口的。
老太太既恨她辜负自己儿子又恼恨她口无实言,当即怒喝道
“你这女人,满嘴谎话,你刚才不还说自己睡着,不知道吗?云舒给了你什么东西,才让你改口攀咬大爷?”
月娘把手中的东西摊开给老太太看,光明磊落地说道
“就是这个,一个小石头罢了。是大爷刚才晃了晃五根手指头,意思是事后会给我五千两,我才说自己不知道的。如今看来五千两是拿不到了,那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老太太我告诉你,你这个儿子最不要脸了。你看看他都多大的年纪了,床都快爬不上去,还非要出大价钱,逼着我家里把我卖给他。
你们景家,有点臭钱了不起啊?他一个都能当我祖父的人了,老脸皱皮的,还在我身上乱啃。一根老黄瓜都蔫吧了,还指望我能给他生儿子?我凭空抓个孩子塞肚子里吗?”
“你......你......你竟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粗鄙不堪,粗鄙不堪。”老太太大骂。
虽然这一屋子坐的都不是小孩子,却也仍旧觉得这话可真是太过露骨了。
“他做你不觉得不要脸,我说倒成了不要脸。你们天天自傲有礼数,大户人家教出这样的老东西,做出来这些事情,就是你们的礼数了?
那你们的礼数才是最不要脸的。”
月娘满脸的无所谓,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耳不臊。
慕云舒轻拉了下月娘,感觉她在这么口无遮拦下去,自己都未必能护住她。
“你......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老子要把你卖进最脏的窑子里。”大爷跺着脚,满脸阴鸷。
“你当我怕吗?是世上还有比你更脏的窑子?你我都能伺候,我早就天下无敌了。”
“你!你!你!”
大爷直接被气到大喘气,抓着椅背的手,青筋直跳。咬牙切齿地喝着:“你的卖身契还在老子手里呢,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要折磨死你。”
月娘脑袋一转,望向慕云舒。
慕云舒:“......”
咚!咚!咚!
老太太拿着杯盏,在桌面上狠狠地跺了跺,瓷碗碰撞的声音盖住了二人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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