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碗。”
午饭时分,陆石安破天荒的吃了两碗大米饭,还把桌子上的菜一扫而空,最后甚至意犹未尽。
那表情,让人毫不怀疑,他还能再继续吃。
金老爷子和叶老爷子看的一愣一愣的。
“时安啊。”金老爷子忍不住开口:“你最近饭量……好像突然变大了?”
陆时安面不改色,声音沉稳:“养伤。”
两位老人面面相觑。
陆时安现在的样子,就好像和他的这个病有仇似的。
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仿佛恨不得立刻将他们从体内驱逐出去。
连带着吃饭都带着一股杀气。
“你……时安啊,听我说,养伤急不来,伤筋动骨还要一百天呢……”叶老爷子劝道。
一百天?
陆时安立即蹙眉,开什么玩笑?
他可等不了那么久!
“我觉得已经好多了。”陆时安坚定道:“今天可以试试负重训练。”
姜云舒在一旁默默喝汤,嘴角微微上扬。
她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看着陆时安这副样子,她心里既好笑又甜蜜。
哼,等着吧,谁让你之前不注重身体,不好好养伤呢。
事实证明,陆时安的身体素质的确惊人。
他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再加上这么高强度的复健,每天的状态都比前一天更好。
姜云舒时不时就会用神医眼查看一番,每次都不禁感叹。
没过一周,就可以拆线了。
拆线那天,陆时安早早的就在床边等着,还特意没穿上衣,露出精壮的腰腹。
姜云舒提着药箱进来,见状一愣,内心暗笑。
传言中,公孔雀为了求偶,会开屏。
此刻,陆孔雀就正在开屏。
“拆完线就先不要碰水了。”她故意装作没注意到他的精心准备,淡定道:“再过几天,应该就完全好了。”
陆孔雀闻言,立刻抓住机会,一本正经地问她:
“真的吗?”
他指了指自己腹肌上方的一道浅浅的疤痕:“这里还有点疼,你要不要……再检查一下?”
说着,就拉住了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带。
姜云舒瞥了他一眼,淡定地抽回手:“伤好之前,我们保持距离。”
陆时安:“……”
他瞬间蔫了。
整个人像只被泼了冷水的大狗,连眼神都黯淡了几分。
转眼,半个月过去。
陆时安逐渐变得生龙活虎,但姜云舒却开始头疼了。
因为某人似乎越来越不安分。
看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炽热。
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即将被拆吃入腹的羊羔。
原本还只把这一切当玩笑看待的姜云舒,现在是真的有些慌了。
憋了这么久,真到了那天。
她还能下床吗?
就比如今早。
清晨露珠还没散尽,每天都积极起来晨练的陆时安已经做好三组引体向上了。
姜云舒起床后看见这一幕,下意识阻止。
“停!”
她焦急道:“这个动作很容易让伤口裂开的,你别……”
下一秒,陆时安已经利落的从单杠上跳了下来,二话不说就把上衣全掀起来了。
“已经好了。”他一脸认真,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不信你看。”
阳光洒在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汗珠顺着肌肉的沟壑缓缓滑落。
姜云舒的视线不自觉地跟着那滴汗珠移动,等反应过来时,赶紧移开目光,耳尖却悄悄红了。
这样的情况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陆时安像是突然开了窍,变着花样地“勾引”她。
姜云舒从一开始的害羞,到后来的无奈,现在已经有点想逃了。
她甚至开始认真考虑。
要不要干脆提包跑路算了?
不然等真到了那天,她怕是得提前准备好伤药才行……
这种“她逃他追”的微妙状态,一直持续到某个晚上。
这天,叶老爷子打猎回来,兴冲冲地提着一只鹿。
“这可是好东西!”
他神秘兮兮地递给张婶:“炖了,给时安补补!”
晚饭时,叶老爷子特意给陆时安盛了满满一大碗鹿肉汤。
还挤眉弄眼地说:“时安,这东西,你可一定要多吃啊!对男人特别好!对你伤势恢复也好!”
陆时安不明所以,但听说对伤势好,立刻全喝了。
他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姜云舒脸色突然变得微妙起来……
当晚,夜色渐深,屋内烛火摇曳。
陆时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浑身……燥!热!难!耐!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体内仿佛燃着一团火,烧得他思绪混乱,连呼吸都变得灼热。
他侧头看向身旁的姜云舒。
她背对着他,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
陆时安喉结滚动,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被褥。
想碰她。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疯狂叫嚣,可他又不敢轻举妄动。
姜云舒其实没睡着。
她闭着眼,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陆时安翻来覆去的动静,甚至能听到他压抑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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