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这天,面粉厂的联谊会,在街头巷尾出尽了风头!
李桂芳的桂芳斋也打出了名堂!
吉市这边冬至过的红红火火,而在京市那边的林雅琴则过得水深火热!
高志强根本不是什么有钱的大老板,不过是个坑蒙拐骗的瘪三混混,靠着些下作手段弄了点钱,就跑到吉市充阔佬。
在京市,人人都精明,防着杀猪盘、防着骗子,他这套把戏根本玩不转。
可吉市不一样,那儿的人淳朴些,见识也没那么广,再加上他装得人模狗样——名牌加身、出手阔绰,还真唬住了不少人。
林雅琴这种有点姿色,又爱慕虚荣的少妇,是高志强的头号猎物!
被高志强几句甜言蜜语、几件假名牌一哄,就晕头转向地信了他的鬼话,被他带回了京市。
高志强带她回来,不过是想让她给自己生个儿子,再不济,也能逼她出去‘赚钱’。
在他们到京市的第三天,林雅琴软磨硬泡,非要回家拜访他母亲。
高志强推脱不过,只好带她回了他的“家”。
林雅琴跟着高志强七拐八绕,穿过京市最破旧的老城区,最后停在一处拥挤的大杂院前。
斑驳的砖墙、泛着霉味的过道,还有四处堆放的破烂家什——这和她想象中的“豪宅”天差地别。
她心里咯噔一下,脚步迟疑了。
高志强却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发疼,拉着她往里走!
脸上还挂着假惺惺的笑:“怎么,嫌弃了?不是你死皮赖脸要来的,别磨蹭,进去!”。
推开门,一股浑浊的潮气扑面而来。
屋子里光线昏暗,仅有的几件家具歪歪斜斜,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墙角堆着没洗的碗筷,床单脏得看不出颜色。
还没等她缓过神,一个干瘦佝偻的老太太从外边窜了进来!
老太太颧骨高耸,眼珠子浑浊发黄,活像只成了精的老猴。
老太太眯着三角眼,上下打量着林雅琴,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她全身。
"哟,这就是我儿子带回来的'老师媳妇'?"
她撇着嘴,脸上的褶子都挤出了几分刻薄,"瘦得跟竹竿似的,屁股还没我儿子手掌大,这还生儿子?"
她说着就伸手在林雅琴后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力道大得让林雅琴差点叫出声来。
"看看这身板,"老太太扭头对高志强说,"连个簸箕都端不稳,能干啥活?"
老太太哼了一声,转身往屋里走,嘴里还念叨着:"带这么个赔钱货回来,白吃白喝,还得伺候她?"
她突然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林雅琴,"愣着干什么?进来干活!真当自己是少奶奶了?"
高志强推了她一把:"进去啊,等八抬大轿请你?"
屋里弥漫着一股霉味混着廉价烟草的气息。
老太太一把将林雅琴按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凳上,那凳子腿还短了一截,坐上去直晃悠。
"今儿个就让你认认门,"老太太叉着腰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说,"往后这就是你的家,要懂规矩!"
林雅琴勉强挤出一丝笑,刚想打招呼,老太太却猛地变脸,抄起门边的扫帚就往她身上抽:“丧门星!进了门连声妈都不会叫?我儿子养你吃白饭的?!”
扫帚杆狠狠砸在背上,林雅琴痛得踉跄后退。
高志强冷眼旁观,甚至嗤笑一声:“妈,别打脸,以后还得靠她赚钱呢。”
老太太闻言,放下扫帚,又抄起抹布扔了过来:"先把碗洗了!瞧你穿得花枝招展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林雅琴站在原地,浑身发抖,此刻才彻底清醒——她掉进了狼窝。
可后悔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高志强早把她户口纸,介绍信这些,收了起来,跑?往哪跑?
最让她奔溃的是,就一间屋子,晚上睡觉,三个人都睡在一个炕上。
高志强不知廉耻,想怎么弄,他就怎么弄。
有时候把死老太婆吵醒了,那死老太婆还要骂她践蹄子,大晚上不睡觉,还要勾引她儿子!
那死老太婆嘴巴还是个不把门的,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她端着搪瓷脸盆去公用水龙头洗漱时,
就听到那死老太婆在大杂院里跟对门的几个碎嘴皮子在嚼舌根。
"哎哟,你们是没看见,那身板看着瘦得跟麻秆似的!"
老太太蹲在门槛上,手里攥着把瓜子,边嗑边往地上吐皮,"没想到,该有长肉的地方,可没少长!那R白的哦,在夜里看着都晃眼!"
对门面几个婆子立刻凑过来,眼睛冒着精光,一起窃窃私语,满腔黄色废料!
甚至,还说她光着辟谷扒着,对他儿子摇尾巴!
"不是说是个老师吗?这么金贵,咋跟了你家志强?"
"呸!什么金贵!"老太太一拍大腿,"我儿子说了,就是个爱慕虚荣的狐狸精!
我儿子拿两件新衣服,就哄得晕头转向,死乞白赖要跟着来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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