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徐济安的地底奇招
卯时的晨雾刚漫过紫禁城角楼,杨洪一正对着地图啃冷馒头,突然听见地底传来"咕噜噜"的怪响,跟谁家煮饺子沸了似的。怀来城外的探马连滚带爬冲进驿站:"杨大人!徐济安在城西埋了铁管子,现在地缝里直冒绿烟!"
"徐济安?那个身穿紫袍的阴阳先生?"杨洪一呛得直咳嗽,馒头渣掉进地图的裂缝里,"他不是在钦天监当值吗?咋改行当工兵了?"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跳起三尺高的土浪,墙上的《撼龙经》图谱被震得哗啦啦响,图中龙脉走向旁的朱砂批注渗出绿汁,跟隔夜的凉拌菠菜似的。
探马掀开衣襟,肚皮上的紫斑跟钦天监官员的毒疮一个样:"那些铁管子都刻着乌鸦纹,插在地脉节点上,绿烟闻着跟臭鸡蛋似的!"杨洪一摸出怀里的齿轮,齿牙间卡着的锈粉突然发烫,在桌面上滚出个"S"形——正是探马描述的铁管布局。
"这是'毒龙钻地阵'!"他抓起《撼龙经》砸在地图上,书脊掉出半片宝船残页,"宝船记载说地脉瘴能顺着金属传导,徐济安这是拿铁管当血管,把毒气往京城灌呢!"话没说完,房顶的瓦片突然像多米诺骨牌似的往下掉,露出天空中盘旋的乌鸦群,每只鸦爪都抓着枚齿轮。
(二)龙纹印记与毒气轨迹
杨洪一扯开衣领,胸口的龙纹胎记突然发烫,金红色的纹路顺着肋骨爬向丹田,活像条正在蜕皮的小蛇。他想起建文帝干尸腰间的蟠龙扣,那龙纹跟自己的胎记竟有七分相似,难不成……
"大人您这胎记咋跟文玩核桃似的包浆了?"探马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路。杨洪一按住胎记,闭眼感应地底的毒气流动,脑海里顿时炸开无数红线——徐济安埋的铁管果然组成了条毒龙,龙头在城西乱葬岗,龙尾直插紫禁城午门。
"《撼龙经》说龙脉有七十二穴,毒龙阵必占其三。"他用匕首在地图上戳出三个点,"乱葬岗、火药库、还有……"话没说完,窗外突然飞进只乌鸦,嘴里叼着张油纸,展开竟是徐济安的布阵图,图中用朱砂圈着的三个红叉,跟他戳出的点位分毫不差。
"这老小子还挺贴心,送上门来了。"杨洪一把油纸拍在桌上,龙纹胎记突然喷出金粉,在图上画出三道弧线,"看见没?这三点是毒龙的七寸,只要把地脉瘴引到这儿……"话音未落,探马突然指着他的胎记,那儿的金粉正聚成个齿轮形状,跟徐济安铁管上的鸦羽纹镜像对称。
(三)火药库的惊天反转
众人赶到火药库时,地面已经裂出丈宽的缝,绿汪汪的毒气跟豆腐脑似的往外冒。杨洪一掏出从祭坛顺来的青铜鼎残片,残片刚碰到地缝,毒气突然变成金红色,跟番茄蛋花汤似的翻涌。
"不对!这毒气里有龙气!"他想起建文帝干尸渗出的金色龙气,难道徐济安在用龙脉养毒?更诡异的是,火药库的铁门自己开了,里面堆着的不是火药,是上千根刻着鸦羽纹的铁管,管身上全是齿痕,像被什么巨大的东西啃过。
"杨大人快看!"探马指着铁管堆里的半截尸体,正是徐济安的紫袍,袍角缠着根银白羽毛,跟李默在黑帆船上看见的稻草人羽毛同款。杨洪一翻开尸体手掌,掌纹里刻着个"周"字——又是周天豪的"周"!
"原来徐济安是鸦羽卫的人,跟周天豪一伙的!"他把青铜鼎残片按在徐济安的掌纹上,残片突然射出光束,照得铁管堆里的齿痕显形,竟是个巨大的"蛊"字。探马突然惨叫起来,他肚皮上的紫斑正在变成齿轮纹,跟杨洪一胸口的龙纹胎记相互呼应。
(四)乱葬岗的地脉穴位
乱葬岗的月亮透着诡异的绿,杨洪一踩着棺材板往前走,鞋底粘的不是泥土,是跟地脉瘴同款的绿苔。探马突然指着坡上的老槐树,树上挂着的不是吊死鬼,是十几个缠着铜线圈的稻草人,每个稻草人都穿着钦天监的官服,胸口别着的鱼袋里掉出齿轮,在地上滚成一片。
"这是拿活人练阵呢!"杨洪一用匕首挑开稻草人,里面塞的不是稻草,是《撼龙经》的残页,页角都画着乌鸦啃龙脉的图案。更瘆人的是,树洞里伸出只手,手里攥着徐济安的罗盘,指针正指着地底——那里传来"咔哒咔哒"的齿轮声,跟宝船祭坛的机关一个动静。
他把罗盘按在老槐树上,树皮突然裂开,露出个嵌着齿轮的树洞。杨洪一想起宝船残页的批注:"地脉瘴眼,需龙血启之。"便划破掌心按上去,龙纹胎记的金血渗进齿轮,地底的齿轮声突然变成龙吟,绿苔瞬间枯萎,露出底下的青铜板,板上刻着:"毒龙阵眼在紫禁城午门,用九星锁龙针……"
(五)午门破阵与未尽伏笔
午门的石狮突然"咔嚓"裂开,杨洪一冲进裂缝,看见徐济安的紫袍盖在青铜鼎上,鼎里插着的不是九根锈针,是九颗跳动的心脏,每颗心脏都刻着北斗星名。他想起建文帝干尸心口的两根针,突然明白:那两根没刻字的针,其实是用来锁死龙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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