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问。
“嗯?”
阮星眠迷离地睁开眼睛,鼻尖蹭着鼻尖:“糖吃完了。”
她说:“下次我从乐南多带点回来。”
“没事。”浅尝辄止地吻过她的唇角,再次辗转覆上她的唇。
他有糖。
舌尖轻轻描绘着唇瓣的轮廓,试探般撬开牙关。
进入的动作轻缓而绵长。
舌尖刚要伸出动作,又在她睫毛颤动的瞬间,慌乱地缩回了半分。
口袋里手机疯狂震动,顾醒不闻不问。
胸腔里的犹豫突然被一股更烫的冲动撞开,长驱直入,吞吃入服,呼吸在过度。
电话赶在挂断之前接通。
阮星眠靠在顾醒怀里,脸颊微红,苍白的唇瓣变成樱桃的颜色。
几天不见,顾醒吻技进步如此之快。
三两句说完,顾醒连句“再见”都没给他老师。
实属大逆不道。
“绵绵,花好像折断了几枝。”
阮星眠回头。
吻得过于忘神,花都忘了。
“没事,我修剪一下。”
她退出暖呼呼的怀抱,接过花往客厅走。
瞥见电脑,阮星眠轻拍额头两下,扑到电脑前,回看监控,一切如常。
幸好他们只亲了几分钟。
阮星眠临时做了一个决定:“顾醒,你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如果验证她的直觉是真的,刘家真的在今天晚上动手,她就跟顾醒坦白一切。
坦白她的来处。
坦白她知道的所有。
她要顾醒规避所有危险,好好活下去。
顾醒连去哪儿都不问:“好,我陪你。”
一个小时后,两人从监控外走到监控里。
季聆十分感动。
介绍徐则倾和他们认识。
又忍不住狐疑:“绵绵,家里只有我和厨娘,刘家两口子一早就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
阮星眠语气镇定:“季聆姐,你先问管刘向雨的人,问他在不在厂里。”
季聆一个电话就拿到回复。
她道:“他不在,他请了三天的事假。”
阮星眠:“那我们开始守株待兔吧。”
她的直觉越来越强。
季聆被她紧张的情绪感染:“那这样安排,你们两个藏在飘窗上,三层窗帘厚实,看不清。”
徐则倾自觉往衣帽间走,这几天他睡觉都在那里。
季聆叫住他:“你今天晚上睡床底。”
徐则倾:“啊?”
“啊什么啊,快点,你离我床那么远,怎么第一时间来救我?收我姑那么多钱,不该把事办漂亮一点吗?”
季聆理直气壮。
徐则倾脸色未变,嘴角甚至还有一丝笑意:“那你直接让我穿你衣服睡床上装成你得了。”
季聆不和他啰嗦:“进去吧,徐助理,我的床底很干净。”
徐则倾摇头失笑:“行吧。”
不小心调侃了声尊贵的大小姐,就被记恨上了。
夜渐渐深。
清风别墅一片寂静,连声狗叫声都没有。
路灯稀稀疏疏,树影婆娑,季家陷入一片昏暗中。
季聆比平时兴奋,从前她就幻想交一堆好朋友,隔三差五聚一起喝酒吃肉。
或者没事躺草坪上一起发呆晒太阳。
像今天这样,有三个人陪着她守着她,令她新鲜又兴奋。
哪怕床底下有个讨厌鬼。
和季聆的轻松不同。
阮星眠格外紧张。
床底下的徐则倾突然出声:“要不你们三个先睡,我白天睡得多,我来守夜。”
他白天除了睡觉吃干粮等季聆下课,没别的事。
季聆赞成这个建议:“眠眠,你和顾醒先眯一会儿。”
说不定真是眠眠过于紧张。
车轮碾压柏油的声音由远及近。
紧接着大门自动打开,车灯晃了晃。
季家别墅如庞然大物矗立。
屋里四个人屏住呼吸,不约而同听见脚底摩擦地毯的声音。
“必须在今晚让儿子和聆聆把事办了,国庆节一到,太太带聆聆去海城相亲,认识门当户对的公子哥,我们家彻底没机会了!”
看季聆最近对她们的态度,一旦结婚,肯定不会再雇佣他们。
季老板和太太又不常住这里,清风别墅迟早会被卖掉给季聆添嫁妆。
她看向做好准备的儿子:“我和你爸在门口跟你把风,你动作快点,记住,先摸进去喷这个在她鼻子里,她要是醒了,你就哄她,说给她准备了惊喜,她心思单纯最多骂你吵你瞌睡,保证不过一分钟,药效上来,她自己抱着你要……”
刘老东跟个隐形人一样,缩头缩脑站一旁。
刘向雨握着手里的听话水,频频点头。
他费劲巴力买到这瓶好东西,今天一定能拿下季聆。
从小他妈就告诉他,季聆是他媳妇,整个季家都是他的。
书读不读有什么关系,老婆听话就行。
中介还说,这东西用过一次就会上瘾,性瘾加毒瘾。
季聆张牙舞爪又能怎样,他一定亲手掰掉她的牙齿砍掉她的爪子,把她变成听话的小绵羊。
刘妈悄声打开门。
刘向雨扔了扮斯文的眼镜,捏着手里东西探头侧身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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