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的表情瞬间扭曲,如恶鬼附身,狰狞可怖,皮肤开始剥落,露出下面那腐烂的肌肉和森森白骨,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魔,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聪明的丫头……”它嘶嘶地说,那声音如毒蛇吐信,阴森恐怖,让人毛骨悚然,“但已经太迟了。”
怪物如饿虎扑食般猛地扑来,丫丫的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她挥动判官笔,如疾风骤雨般凌厉。一道青光如闪电般划过,仿佛是正义的审判,将怪物拦腰斩断。但那怪物并未死去,它的两截身体在地上蠕动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那笑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回荡在整个房间。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阎罗王大人已经..."
丫丫未等它言罢,又是一道青光如闪电般劈下,此次不偏不倚,正中怪物头部。伴随着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怪物瞬间化为一滩恶臭扑鼻的黑水。
丫丫气喘如牛,转身凝视房间中央的铜镜。镜面似水波般摇曳,映照出的却非她的倩影,而是一条通往地下的螺旋楼梯,仿佛是通往幽冥地府的通道。
“这难道就是前往核心的路径吗?”丫丫喃喃自语,心中犹如乱麻。她究竟该等待真正的母亲,还是孤身前行?
正当她犹豫不决之际,铜镜突然剧烈颤动起来,犹如地震一般。镜中的影像瞬间变幻,张明远赫然出现在眼前——他静静地躺在一张冰冷的石台上,四周站着几个身着黑袍的神秘人,正在举行一场诡异的仪式。张明远的胸口被划开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鲜血如泉涌般不断流出,汇聚成一滩猩红的血池,流入一个青铜容器中。
“张大哥!”丫丫心痛欲绝,想也不想,便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铜镜。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及镜面的一刹那,一只冰冷刺骨的手从背后如鬼魅般伸出,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碰!那是陷阱!”
丫丫惊愕地回头,只见真正的孟清宛如幽灵般站在身后,面色苍白如纸,嘴角挂着一缕触目惊心的血丝。她的左臂软绵绵地垂着,仿佛已经折断。
“母亲!你没事……”丫丫又惊又喜,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孟清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噤声。“阎罗王正在利用你对那男孩的眷恋设下天罗地网。一旦你踏入那面镜子,就会如同身陷囹圄,永远被困在这虚幻的迷境之中。”
她拉着丫丫向后退了几步,手指向铜镜四周的地面。丫丫这才留意到,那里竟刻着一圈若隐若现的红色符文,宛如一条条狰狞的毒蛇,正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不祥光芒。
“那我们该如何拯救张大哥?他真的危在旦夕!”丫丫心急如焚,急得在原地直跺脚。
孟清的神情变得愈发复杂,她凝视着丫丫,轻声问道:“丫丫……那男孩对你来说,真的如此重要吗?”
丫丫愣了一下,然后坚定地点头。"他救过我的命,而且...而且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孟清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一般,她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袋,那布袋仿佛是她最后的希望。
“这里面是孟家祖传的‘续命丹’,可以暂时保住他的性命。但要想真正救他,我们必须先解决阎罗王。”她的声音低沉而又坚定,仿佛在向命运宣战。
她小心翼翼地将布袋递给丫丫,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用判官笔在镜面上画一个‘通’字,然后把丹药丢进去。记住,千万不要碰到镜面!”
丫丫不敢有丝毫怠慢,按照孟清的指示去做。当丹药穿过镜面的瞬间,她看到镜中的张明远突然像被电击了一般剧烈咳嗽起来,胸前那狰狞的伤口也开始如枯木逢春般缓慢愈合。一个黑袍人惊恐地向后退去,其他几人则像无头苍蝇一样慌乱地四处张望,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
“好了,他暂时安全了。”孟清如释重负地说,“现在我们必须……”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猛地一颤。丫丫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房间的入口处站着三个高大的身影——不,那简直就是三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怪物。它们有着人的轮廓,但头部却是各种狰狞可怖的动物形状:牛、马和……乌鸦。
“阴司三使……”孟清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阎罗王派出了他的亲信。”
牛头人向前迈了一步,它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房间里炸响:“孟清,阎罗王大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交出判官笔和那丫头,饶你不死。”
孟清紧紧地将丫丫护在身后,尽管她的身体已经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休想!孟家血脉绝不会向你们屈服!”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燃烧的火焰。
马面发出一阵阴森森的笑声,那笑声如同夜枭的鸣叫,让人毛骨悚然。“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三使同时出手,牛头人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掷出一串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锁链,那锁链如同火龙一般,张牙舞爪地向孟清扑来;马面则挥舞着巨大的砍刀,那砍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劈成两半;而鸦首则从口中喷出一股滚滚黑烟,那黑烟如同一团墨汁,迅速弥漫开来,仿佛要吞噬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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