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让她服个软!”
金玉希想着第一回见面,时樱总得给她这个师姐几分面子:
“师妹,头一回见面,我是你的师姐,金玉希。”
时樱还没说什么,赵兰花先开口了:“金同志,先进来坐吧。”
何晓青因为时樱中了毒,到现在还在坐轮椅,赵兰花心里也是有些过意不去。
时樱诧异的看向她妈。
不是一致对外吗,气势呢?
再转念一想,时樱眸色就沉了下去,感情金玉希还一直道德绑架她妈呢。
偏偏赵兰花还瞒着她。
铁简文也知道有这回事:“金同志,晓青的伤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金玉希腰杆也硬气了,根本不接话茬,反而转向时樱:
“师妹,要我说,你姚阿姨亲自登门给足了你面子。姚津年也不是故意的,你脖子这点小伤,没必要这么斤斤计较?”
姚母有些发懵,不是让她来说情吗,她这是说情吗?
结仇还差不多。
铁简文顿时明白来者不善,呛声道:
“差点划破喉咙也叫小伤,你问问姚家是屠夫出身吗?”
姚母连忙解释:“我们家可不是这个意思,玉希!”
她拼命给金玉希使眼色,金玉希顿了顿:
“樱樱,我是你师姐,这一家人沾亲带故的,你也别把事情做这么绝,姚家也是带足了诚意来的。”
“津年这不刚能下床走路,就来找你道歉了。”
看她耀武扬威,时樱意味深长看了何晓白一眼,道:“师姐,何晓白没告诉你,交流团发生了什么吗?”
她手里有金玉希把柄,金玉希是怎么敢这么有恃无恐的。
何晓白额头冒汗,她哪来的时间说。
她扯了扯金玉希的袖子,低声道:“妈,别说了。”
这件事她们就不该掺和!
金玉希觉得莫名其妙,要不是因为时樱,晓青怎么会中毒?时樱欠她们家一个大人情。
不过女儿向来聪慧,金玉希也是很听她的意见,于是更退了一步。
“赵兰花,你们家不是一直想还了晓青的恩情,既然这样,不如津年和时樱的恩怨一笔勾销,这个人情就算还了,怎么样?”
时樱心里的猜想得到验证,她回头瞪了赵兰花一眼,接着。毫不客气的说:
“金师姐,照你这么说,我还真不欠何晓青什么。”
“我们刚坐火车到沪市,有特务在火车底下埋炸弹,何晓青刚好亲眼目睹,你猜怎么着?”
“在我去修火车时她一声不吭,直到苏师兄去修火车,她才开口提醒,你说。咋就那么巧?”
此话一出,赵兰花气的眼睛红了,像只炸了毛的母狮子。
那可是炸弹啊,连提醒都不愿意提醒。
现在抓特务的思想觉悟特别高,一旦发现有啥风吹草动,立马举报。
像反应不及时这回事,根本不存在。
姚母听了也是一愣,何晓青品性这么差吗?
她立刻联想到何晓白——
注意到眼神变化,金玉希立刻替女儿辨白:“晓青哪有那么坏的心眼,那就是个意外。”
时樱:“所以她误食毒鸡汤也是个意外,既然是意外,你在我家拿什么人乔!”
说话间,不远处另一队人远远走来。
金玉希看见人群中的苏明儒和老师,顿时眼睛一亮。
“老师,师兄——”
苏明儒和季陶君原本是来看望时樱的,没想到能在这撞见金玉希。
季陶君虽然对她失望,但还是简单问候了一句:
“玉希,你也来这里看望樱樱啊。”
金玉希尴尬,什么看望,她连礼物都没提。
时樱先发制人,抿出一抹苦笑:
“老师,我不该让您给我撑腰,我太不懂事了。”
季陶君表情严肃起来:“发生什么了?”
赵兰花跑过去快步抓住她的手,生畏惧下:
“您就是樱樱的老师吧,您瞅瞅樱樱这脸尖的。”
“孩子疼得整宿睡不着才去找医生看了看,我们回来后,以为时樱这位师姐来探望她,谁曾想张口闭口就是让我家樱樱不要计较。”
“我家樱樱才十九岁啊,她有什么意外,我就不活了——”
季陶君越听越感觉心凉:
“金玉希,时樱是我徒弟,更是你师妹,电话是我亲自打到秘书长办公室,你这么做,是要打我这张脸啊。”
“姚家给了你什么?让你连师徒之情都不顾。”
金玉希浑身一僵,立马低头乖顺道歉:“老师,我错了。”
姚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脚踹在儿子屁股上:“津年,赶紧道歉。”
姚津年来之前已经被姚老爷子吊起来抽了一顿,老实多了。
他几步向前,向时樱鞠了个躬:“对不起,这是我从毛熊带回来的舒痕膏,对祛疤很有效。”
姚母也跟着表态:“是阿姨不对,是阿姨不对。当时没有顾得上你。”
“这里是两千块钱。还有山参和各种补品,你还想要什么,阿姨都给你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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